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俫见雅米斯再次大声发笑,感觉又不是她在故意用笑让那啥颤抖吸引自己,很是疑惑:“你又笑啥,我说错了吗?”
“运俫,我一直把你当成是一个非常诚实的男人,你怎么在我面前还说谎了?”
雅米斯停止了笑,那啥却一时停不下来,继续颤着。
郝运俫听雅米斯说自己说谎,又听到她停止了大笑,便看过去,却发现,余震依旧,忙又移开了目光。
脑海里却想象顿生:这个洋妞,真踏马的让人心血澎湃啊!
“我怎么说谎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郝运俫的声音似乎都缺少了底气,因为刚才看到的余震,心中的正气似乎被余震给震飞了一样。
“事实是你在跟屈紫云的时候,还跟你现在妻子的祁红也亲热了,你不要说没有的事,嘻嘻。”
“我……”
“运俫,可见,你说的不是事实。现在,面对我,你何必作茧自缚呢?难道,你看不上我?因为我是黄阳国女子?”
“不,不是。雅米斯小姐,我不是看不上你。而是,我把你当成真正的朋友,尊重你。”
郝运俫反应毕竟还是很快。
可是。
雅米斯笑道:“运俫,这方面,我不要你的尊重。我要圆爱情梦,你不帮我,也不是尊重我。你也知道,我们国家的爱情和婚姻是完全可以分割开的,我为了自己的爱情梦,一直追随你,到了你们神州国,你却不要我,这是尊重我?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
唉,我还真把你当成朋友,也真心想帮你们公司,我以为,一会儿,我们午睡,你会圆了我的爱情梦,然后,你带我去你们公司考察……”
郝运俫听出了雅米斯的言外之意,可是,他想到祁红,想到对祁红的承诺,他只好打断雅米斯的话说:“雅米斯小姐,我们暂时不要说这个话题。中午的时候,我还是先回去,你在这里午休,以后的事,我们再说,好不?”
雅米斯非常直接地说:“那好吧。我知道,你是真心爱你妻子的,我们国家的观念跟你们的爱情婚姻观发生了冲突,你回去跟你妻子交流一下吧。”
“踏马的,这洋妞,还真是爽快!一点都不遮掩啊!”郝运俫在心里道,并不继续刚才的话题,端着酒杯笑看着雅米斯:“来,我们喝酒。”
雅米斯小姐也不再说暧昧之事,跟郝运俫开始中规中矩地把剩下的半瓶酒喝完了,洁白细嫩的脸上变得白里透红,说真的,此时的她,更是迷人。
吃了饭,郝运俫不敢久呆,说让雅米斯午睡,雅米斯也不强求,甚至都没有说客套话,吩咐临时管家安排小车送郝运俫回去。
……
祁红有午睡的习惯。
而且,午睡的时候,还会跟郝运俫亲近。
她躺在床上,却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里想着平日里跟郝运俫一起午睡的时候,自己尽显柔情,郝运俫贪婪地享受着自己的柔情的情景。
郝运俫这个时候会不会跟雅米斯小姐在一起午睡?他,他跟雅米斯午睡后,会不会上瘾?
雅米斯的身段,的确太霸道了!
她怎么会有那么完美的身段?
想到雅米斯的身段,祁红心里不由嫉妒起来:那身段儿,的确会让所有女人都嫉妒啊!
祁红倒是不担心郝运俫跟雅米斯上床,为了帮助屈姐完成心愿,实现远大的理想,她愿意把郝运俫让出去一次,或者几次。
她担心的是,郝运俫会着迷,上瘾,以至于对自己毫无兴趣、
没错,一向自信的祁红,此时却没有了自信,她的自信,似乎被雅米斯那绝美的身段给摧毁了。
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响起了开门声,她侧身看过去,见是郝运俫,忙下床,迎上去:“运俫,你,你回来了?”
“嗯,回来了。吃过中饭,我就回来了。”
郝运俫看着祁红急切的心情,还有脸上流露出的紧张,故作轻松地笑道:“怎么?你不相信我?怕我跟雅米斯上床?”
“我,哪有?我说了,为了帮我姐实现梦想,也是为了我们的祖国,她就是真要你,我也……”
郝运俫堵住了祁红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
因为,郝运俫发现了祁红言不由衷。
祁红的身子很快颤起来,她此时的心很乱:自己真的舍得让郝运俫跟雅米斯上床吗?
郝运俫到底跟雅米斯上过床没有?
她的心思,郝运俫似乎猜到,堵住祁红的嘴的同时,他的手也不安分起来。
他要在祁红身上证明,自己并没有跟雅米斯亲热。
……
雅米斯送走郝运俫后,把自己泡在了浴缸里,她的手轻轻地……
心里很是不甘:郝运俫,你知道多少男人想得到我的爱情吗?多少男人为了得到我的第一次,对我献殷勤,我都置之不理。
可是,你却“独宠一人”,对我无动于衷,难道我的身体真的不能让你心里泛起涟漪?
我不信!你是男人,不是神!
阿彪不也是神州国男人吗?他在我们黄阳国沉溺在温情之中,难道你就拒我千里之外?
不会的,我是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用你们神州国的话说,你会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雅米斯的手用了一点力,她的自信回来了,她相信,郝运俫迟早会上自己的床!
……
祁红没有想到,郝运俫跟往日午睡一样,表现一点都不差,她想,郝运俫应该没有跟雅米斯上过床。
两个人工作完了,清洁之后,相对而视,郝运俫看到祁红红扑扑的脸,还是主动谈到了雅米斯。
“祁红,雅米斯,她,她想跟我。从她的言语中,如果我不跟她,用她的话说,不给她爱情。你知道,黄阳国是把爱情和婚姻分开的,而且黄阳国的女子都是在婚前获取爱情,然后才会安心结婚……”
“运俫,她下午是不是不去我们公司考察了?”祁红没等郝运俫说完,焦急地问,她看着略显疲惫的郝运俫,心不由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