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志冲洗完毕,准备回房间睡觉,就见着了还没睡的李雅梅。
李雅梅好像在缝纫机旁找着什么东西。
“媳妇,还不睡呢?找啥呢?”
他平淡的问了一声。
李雅梅听到了声音,就回头看了他一眼,刚洗过澡出来的陈明志,挺清秀俊俏的,加上模样帅气,长相英俊,配上出尘的气质,还真挺吸引人。
看了一会,脸颊立马就红了,急忙收回了目光,继续忙活着手里的活计。
一边回答着,说:“在找这个针孔呢,想换另外一种颜色的线。”
“这不是琢磨着,趁着有时间,好给两个女娃缝制新衣裳嘛,她们的衣服都是之前的了,穿了很久,也很不合身了,缝补的地方还不少,现在有条件了,当然得给他们改善一下。”
又转过头,打量了一眼陈明志,视线从上到下,好像在观察着什么。
她又笑着说:“你呀,也没几件好衣服穿,都洗得发白了,这些布匹,我省着点用,多余的布匹,我就看看能不能给你缝制新衣裳吧。”
陈明志不由得笑了。
“媳妇,还真是心灵手巧呢,贤惠又漂亮。”
陈明志知道媳妇的打算,心里感动,暖暖的,夸赞着。
随后又说:“我的衣服呀,够穿了,男人嘛,没这么多讲究的,一两件衣服,能穿一辈子。我看呀,你还是给你缝制新衣裳吧,不用担心布匹的问题,明天呀,我给你买多些布匹回来。”
李雅梅听着臭男人的夸赞,脸的红晕更多了,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很羞涩。
同时,心底又满是窃喜。
暗想着:本姑娘也是有魅力,有吸引力的嘛。我都不知道自己这么迷人呢,起码这臭男人就晕头转向的。
随之又轻哼了一声,略微昂起骄傲的小下巴。
得到自家男人的夸赞和认可,这本身就是一种殊荣,值得骄傲和自豪。
“少贫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人就没一句真话。”
李雅梅带着娇羞,反驳着。
哪怕嘴硬,可心里早已经软化。
难得这街溜子回头是岸,改邪归正,真是太难得了。
要是一直被这么宠着,这么呵护,关心,那该多好。
小女人嘛,哪个不希望能够得到宠爱呢。
李雅梅高兴着呢,又瞥了一眼陈明志,哼道:“衣服的事呀,早着呢,许久不曾碰缝纫机了,有点生疏,需要一点时间来适应。弄丫头的衣服,估计得好几天呢。”
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她轻笑出声,娇嗔道:“这几天时间里,要是你对我不好,你就别想穿新衣裳了,我才不会给你缝制,除非你一个大男人亲自弄女孩子家的纺织事。”
缝纫就如同刺绣般,向来都是女子做的,如同是他们的专属。
凡是有点骨气、大男子主义的男人,都不会捣鼓缝纫机。
但凡出息一点,对媳妇大人好一点,不用自己动手,都能有媳妇缝制的新衣服穿。
但从一个人的外表就可以看出来,家里的媳妇是否本分勤勉贤惠。
李雅梅不由得有点傲气,毕竟能干,那么地位就会随之提高,依靠她的事情就会增加,她的话语权就会随之增大。
“所以呀,你最好对我好点,哄着我点,让着我点,不要惹我这个小女人不高兴,这样,你铁定会有新衣服穿的。”
李雅梅得意地笑着。
抚摸着缝纫机,就仿似抚摸着底气和自信。
抿着嘴轻笑,调侃道:“去,先给本姑娘倒点水来喝,本姑娘口渴了,你不会想你的衣服上缝制一个大花猫吧?”
她傲然的歪着小脑袋,目光打趣地看着陈明志。
好像想到了什么恶搞的好笑事,嘻嘻地笑着,笑得很矜持优雅。
如果在臭男人的衣服上,缝制一个大花猫,应该会很可爱的吧。
陈明志看着自家一脸得意的小女人,哭笑不得。
也没耍什么大男子主义,老老实实的去取来了茶壶,冲洗干净了水杯,倒半杯温开水。
端着装着温开水的水杯,走到了媳妇大人的旁边,一脸宠溺地说:“呐,媳妇,你要的温开水,小心点喝,可别搞湿了衣服。”
笑容温和,弯着腰,很谦卑,斯文有礼,温润如玉。
真乃是翩翩佳公子。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李雅梅看了一会,都看呆了。
这该死的儒雅气质,这该死的迷人笑容,这该死的温润眼眸,还有这如山河般的脸庞,真是令人喜爱得紧。
如果不是碍于矜持和端庄,李雅梅都想伸出纤纤玉手,抚摸一下对方的脸颊。
就如同欣赏古董艺术品,值得探究。
伸手接过了递过来的水杯。
含羞带怯,说:“我又不是小孩子,弄湿什么衣服哦,你可别拿对小丫头的口吻,跟我说话。我才不吃这一套呢。”
她佯装着神气的样子,挽了一下耳边的秀发,绕到耳后根。
浅喝了小口开水。
又放下来。
本就不口渴,只是想戏弄一下自家的臭男人。
“不好喝么?是不是太烫了?”
陈明志略微蹙着眉头,伸出手,重新端起了水杯,就着刚才李雅梅喝水的位置,浅唱了一口。
“嗯,还好呀,水喝合适,还有点甜味。”
陈明志缓缓放下来,“要不,你再试试?”
李雅梅紧抿着小嘴,羞得几乎没脸见人。
“你!”
她想说点什么,发现千言万语都只能化作一个字,气憋着。
“我刚喝的,你干嘛还拿去喝。”
她红着脸质问。
陈明志一脸的无辜,说:“我试一下水温呀,看是不是这么烫,我看你喝一小口就没喝了。”
“我问的是这个嘛。”李雅梅气结。
她觉得这臭男人就是故意的。
看他眼神里的笑意就知道。
“哎呀,你坏死了都。”
李雅梅一眼就看穿了对方的打趣调侃,不由得娇羞地,握着粉拳,轻轻地捶打对方几下。
“走开了你,坏死了,你都喝过了,我才不喝呢。”
她红着脸,羞涩着说,“你以为谁都是你呢,就着别人喝过的水杯位置,接着喝,你说,你是不是想那啥了?”
“什么那啥了?”陈明志一脸的无辜,柔情的目光,怔怔地看着李雅梅。
李雅梅紧咬着嘴唇,娇艳欲滴,羞死个人,气急哼道:“就是那啥了。”
“那啥是啥?”
李雅梅:……
陈明志:……
啊啊啊!
你坏死了!
李雅梅转过身去,双手捧着脸颊,一想到那啥,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丢人哦。
不搭理陈明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