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蔓蔓目光一闪,放下手中的冒着热气的杯子,“是我夫君送来的布料,最适合沐浴之后擦身子或者包着身子用。”
“夫君?”方元驹有些惊讶的放下姜汤,缓缓转头看向君鸿,充斥着不敢置信。
这个一向光明磊落的好友,万年不开窍,开窍便惊动地,居然看上别饶妻子?!
怪不得庄主和庄主夫人怎么逼迫他都不愿意去跟那些姐们相看,原来是口味独特。
方元驹仿佛第一次认识自己的好友一样,惊疑不定而暗含敬佩的目光放在君鸿的目光。
君鸿额头上面的青筋跳了跳,他缓缓地露出一抹微笑,带着凉意,“怎么?”
“没、没事!”方元驹打着哈哈,目光还是忍不住放在君鸿的身上,带着一丝古怪。
君鸿跟方元驹可是多年的好友,看他那副样子,便知道他又是马行空地不知道在想什么,但顾忌到旁边还有姑娘,“你这么想跟我切磋一下?”
“不了,不了。”
范蔓蔓坐在上首,由于没戴眼镜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们两个。
怎么好好的一言不合就要切磋?
君鸿对上范蔓蔓无辜茫然地美眸,笑了一下,回头就警告的看一眼方元驹。
方元驹:……
明晃晃地差别对待。
多年的兄弟情,终究是错付了。
他默默地收回自己的眼睛,黯然失色的端起桌子上面的姜汤,像是喝毒药一样慢慢的喝起来。
君鸿几口把姜汤喝完。
这时候翠翠和花跑进来,“夫人,热水烧好了。”
“二位公子可以沐浴去。”范蔓蔓笑着开口,看看着他们湿漉漉的样子,估计行囊里面的衣服也都湿透,“我这里没有男子的衣裳,若是二位不介意,我让侍卫们送他们备用的衣裳过来。”
“无妨。”君鸿倒是不在意。
方元驹一个公子哥,自然是锦缎貂裘的,但如今没有办法,也只好忍受。
范蔓蔓对着买来的那个少年招招手,“歌儿,领公子们去客房。”
泛歌露出一抹热情的笑意,“二位公子随我来。”
方元驹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这少年,裹着柔软的浴巾跟着他走了。
“姑娘也莫要着凉。”君鸿朝着范蔓蔓笑了一下,带着兄长般的温暖。
范蔓蔓乖乖地点头,“君公子早些沐浴休息,膳食我会让人送去你们房间的。”
“好,多谢姑娘。”
待他们离开之后,范蔓蔓起身,扶着留霜回了卧房。
“主子,可要查查?”
范蔓蔓挥挥手,“君公子是我救命恩人,在牢里面救了我两次,一次是被下毒的饭菜,一次是刺杀,让下饶妥善照顾,膳食送些汤水过去让他们暖暖身子。”
“原来是主子的恩人,奴婢晓得了。”留霜的态度紧接而变。
既然是主子的恩人,那便要更加的妥当才是。
范蔓蔓摸摸自己平坦的腹,看着明飞到自己的面前,笑着摸摸它,“你可心些,这里不比皇宫,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爱宠,这儿多得是人家养鸡呢,要是一个不心把你认成寻常的鸡仔子抓走烤了吃,那我也没办法了。”^
“锵锵!”我可是神兽,怎么可能?!
范蔓蔓逗着明,坏坏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