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俫没有看雅米斯小姐,也没有正面回答雅米斯小姐,只是装傻地一笑,然后说:“雅米斯小姐,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情爱,才算得上是真正的爱情。
我想,你陪着我考察你们公司这个过程中,也许可以彼此增进了解,增加我们的感情,到时候,说不定很自然地水到渠成,你说是不?”
雅米斯小姐却非常直接地说:“郝运俫先生,你的意思我是非常明白的,你们神州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感情方面,说话都喜欢隐晦一点。
但是,我要你给我一个明确答复,如果我促成你们公司跟我们公司合作了,你不能反悔,一定要让我得到爱情,从你的身上,你能做到吗?”
郝运俫心一横,骂道:踏马的,不就是让我睡了你吗?为了祖国的利益,睡了你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这么摩登的女人,睡了你,我也不亏!
“这有什么做不到的?你这么漂亮,这么优秀,不知道有很多男人做梦都想给你爱情呢!”
“郝先生,你这话还说的真不错。不是我自夸,好多男人都想得到我的身子,但是,我看不上他们,我觉得把身子给他们,那不是我追求的爱情,简直还是对我爱情的侮辱……”
踏马的,你这个洋妞也真能不要脸,想得到我,却说得也是这么冠冕堂皇。
“这个肯定,呵呵。雅米斯小姐,但愿我们这次真正地能够达到合作双赢。”
郝运俫却依旧像是谈生意一样,把这次当成是一次利益的交换,他不屑雅米斯打着爱情的幌子,满足自己的私欲。
“一定会合作愉快,达到双赢的。”雅米斯并不是在乎郝运俫的说辞。
两个人说着,到了机场,通过贵宾通道,过了安检,休息了会儿就登机了。
郝运俫虽然坐过几次飞机,但是,坐头等舱,也还是第一次。
他观察了一下,头等舱里跟普通舱是有一定的区别,普通舱里是两大竖排,一边三个座位,一边两个座位,一横排五个座位。
头等舱里却是三个竖排,中间一排是两个座位,两边分别都是一个座位。也就是一个横排只有四个座位,少了一个座位,加上竖排之间的间隙也大一些,座位就显得宽松很多。
雅米斯小姐和自己是在中间的同一横排的中间两个位置,紧挨着的。
郝运俫想,也许,雅米斯是故意要购买中间两个挨着位置的,这样便于跟自己靠的更近。
中间一竖排的两个位置上的沙发配置是棕色的,两边座位上的沙发颜色是淡黄色,沙发的木质框架颜色也有区别,中间的木质框架是浅灰色,两边的木质框架却是棕色。
每个沙发上都放在一个小枕头,当然,还有一些服务项目,需要自己提出来,空姐才会提供,比如盖毯什么的。
郝运俫见座位宽松,正好睡一觉,他虽然从来没有坐过头等舱,自然知道靠背是可以调节的,他把靠背调节成躺式后,对着雅米斯小姐一笑:“雅米斯小姐,我需要躺会儿,好好休息一下。”
雅米斯小姐可没有想让郝运俫只是躺在自己的身边,她想跟郝运俫聊天,轻声地聊,像是一对恋人,偷偷的,不影响他人那种的说着悄悄的情话一样的情侣。
但是,郝运俫既然已经提出要自己躺会儿,她也不便反对,笑看着郝运俫说:qK!”
头等舱里陆陆续续坐满了人,郝运俫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是,一时间睡不着,除了乘客进来的脚步声,没有听见任何说话声。
他还是带着好好奇,微微地睁开一点眼睛,用余角看了看自己的左边,只见左边的乘客跟自己一样,也是闭目养神。
通过偷偷地观察,他发现坐头等舱的顾客跟普通舱的顾客还是有着细微的区别。
这里的乘客似乎都有些漫不经心,像是回到自己的家里一样,大多都是在闭目养神,不管是坐在中间的,还是坐在窗边的,几乎都是各自安好,或者说,都有着一种冷漠,缺少普通舱那种人情味,或者说,头等舱里,没有普通舱接地气。
这里的人,是有着一种优越感?还是平时工作太辛苦,压力太大,坐在这里就是自己难得的宁静时刻?
对着这些人的心理,郝运俫琢磨不透,不过,他也懒得琢磨,他真的很快很快就睡着了。
雅米斯小姐见郝运俫说要睡会儿,她也闭上眼睛,整个头等舱,静悄悄的,像是寂静夜。
这次乘机,郝运俫自以为对头等舱了解后,随着以后乘坐的次数多了,方才自己,任何人只是凭着自己的亲身经验,武断下结论都是愚蠢的。
因为,各个航空公司不同,对于头等舱的设计也是不同的,比如,有的飞机上的头等舱却是两个竖排,横排依旧是四个座位,也就是中间是过道,每边两个座位……
郝运俫在迷糊中被雅米斯摇醒,柔软的话语传入他的耳里:“运俫,中餐了。你,睡得很香,我都不认叫醒你,但是,我想跟你共进午餐……”
郝运俫从迷糊的梦中醒来,听到声音,伸了个懒腰,说了句“睡得真舒服”,然后才睁开眼睛,却发现,周围的几个乘客都看向自己,像是看稀罕一样。
踏马的,我出洋相了?哼!这些人,踏马的,装什么装!
的确,这个里面的乘客跟普通乘客的人心里是有着细微的区别,他们的心,孤傲中带着一点冷漠,还带着一丝丝的戒备,但是,听到声音,还是显出自己的劣根性来,同样的喜欢观望,同样的有着好奇,只是,他们看过来之后,目光只在郝运俫的身上停留了一秒,便集中到了雅米斯的身上,定在了雅米斯特别魅力上面。
郝运俫见了,心里骂道“踏马的,都是伪君子!”
没错,头等舱里除了雅米斯,竟然都是男人!雅米斯也就更加显出她的特有魅力来。
郝运俫此时并不知道,这些男人心中此时最活跃的分子就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