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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进宫的时候,姑娘哭哭啼啼的,后来生了一场大病,醒了之后竟如同换了个人一般,再也不曾见她哭过,可是平日里那双笑盈盈的眼中,总是带着些不知名的忧色。

赵嬷嬷叹了一口气,把她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放回了被子里,虽不知姑娘的性子为何会转变成这样,但她直觉定与这深宫有关。

太医不久后又过来了一次,这次竟是换了一个,换成了宫中一向给皇上把脉的老太医。

老太医捋了捋胡子,向白挽行了礼,之后便开口问道:“娘娘今日可觉得好些?”

此时白挽已经醒了,无力的摇了摇头,这几日夜间连连做噩梦,搅得她总是睡不好。

“有没有驱除噩梦的方子?”白挽开口问道,神色中带着一些难言的情绪。

“不知是什么噩梦?”太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道。

“我梦见自己躺在一具透明的棺材里。”白挽坦言,其实她也很是疑惑,自己明明好端端的,怎么会躺在棺材里,不知是何种预兆,难不成她就快要死了不成?

“这……”太医从没有听过如此古怪的梦境,只纠原因在心绪上,“可能是娘娘今日病弱,所以引得心中不免忧虑,待微臣开两幅镇静安神的方子。”

赵嬷嬷送太医从屋内走了出去,回来便关上门道:“这次过来的竟是太医院院首陆大人,上次过来的还是一名不知名的太医,难不成是夫人他们知道了娘娘你病了的事?”

白挽在心里想了想,左右也不会有别人能在宫中这样帮她,很大可能应该是白夫人做的,于是开口道:“这几日给母亲送些我平日里绣的寝衣给她,也算是算了母女情分。”

赵嬷嬷用眼神淡淡的看着她,随后道:“娘娘可还是在怨怪大人?”

白挽没有回话,怨怪?她自是没什么好怨怪的,毕竟那并不是她的父母,她充其量也不过是躲在这副壳子之下的孤魂野鬼,不过她能感觉到,似乎原主的意志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使她能够真切的感受到原主的情绪,赵嬷嬷问下这样一番话后,白挽只感觉到心里泛起了淡淡的委屈与恨意,看来原主应当还是怨恨着的。

赵嬷嬷见她没有回话,也只是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出去端了熬好了的药,放在托盘上道:“娘娘快把药喝了,您放心,您在这宫里一日不受宠,老奴便陪你一日,若一辈子不受宠,老奴便陪你一辈子,定不会让娘娘你一个人孤孤单单的。”

白挽看了一眼她已然布满皱纹的脸,心中有些复杂的道:“怎么突然说这些,嬷嬷,不管受不受宠,我依旧是我,并不会因为皇上宠不宠幸,地位高不高而有任何变化,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他永远不要过来。”

她话说的认真,莹润的眸子在屋子里显得格外亮,可赵嬷嬷却觉得心里一阵酸涩,她打心里觉得娘娘还年轻,不知晓这宫中的女子,如若不受宠将要经受的苦楚。

一时之间不免疼惜的抚了抚她的头发:“娘娘慎言,身为女子,谁都要走这一遭的,若没有男子,何来结发一说,虽说陛下的妃子众多,但对于娘娘来说,陛下便如同您的夫君,只不过他又在此前多了一层身份,一国之君,即是一国之君,儿女情长便只是他生活中的极小部分。”

白挽听到赵嬷嬷这般长篇大论的跟她说,心中着实有些不耐烦,只淡淡的看向头顶的锦帐道:“我只求一人真心,若这情分时有时无,可以给我也可以给别人,那我宁愿不要。”

赵嬷嬷听得她如此说,便低眸下去不再多言,娘娘的性情倔强,即便把道理理清了,揉碎了说给她听,她也不惜得会照做,所以倒不如让她自己去经历这一遭,迟早要明白的。

她端起药碗用勺子舀了递到她面前:“喝了这药便好的快些,娘娘,即便是以后要如何,现下也应当先爱惜自己的身子不是?”

白挽点点头,由着嬷嬷扶她坐起来喝药,她并不习惯嬷嬷喂她,只伸手接过药碗自己一口口的喝着。

药汁有些苦,在嘴里打了个转她才强自面不改色的吞了下去。

待一碗药喝完之后,她把药碗递给嬷嬷道:“去拿着蜜枣过来,苦死我了。”

嬷嬷见她脸皱成一团,顿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从入了宫,已经甚少在姑娘脸上看到如此孩子气的表情,她心里觉得颇为难得的对着白挽笑了笑:“其实娘娘平日里就应该多笑笑。”

白挽正欲躺下,听到赵嬷嬷的话不由的抬眼问道:“难道我平日里笑的还不够多?”

赵嬷嬷看着白挽道:“娘娘以往的笑都不是真心的笑,唯有刚才那笑才是真心的。”

白挽低垂着眉眼:“何为真心,何为假意,这宫中人人不都要带上一张面具生活,张贵妃的面具是大度,念嫔的是娇柔做作,而我的,便只能是以假笑待他人了。”

“娘娘既然明白这一点,又为何不争宠呢?虽说因为大姑娘的缘故皇上可能会对你心有芥蒂,但终究算下来,你是你,大姑娘是大姑娘,大姑娘就算昔日得罪了他,又与你何干,况且……”

剩下的话赵嬷嬷识趣的没有说出来,但她打心里觉得昔日大姑娘与陛下的事不会如此简单,当初她在府中时,曾听到一页传言,说是有人冒犯了大姑娘被夫人发现赶出了府去,如今算算时间,那时候刚好陛下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离开了白府。

这样凑巧的时间,怎能不让人心生怀疑。

“碎华殿怎么样了?”张堇边批着手中的奏折,余光看了一眼下首跪拜着的陆太医。

“白嫔娘娘的身子尚好,依微臣判断只不过受了些风寒,不出两日便会康复,只不过……”

张堇抬头望着他:“不过什么?”

陆太医如实道:“只不过娘娘最近频频惊梦,微臣只得又开了一些安神的汤药,不知是否可以缓解一二。”

张堇听到此正想开口,却不料低头咳嗽了两声,陆太医见他咳嗽,于是询问道:“陛下?”

张堇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然后喝了一口茶才道:“退下吧。”

陆太医收回目光,转身便告退了。

张堇低眸看向面前的一封奏折,皱眉了半晌,才舒缓了眉目,说实话,他等这一日早已经等候多时了。

奏折是白既勋呈上来的,上面的字迹却是他曾经的老师的字迹,上面写了许多字,字字都是关于白家的,只在最后几个字提言道:“……望善待挽儿。”

老师真的是老了,张堇摩挲着这上面的字迹心想道,曾经因为不能忍受他觊觎他最看重的女儿而与他断绝了师徒关系,可现在却不得不为了家族而向他帝王的身份妥协。

身旁景元低首道:“陛下,白大人这般,是不是想让您去看看白嫔娘娘?”他观着陛下平淡的神色,试探道,“不若今晚就去瞧瞧白嫔娘娘?”

张堇半晌之后才不紧不慢的嗯了一声,然后把奏折拿到旁边道:“既然是老师的面子,总是要给的。”

景元听到张堇松口,立即便转身去了外面安排去了,毕竟如今白嫔娘娘还从没有承宠,陛下这次松了口,对于碎华殿可是一见莫大的好事。

陛下晚上要宿在碎华殿的事情不知怎么的不胫而走,众人都知晓白既勋因为其女在宫中受冷落,对于陛下很是不满,特意递折子告诫陛下要雨露均沾。

朝岚殿中,张贵妃不由的冷笑一声,随即冷眼瞧着手中的杯子道:“到底是白既勋的意思,还是陛下的意思?既然白家老大人曾经做过陛下的老师,对于陛下难道不够了解,这般行事,不过是逼白家就范罢了。”

身后的嬷嬷听到张贵妃如此说,不由的心惊的向外看了看,然后关上门道:“娘娘,需知道祸从口出,如若这话传到陛下眼里可怎么得了?!”

“他都已经疯了,本宫难道还说不得,”张贵妃惨然一笑,“如今本宫还怀着他的孩子,他竟然就要去那贱人住处了,待那贱人得宠,我这个贵妃又算得了什么呢,一个笑话?!”

“娘娘!”嬷嬷瞪大眼睛望着她道,“曾经您都不曾认输过,难不成如今就认输了不成,况且白家女气性一向高,听闻白挽在未出阁的时候就曾坦言,自己的夫君定不能有其他人,可是陛下怎是寻常男子,当初白芊素心思便不在陛下身上,若是换了白挽也是如此呢?”

本以为这番话能消除张贵妃对于皇帝的芥蒂,却不曾想张贵妃听了这样一番话眼中更是涌起一丝惊怒:“这般的话白芊素说过也就算了,如今竟然连白挽也这般说,我们的这位陛下,如若当真陷进去了,到时候我这贵妃之位,也就做到头了。”

晚间果真不出所料,张贵妃的身影出现在了夙星殿外。

恰逢景元出来,一见到贵妃娘娘,便跪下行礼道:“属下参见贵妃娘娘。”

“陛下可在殿内?”张贵妃美貌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温润的笑意,衬得整个人颇为艳丽。

可见今日是精心打扮过的。

景元回道:“贵妃娘娘,如今陛下正在与谢侯爷商量要事,恐怕一时半会腾不出时间出来。”

张贵妃眼神一定,随即意味深长的盯了一眼紧闭的殿门道:“无碍,本宫在这里等着就是,如今已经几日没见到陛下的面,不曾想陛下有没有把本宫给忘了。”

“贵妃娘娘说的是哪里的话,陛下就算忘记谁也不会忘记您啊,”景元低眸道,“那属下进殿给您通禀一下,免得贵妃娘娘您久等。”

景元的身影刚进来,便见上首张堇的折子已经批完了,正在桌案上写着什么,看见他来了便问道:“何事?”

景元斟酌的语句回禀道:“贵妃娘娘过来了,属下按陛下您说的答了一遍,不料她竟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反而执意要等陛下与侯爷谈完要事。”

张堇写字的手一顿,随即道:“她就是这么个性子,如今已经有身孕了还过来等着,实在没个体统,罢了,让她进来吧。”

景元低首称是,然后出去把张贵妃恭敬的请了进来。

张若君一进殿便只瞧见了张堇一人,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原来是想找借口搪塞她,并不是与谢侯爷谈所谓的要事。

她淡淡的看了旁边的景元一眼,然后笑着对张堇行礼道:“嫔妾参见陛下。”

“爱妃怎么过来了,”张堇放下笔走了过来牵住了张若君的手,然后目光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顿了顿,半晌才笑道,“如今都是快要当母亲的人,怎么还如此不谨慎。”

张若君垂首,脸上露出一丝黯然神色:“自从妾身有孕,不能侍奉陛下,陛下便不往臣妾的朝岚殿来了,难不成是因为陛下觉得臣妾年老色衰,比不上后宫里的那些妹妹们了吗?”

“怎会,他们怎么能与你相比。”张堇揽住她的腰安慰道,“如今朕是感念你身子不便,所以才去了别处,毕竟这可是朕的第一个孩子,左右朕是要看重些的。”

张若君佯装气恼的哼了一声:“那陛下今夜便去臣妾宫里吧,臣妾刚好新学了一首曲子,还没有唱给陛下听。”

“今日……恐怕……”张堇面上露出为难之色,“今日老师递折子过来,听闻白嫔病重,心里担忧,托朕去看看她,爱妃你是知晓的,昔日老师对朕之恩如同再造,朕可不能挥了恩师往日的情分。”

张若君听到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微微的阖了眸光,看向目光所及之处张堇的龙纹玉带勾。

“既然这样,那陛下便去看一看白嫔妹妹吧,怎么说,她也曾是芊素姐姐的侄女,又与芊素姐姐长得如此相像,想来性子也应当如同姐姐一般,文采斐然,见识深远。”

“放肆!”张堇沉着眸子望着她,眼睛里满是愠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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