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淮？”林凯若有所思。
范蔓蔓纤细白嫩的小手抓着画像，凑到林凯的面前，卷翘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带着明晃晃的期盼，赶紧点点头，“嗯嗯！”
“就是这个名字，你有没有觉得有那么一丝丝地熟悉？”
范蔓蔓用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个手势，然后越拉越开。
表示这么大的距离，就是自己说得一丝丝。
林凯眼中笑意一闪而过，然后十分诚实地摇摇头，无情地打破范蔓蔓的希望，“没有。”
“啊……”
范蔓蔓失望地很，语调千肠百转。
“我帮你问问，现在赶紧去报道。”
“哦。”范蔓蔓无精打采，要是头上有耳朵，早就垂落在两边了。
林凯手痒地摸摸她的脑袋，然后下一刻就被一只纤细的手无情地打开。
范蔓蔓别开脑袋，发出一声轻哼。
事儿都办不好，还想撸毛。
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
林凯不能离岗，这会儿都是好不容易抽空过来的，把范蔓蔓领到科教部就匆忙离开。
下午的时候，范蔓蔓便到了康复大楼去找林凯。
林凯是康复临床组的负责人，范蔓蔓在二楼办公室找到他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两个男技师和三个女技师。
康复这方面的医生一般都称为技师而不是医师。
不过病人不懂这里面的细小之别，同意都是称呼他们为医生。
“小林老师。”范蔓蔓乖巧地敲门进去找个位置坐下，没有表现得太过熟稔。
林凯从电脑面前抬起头看她一眼，对着她微微颔首。
有几个和范蔓蔓同龄穿着的女实习生打量着范蔓蔓，眼中惊艳一闪而过，没有人主动跟范蔓蔓说话，她们几个抱团坐在一起。
只有范蔓蔓一人没有椅子孤零零地坐在办公室的治疗床上面。
林凯不着痕迹地蹙眉，跟底下的实习生交代着下午要治疗的病人，起身随意地坐到范蔓蔓旁边的治疗床上面。
范蔓蔓眼睁睁地看着对面那些坐在椅子上面的实习生们开始交换眼神，小声地交流着，那眼神让人不舒服。
【实习生xxx仇恨值+99】
【实习生仇恨值xx仇恨值+99】
当然，以上都是范蔓蔓自行想象出来的，毕竟购宝那个狗屎坑了她一波之后，就销声匿迹了。
不知道是无脸见人，还是被回收。
范蔓蔓更倾向于两者都有。
在后宫沉浮多少年，那都是杀人见血的招数，这些实习生们的满怀恶意地目光在范蔓蔓心中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甚至觉得有一种想听购宝继续播报仇恨值的感觉。
嘤——
她是不是坏掉了。
但这种明知道你看我不爽，却干不掉我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浑身舒坦。
林凯看着旁边小姑娘红唇微勾，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打了个寒颤，好像有点害怕和陌生。
“这办公室的空调是不是有点太低了？”实习生起身过去打高温度。
原来不是自己一个人这么觉得。
林凯便没有放在心上，分配好任务之后，就带着自己的小队伍朝着电梯走去。
“哟，小林老师，队伍规模又增加了啊！”路过的医生看到忍不住开玩笑。
林凯哈哈大笑，摆摆手去病房。
第一天林凯只让范蔓蔓在旁边观摩，没有让她动手。
那些实习生也不着痕迹地排挤范蔓蔓，就连签字本都不让她碰。
范蔓蔓乐得自在，当真就悠闲地站着观摩林凯的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