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动作激烈,从大厅里面飞出去。
范蔓蔓搬着小凳子,坐到大厅的门口,津津有味地看着他们俩“决战”。
“主子,喝口水。”留霜捧着茶杯递到范蔓蔓的面前。
范蔓蔓端着瓷白的茶杯,等她喝完一杯水,吃完一个水果,又开始吃点心的时候,他们两个结束了。
毫无疑问,方元驹被碾压。
他趴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地仰望着天空,“没天理,没人性,解不开你也犯不着直接给我剃头吧,我可怎么见人啊。”
方公子在外人面前可是最注意形象的。
要是以这幅尊容走出去,他恐怕会被人嘲笑死。
想想那画面,方元驹就有气无力地哀叹,“死了算了。”
“还会长出来的。”君鸿不走心的安慰,对于武者来说,头发也不是那么重要,甚至有的武者挑战失败会直接剃头,表示要从头再来。
这样气魄的武者,是很得人尊重的。
再者,在对战的过程中,有的武者嫌弃头发碍事,不拘小节地江湖人士还有专门把头发给剪短的。
方元驹像是一只失去梦乡的咸鱼,沉默地表示自己的不满。
范蔓蔓轻咳一声,“要不,给你带个帽子?”
方元驹终于动弹一些,他歪着脑袋,对着范蔓蔓翻个白眼,“这么热的天,还带厚实的大帽子,我有病啊。”
范蔓蔓的嘴角抽搐一下,忍住想笑的冲动。
“你放心,我给你的帽子绝对不是那种带着毛边的毡帽,很轻薄,很帅气。”
“真的?”
“嗯。”
方元驹这才将信将疑地从地上起来,“我要看看。”
范蔓蔓原本是想从购宝那里买那些帅气的帽子,但是觉得似乎跟方元驹身上的穿着不太搭配,“你等几天。”
“你不会是故意拖延骗我吧。”
“你总得给我时间制作吧。”
范蔓蔓好不容易打发走方元驹,赶紧回到房间给顾景淮写信,询问顾景淮可不可以给方元驹一顶类似锦衣卫的帽子,毕竟在她印象中,似乎只有这种帽子轻薄还帅气,跟古装也挺搭配。
顾景淮收到范蔓蔓的来信,看着手中的信纸,面上阴晴不定。
“专门为一个男人给朕写信?”
顾景淮翻来覆去的看,也没有发现这信上哪里有提到自己,关心自己的话。
眼看着陛下黑着脸,马上要把手中的信纸都给扯破了。
背后站着的苏如许咽咽口水,这范昭容可是越来越大胆了啊!
明明一开始是想拉着范昭容给自己顶锅,但是现在为什么都变成自己要给范昭容擦屁股?
苏如许想到自己当初天真的想法,悔不当初。
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不赶紧想办法把陛下给安抚下来,到时候受罪的肯定就是一直战战兢兢地服侍在陛下身边的自己啊。
“陛下,您看范昭容后面还专门问您,给她这帽子会不会给您带来麻烦呢,若是麻烦她就想别的办法,奴婢看,范昭容这是在关切您呢。”
“哦?是吗?”
“当然。”苏如许的脸上是无懈可击的笑容。
顾景淮轻哼一声,总算是放开那张已经有了裂痕的信纸,若有所思地摩挲玉扳指,“他们在蔓蔓那里住的够久了。”
苏如许诽谤明明他们查完刚回到范昭容的府邸,但是他不敢吭声。
“奴婢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