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红说“轰隆一声”后,双手像是捧着一个大西瓜,不再动弹,小嘴儿张开也不说话,那样子,甚是可爱。
“轰隆一声后,怎么了?”郝运俫看着祁红可爱得跟小女孩一样,笑着问。
祁红还是不说话,而且也不笑,显出痴傻的样儿。
“你说呀,轰隆之后怎么了?”
祁红收回手:“不就是刚才一样,傻了,灵魂飘上天空遨游去了。”
“你个小妖精,真是太可爱了。”
郝运俫说着,手就去祁红的衣领处,祁红忙挡开:“别,别再、我再也受不了你的炸弹。”
郝运俫的手被挡开了,转弯直接去咯吱祁红,动作快而轻巧,祁红咯咯笑着,只好滚向郝运俫,并且抱住他,不让他的手再动。
……
杨柳此时却是可怜兮兮地看着郑步仁离开,追又不敢追,刚才的一脚,踢得自己的腿也痛,她双手撑着地,站起来,只能回出租房。
她知道公司肯定会受到牵连,别说发展,说不定很快就会倒闭,她心疼自己的投资,但是,她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挽救。
站起来刚走一步,腿感觉到更痛,她只能一瘸一拐,咬着牙,走着。
心里那个后悔,真的是后悔到无以言表,只是在咬牙切齿骂着:郑步仁,你个混蛋,你个王八蛋,我被你害了,我这辈子被你毁了!
此时,郝运俫对她的好,像是潮水一样涌到脑海里。
一个大男人,家务活儿全包,一句怨言都没有,自己发脾气,他还哄着。
即使是晚上亲近,他也是顺着自己的意,想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
甚至,自己心情不好,还脾气,一脚把他踢下床,当时,自己还以为他是一个没有骨气的男人。
现在才知道,他是因为当时真的爱自己,才会顺着,迁就着,而自己,错把他对自己的爱当成了无能,只看到郑步仁当董事长的风光,以为傍上了大款,以后的生活芝麻开花节节高!
杨柳想到刚才的遭遇,心里真有愧疚,她觉得愧对了郝运俫,也开始恨着郑步仁。
甚至,心里酝酿了一个报复计划,她要好好地让郑步仁尝到自己的厉害!
郑步仁,你不仁,休怪我不义,你等着吧,到时候,我让你哭着求我!
杨柳知道郑步仁除了出租屋,他也没有地方去,他跟自己一样成了丧家犬,那就回到出租屋去等着郑步仁!
今天,注定痛苦杨柳一个,快乐祁红和屈紫云两个。
此时,屈紫云也被阿彪的王炸给炸上半空,灵魂在半空中遨游着,留下满眼的白眼仁,发呆一样,身体不再动,灵魂却下逍遥游。
阿彪在她的身边,也在休息,毕竟,王炸也很消耗体力,两个人躺了会儿,阿彪侧身看向屈紫云的时候,屈紫云的眼睛已经有了黑眼仁。
阿彪伸手抱着屈紫云,柔声道:“感觉我已经全身心投入到你的老公身份上了吧!”
“嗯。我就喜欢你这样全身心地投入老公的身份中,因为你就是我的老公呀。老公,累不?”
“不累。”
屈紫云嘻嘻一笑:“你就死要面子吧,哪有不累的?你躺着,我去端盆温热水来。”
“老婆,你躺着,我帮你。”
“哪有让男人伺候的?我是你老婆,我伺候你才是正道,你好好躺着休息。”
阿彪真的没有想到,屈紫云会是对老公这样温柔体贴,他幸福真是不要不要的。
心中的女神,竟然会对自己这么体贴入微,以前虽然梦到过很多次屈姐,但是,梦中也从来没有出现这样的温柔。
……
审讯室里。
千瓦的探照灯继续照着徐诨丹,他再也受不了,忽地大声吼叫道:“我罪该死!直接枪毙我得了!你们直接枪毙我,可以完成任务了,可以平息民愤了,可以向上面交代了!枪毙我吧!我没什么可说的,我就是罪该死!”
审讯员看着狂躁不安的徐诨丹,心里却在冷笑: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你迟早都会老实交代,何必还有硬撑着受罪?
另一个审讯室里。
戴美女看着审讯员:“你们知道我跟徐诨丹是权色交易,何必还问?我也承认了跟他是权色交易,你们还要我说什么?让我说细节吗?你们是不是想知道每一个细节?
好呀,那我给你们说细节,你们也一个字一个字记下来!我跟徐诨丹第一次的时候,我主动的,当然是借着两个人都喝了酒的由头。
其实,他跟我,都是似醉非醉,或者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因为,我们还开着小车到了郊区。
你们看我,身段怎么样?是不是很棒?我知道,很多人说我小蛮腰,这个小蛮腰支撑着上面两个排球,下面两个篮球。
我也知道你们男人喜欢打拍球拍篮球,我开始就用排球出击,徐诨丹无意中被我的排球……”
“胡闹!谁让你说这些的?给我老实交代问题!”审讯员愤怒地打断了小戴的话。
“嘻嘻,你们让我交代的啊!我这不是把细节都交代出来吗?这还只是刚开始,精彩细节都在后面呢!”
审讯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小戴说的的确是事实,小戴的身段儿,的确很迷惑男人,她也非常了解男人。
记录员是一个二十多岁还没有结婚的小女子,听到小戴的话,脸热心跳得厉害,心里骂道:怎么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小戴的话又被审讯员的吼叫声打断了,她却大笑起来,身子故意颤着,一双水灵灵地眼睛盯着审讯员,然后,忽地脸一冷:“你不觉得我也是受害者吗?他们有权,他们有势,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女孩子,父亲辛辛苦苦送我读了大学,分工后,我一没钱,二没关系,我除了我的姿色,我还有什么?
你说,我要是不依着他们,不但不能升职,升职还会穿小鞋!这是事实,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我只是为了生存,请问,我为了生存,动用父母给我的身体,动用我自己的身体,我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