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蛰耽误了不少时间,为了将那些时间追回来,两人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将原本六个小时的路程,缩短到三个小时。
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了火之寺所在的山脚下。
远远望去,两人隐约可见密林中有一座白墙黑顶的庙宇,即便站在山脚,也隐隐能听到庄严的钟声禅唱。
“我……我……我说……你……你怎么……看……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啊?”望着身旁仅仅是呼吸急促了一些的少年,阿斯玛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要知道,他可是村里有数的精英上忍,在体力上居然还比不过这么一个未成年的孩子,着实让他有些挂不住面子。
一蛰微微一笑,打趣道:“我虽然看起来年岁不大,但并不代表我的体能会比你差哟!”
“即便是整个木叶,估计也没有几个人能和我比体能!”
“和我比,你根本就没有胜利的可能!”
自从练成‘百豪之术’以后,他的身体时时刻刻都被‘阴封印’所滋养,无论是恢复能力,还是耐力,抗击打能力,都在逐步提升。
身体的真实素质,远远超过他这个年龄所能拥有的程度。除了那些个天赋异禀,或是修炼有相应秘术的人,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比得过他。
“早知道……会这样,我……我……一开始……就不该跑那么快了!”阿斯玛从旁边找了一颗大树,直接靠着瘫了下去。
看样子,真是累得不轻。
他仰头望了一眼山顶,慢道:“马上……就要到地儿了,让我歇……歇一会儿……再说……”
见他那满头大汗,一脸疲惫的模样,一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在旁边找了一片干净的地方坐下,跟着歇一歇。
“有件事,我一直很好奇,想问你一下。”一蛰望向大树底下瘫着的青年。
“什么事?”阿斯玛有气无力地回道。
“你姓猿飞,老头子也姓猿飞,而且我看你俩的关系还很亲密,所以我就想问,你俩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一蛰好奇地望着对方。
从木叶村到火之寺,阿斯玛侃侃而谈,聊了一路,很显然,这是一个十分健谈的男子。
所以,他才敢这么冒昧地打听别人的隐私。
“你说这个呀?”阿斯玛有些诧异,他还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搞了半天就想问这个。
他摆了摆手,满不在乎地回道:“那是我父亲。”
“啊?啊!”一蛰很惊讶。
眼前这个满脸络腮胡,看起来有些不正经的年轻人,竟然是那个很正经的,三代火影的儿子。
“有必要这么惊讶么?”见少年目瞪口呆的样子,阿斯玛有些不满。
“不是,我只是觉得你身上的气质,和三代差太多了!一点儿也不像父子!”一蛰苦笑着解释道。
“每个人都生而不同,父与子之间,有差异,这很正常,有什么好奇怪的!”阿斯玛嘟囔了一句,翻过身,又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躺。
“这到也是!是我着相了!”一蛰讪讪不已。
休息了近半个小时,阿斯玛恢复了不少精力,只见他扶着树干,慢慢地爬了起来。
“要不,你再休息一会儿?”看着他仍旧有些虚弱的样子,一蛰有些担心。
“不了!”阿斯玛摆了摆手,道:“火之寺一行主要是调查任务,并不涉及战斗,所以状态差一点儿也没事!”
“再者说,上面还有不少伤员等着你呢!我们不能在耽误了!”
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一蛰也不再劝解,当即背上了行李,一同往山上而去。
好在山不算高,马上就要到目的地了,再考虑到阿斯玛的情况,两人都没有冲得太急,只是慢慢地往山上走。
穿过密林,不一会儿,一座巍峨的寺庙便出现在眼前。
檐下挂着一块红色的牌匾,写着黑色的三个大字,‘火之寺’。
匾下,是两扇破破烂烂的,还勉强能看出来是黄褐色的厚重大铁门。
看样子,完整的时候,分量应该不轻。
地上没有铁门的残渣,估摸着应该是被人清理过了。
大门两侧,竖着两座石雕,或者说神像更为恰当。
两者皆为鬼面僧袍,作怒目状,相互审视着彼此。
不过,一蛰猜测,那两座神像审视的,应该是从大门前通过的人,而不是彼此。
因为,从大门通过,进入火之寺的人,都必须从两座神像的中间走过。
从行人的角度来看,那两尊神像应该是审视过往行人,让心怀叵测之人知难而退。
“啧,啧,啧!”看到那两扇破烂的铁门,阿斯玛不住地咂嘴,幸灾乐祸道:“连‘封印铁壁’都被人打碎了!火之寺的脸,可丢大发了!”
“‘封印铁壁’?”一蛰好奇地望向旁边的青年,听对方的意思,那两扇破烂的铁门,还另有名堂。
“嗯!”
见少年疑惑,阿斯玛瞄了一眼那破碎的大门,解释道:“火之寺的这两扇大门可不是一般的门!”
“是有特别的结界忍术和封印术加持的壁垒,具有非同一般的防御能力!”
“只有火之寺的僧侣,持有仙族之才查克拉才能将其打开,换句话说,没有火之寺僧侣的引导,外人想要进入或逃出火之寺,只能凭借蛮力将壁垒打破!”
“据我所知,火之寺的‘封印壁垒’还从未被人打破过!至少,就他们目前的历史记载中,还从未有被人打破的例子!”
“而火之寺的求援信息中所说,整起事件的元凶,就是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
“我真的很难想象,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能将这从未被人击破的‘封印铁壁’给打碎!”
阿斯玛唏嘘不已,他本以为火之寺的求援有些夸大其词,但就眼前的情况来看,连‘封印铁壁’都碎了,可见昨夜的凶险,非同一般。
话音刚落,大门里便走出来一名一瘸一拐的光头。
一身白袍,加一件灰蓝色的褂子,虽然身上带伤,但仍旧难掩脸上的庄重之色。
观其气质,定然就是这忍者世界的和尚了。
“两位施主!住持已经等你们好久了!”年轻的僧侣对着两人恭敬行礼,语气略有些急切,却仍不失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