屈紫云说段子的时候,阿彪的手一直没有停。
……
屈紫云的睡衣连同自己穿的,早已被阿彪丢到了对面的陪护床上,听到她鼻子的哼哼声,阿彪不再让她说话。
屈紫云其实也早就想得难受,见阿彪一脚把被单踢开,段子也刚好说完。
屈紫云的心也全部到了阿彪的身上,醉眼迷离地看着阿彪。
病床像是生病一样。
而且,病痛越来越厉害,像是喝醉了站不稳,虽然有四条床腿,却还是摇摆得厉害。
……
此时,屈紫云和阿彪怎么也没有想到,护士长亚哈斯煎熬着根本睡不着,此时悄悄地走到了病房前。
亚哈斯猜想阿彪不是不想自己,而是他太听屈紫云话,她想到阿彪明天就要离开了,太想跟阿彪最后一次。
只希望,运气好,轻轻地敲门,屈紫云睡得沉。
阿彪一个人醒来开门,自己就会有机会。
到了病房前,刚要敲门,听见里面动静很大。
除了病床发声,还听见了屈紫云迷人的声音。
她终于明白,屈紫云为什么不让阿彪跟她们玩了。
听着病房里的声音,亚哈斯脑海里出现了醉人的画面。
很快,她把里面的画面中的屈紫云换成了自己。
脸很快升温,发烧,心跳加快,呼吸也急促。
亚哈斯当然也知道,再想真的得到阿彪已经是一个梦。
不过,听到里面的动静,她想回自己的办公室,却也迈不动脚了。
亚哈斯也知道,这里是特护区域,这段日子,只有屈紫云她们住在这里治疗绝症。
现在,其他的人,这深更半夜的,谁也不会来这里。
亚哈斯的手……
亚啥斯的手不自觉到了自己的衣领。
听着里面的声音,她的手打起了太极。
她把自己身上的,都扒了。
来的时候,直接起床就来了,身上也只有一件睡衣和小裤裤。
现在,都丢在了地上,管不了那么多。
很快,练起了……
脑海里都是自己跟阿彪。
病房里的声音越来越大。
时不时地还传出“阿彪,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医院里的草坪上只有小虫发出悦耳的鸣叫声,月光洒在草坪上,寂静之夜,柔风过,小草兴奋地轻舞。
星星在天空一闪,一闪,洞察着人间的美景。
亚哈斯看了看地上,满脸绯红。
黄阳国的女人竟然也知道害羞。
阿彪如果看到,心里肯定很得意。
这自驾……
亚哈斯拿着睡衣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心里也平静了。
想着阿彪都比跟自己的男朋友要不知道美妙多少倍。
但是,她知道,以后,阿彪会一辈子住在自己的心里了。
以后结婚了,自己跟丈夫,也会把丈夫想象成阿彪。
屈紫云让阿彪先去卫生间。
然后,去他的陪护床睡,阿彪看着病床,一脸黑线,真的太糟糕了,简直惨不忍睹。
“屈姐,这床不能睡了。”
“肯定不能睡了。”
……
屈姐心里在笑,身体好了,又忍了这么久,不这样才怪。
她一边拿着盖被抖了抖,然后盖在床单上面。
笑着说:“我们两个人都睡在陪护床上,好在有盖被遮丑。你快去洗,睡一觉,明天下去就出院了,她们会收拾好病床的。”
“屈姐先,你累了,先休息。”
阿彪看着一脸红润狐媚的屈紫云,关心地说。
真没有想到,屈姐之好,竟然好得人间天上都分不清,原来以为护士长好得不得了。
现在才知道,护士长跟屈姐,根本不能比。
“你更累,你先。”
屈紫云笑看着阿彪,她心里真的好开心,自己猜的果然没错,阿彪真的奇货可居,跟运俫一样,也会体贴人。
也难怪护士长她们都食言,说好一次的,结果却不守信,不仅违背承诺,还很无耻地缠着。
自己就知道,阿彪特别,要不,护士长她们不会那么不知羞耻,她们都是有身份的女子,第一次是国情,而后再缠着,也违背了她们的道德观。
但是,她们却不管不顾。
阿彪的魅力,阿彪的好,她们得到后,哪里还会去管什么德道?
“屈姐,我不累,你先。”
“阿彪,你先。”
阿彪坏坏一笑,伸手:“屈姐,那我们一起吧。”
“嗯,那就一起。”
屈姐倒是像是听话的小女孩了。
……
神州国。
江城。
明园小区。
祁红看了看时间,心莫名地惆怅。
时间真快,再过几个小时,自己就要见到屈姐了。
晚上在黄阳国的宾馆即使厚着脸皮坚持要开三个房,自己跟郝运俫一个房间,屈姐跟阿彪一人一个房间,跟运俫一起的时间也太短,太短了。
然后,看向睡着的郝运俫,知道一晚上三次了,他肯定也累了,也心疼他,不想让他再累。
但是,想到郝运俫很快就不再属于自己,她还是忍不住坐了起来。
再轻轻唤醒一次。
运俫,我太爱你了,你累点也就累点吧。
情为何物?
情是期盼,情是希望,情是幸福。
有情,真好。
但是,情也是煎熬。
祁红终于对情有了新的认识。
她看着郝运俫,慢慢地弯腰,小嘴轻轻地接近了郝运俫的额头。
……
阿彪拿着喷水,帮着屈紫云洗着。
……
阿彪看见,坏坏一笑。
“你笑什么?”
屈紫云柔声似水。
“高兴,笑都不我笑,屈姐,你……”
“不许笑我。你还不是一样,哼!竟然还五十步笑百步……。”
阿彪听见屈姐的夸张,笑得更加开心:“你也太夸张了吧,我怎么能跟比。诗人都说女人是…男人是泥捏的。”
“……嘻嘻。”
两个说笑着。
清澈干净。
阿彪帮着搓背的手,却换了方向。
“别坏了,会累死你的。”
“我不累。屈姐,你累了吗?你要是不累,我想……”
阿彪还没有边淋水,边……
“我是怕累着你。”
屈紫云软声道,媚眼如丝,喷水在身上缓缓地流。
“我不累,真的。屈姐,你看,这里多好,比床上好,一切完了,不搞卫生,也不留痕迹。”
“阿彪,你,你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