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很不敢相信,这数字对于他们这乡下人来说是天文数字,让她一时反应不过来。
赵紫玥见状,都不敢和赵老太太说实话了,如果告诉她一个月能上万,那她会不会震惊到一口气上不来。
于是说道:“比这个还多一些,你可以往高一点再猜猜。”
赵老太太没有再猜,而是用很严肃的眼神道:“你不可以对任何人说,不管是谁,千万不能说,知道没。”
见到这样的阿奶,赵紫玥是很开心的,至少阿奶不是自私的,全是为她考虑。
而且她也没有傻到要和人说,自己悄悄发财不香嘛。
赵老太太看着手里的三百两,她还是把那200两塞给了赵紫玥,说道:“这你拿着,最近都是你送来粮食和菜大家才能吃饱饭,你还给了孟家和罗家,这就当是买粮食的钱。”
赵紫玥觉得这完全没有必要,因为她系统里面的粮食都收割了好多遍了,只要她想的时候就去种植收割,看着粮食的长成,心里会有一种满足感。
而且系统里面的那仓库房,竟然还是个收纳盒,可以装无穷尽的东西,田地也被扩宽了,一次性收割都能有上万斤粮食的收入。
这对于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等村里人的菜都能出成品了,她还有更大的想法呢。
给孟家和罗家她是看在赵老太太的关系上,但每次也是给了赵老太太,赵老太太分给他们的,这对于她现在来说也没什么。
暂时可以看出孟家和罗家人都还是比较懂感恩的,如果他们是那种混不吝的,那她直接不给了就是,一点都不支持,他们是逃荒过来的,没有人帮扶这日子是会过不下去的。
他们也是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的。
赵紫玥没有要这个钱,让赵老太太赚钱,到时候孟家和罗家需要什么帮助,或者家里需要什么,赵老太太也能够拿得出来。
“阿奶?这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了,你得好好收着,等房子修好了,到时候看看需不需要布置点其他东西,二哥娶妻的事情你也得给他相看了。”
说到这个,赵老太太就想起了老三媳妇李氏,她上次差点把她所有的银子都给了她娘家。
由于赵老太太赚了些钱,所以让赵老大和赵老三他们自己管家,所以这段时间赵老三在工地干活的银子全部给了李氏保管。
谁知道前段时间李氏的娘家来找她借钱借粮,在她面前哭穷,说什么饭都吃不上了,全家都得饿肚子,还有她的大侄子也到了娶妻的年纪,可家里没有钱。
李氏这人对她娘家就没什么抵抗力,大家都说她娘家人在利用她,但她偏不信。
于是在他们的哭声当中,她便进了屋,打算把这段时间他们才存的钱全部给李家。
幸好这个时候的赵老太太回来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进屋就对李氏吼道:“你这个拎不清的,你娘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两个哥哥正直壮年,他们要是勤快点,还能吃不上饭。”
李氏完全想不到这些,只觉得她娘家人都在他面前哭穷了,这灾年间的那肯定是过不下去了才来找她的。
现在老赵家还有,那她帮一帮她娘家又怎么了。
她的这想法可把赵老太太气死了,赵老太太骂道:“你觉得有,那是老娘我在大丫那里赊的,她先付钱买的粮食,你敢用老赵家的东西补填你娘家,门都没有。”
“况且,你一个出嫁女还得养你娘家所有人不可,你那侄子有爹娘,有爷奶,与你这出嫁姑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儿子不成亲了不是?”
李氏还是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开口就说赵紫玥是赵老太太的亲孙女,她给的粮食哪里还需要赊账,本就该直接给。
她自己的儿子比侄子小,把钱借给娘家让侄子先结婚,到时候等娘家还银子了再给她自己儿子成亲。
这话气得赵老太太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怒斥道:“你今天要是敢把我儿子辛辛苦苦赚的银子全给你娘家,那以后修的新房子就和你们三房没有任何关系了。”
“反正你们也没有什么付出,钱都给了你娘家,那就叫你娘家给你修房子吧。”
这话可把李氏吓到了,连忙对赵老太太求情,她娘家那么穷,哪里能给她修房子?不找她借钱借粮就不错了。
赵老太太没有理会她的求情,狠话说在前头:“还有,这老房子是我家老二之前用他的月银翻修的,和你们三房也没有任何关系,等搬进了新房子,这老宅就该给大丫她们姐妹了。”
“你们三房这么有能耐?那就从现在开始你们都搬出去,以后过得怎么样,我这个老太婆都不会多说一句话,就算你们被你娘家给榨干,我老太婆也不会管的,就像当初的大丫她们姐妹一样。”
听到这里李氏吓愣了,她可还记得大丫她们就是把所有的银子和粮食全部给了外租家,导致家里开不起火,去借粮食的时候还被打得头破血流,这她也是害怕的。
再想起秋收后要修的房子,那可是砖瓦房呀,瞧赵家姐妹现在的砖瓦房多气派。
之前都说了,那砖瓦房会分成三个庭院,中间是赵老太太和赵老头住的,两边分别是赵老大和赵老三家的。
虽然是一起住,但都有他们自己的庭院,有他们小家的私人空间,每个孩子还能有自己单独的房间,这就是为孙辈们娶媳妇考虑的。
李氏这人有一点就会给娘家,但当她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的时候,那她就会抠搜起来,而且她也很爱攀比。
以前她大嫂生了三个儿子,她也要生三个儿子不可,也幸亏她肚子争气,还真的生了三个儿子,要不然还真得打脸。
以后大家都住砖瓦房了,尤其是大房二房都有,他们三房没有得到砖瓦房住,那她是受不了的,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连忙给赵老太太认错,说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