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紫玥见状是一动都不敢动,生怕影响墨千的发挥。
没一会儿,千一和千二两人都上了马车,千二也跟着坐在了外面,并没有进来。
只听到千一禀报了一句:“公子,已经全部处理好。”
“嗯!”
随即马车便继续行驶,赵紫玥打开车帘往外好奇地瞅了一眼,就见到千三领着一些尸体消失在了眼前。
此刻的她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那些尸体穿的全是黑衣,千一三人都花了点时间才消灭掉,说明没有那么简单。
“这些应该不是土匪吧?”她好奇的问墨千。
墨千一直盯着那支箭,不知道想什么神情有些紧张,赵紫玥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嗯,不是。”
随即墨千的脸色转变成平日里很温和的样靠近她:“但你别怕,一切有我。”
在家的顾青兰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她早上起来就在为上课认真准备,极其负责,她以为墨千会看到她的能力。
没想到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墨千和赵紫玥去了县城,情绪顿时便失落了起来。
导致这一整个下午她的注意力都不集中,时刻会在门口张望着,心里一直告诉自己他们之间没事的,只是暂时的,可看到他们形影不离就是嫉妒,非常嫉妒。
很快,外面传来马蹄声,赵紫玥和墨千回来了,顾青兰听到声音便快速走去门口。
当看到墨千下来后立马上去关切地问道:“公子回来了,感觉怎么样,累不累?”
墨千没有回复她,她还在兴奋地问道:“这一路上有没有喝水,渴不渴,我去给你泡茶。”
那一双眼睛都要贴在墨千身上,赵紫玥瞟了一眼,顿时有一种墨千变脏了的样子,再听到顾青兰关切的问候,很有一种这不是她们家的先生,而是小妾的感觉。
“顾先生,你是我们家的教书先生,不是我们家的丫环,这些事情不需要你做。”
赵紫玥冷声说完就拉着墨千走了,留下顾青兰很是受伤,怔怔地望着他们进去的背影。
千二他们是知道顾青兰的,但千二没有理会她,拿着东西也直接跟着走了进去,她现在只要跟着夫人就好。
千一他们知道顾青兰的心思,只是他们也知道墨千的心思,是不喜欢顾青兰的,只是碍于顾家,至少要给些面子
便转移话题开口:“顾姑娘,这琴我们拿不了,能不能麻烦你帮忙。”
顾青兰的思绪立马被牵了回来,当看到他们带了许多乐器回来,很是惊讶,“这,竟然买了这么多吗?”
“是的,说是给姑娘们培养兴趣用的。”
顾青兰帮忙抱了一琵琶,心里焦虑地想着,是不是赵紫玥准备进京了,所以开始学习这些大家闺秀的玩意。
由于她是出生于书香门第,学识肯定是比这琴艺这些好太多,她以为她这么有才,一定能得到墨千的认可和偏爱,可看到这些乐器后就不自信了,难道墨千也是喜欢能歌善舞类型的。
她帮忙把琴抱进去后,就独自回房忧愁去了。
千一见状摸着脑袋也想不明白,他明明是想让顾青兰转移一下注意力,这怎么感觉比刚刚更加不好了。
程家村,老程家,程老二回到家一脚踢开了程老太太的房间,里面的程老太太和程梁氏立马止住了哭声,神情紧张地望着门口进来的程老二。
只见他满脸淤青,眼神凶狠,还拖着一条瘸腿走到她们面前,嘲讽的道。
“哭哭哭,一天就知道给老子哭,你们不是要等程志平嘛,不是等他回来给你们主持公道嘛。”
“哈哈哈哈,想得美,他和他爹,和你们一样冷血,早就抛弃你们了。”
这恐怖狰狞的面孔,着实给程老太太和程梁氏吓了一跳,程梁氏不相信他说的话,但也不敢大声反驳,只能轻声说道:
“不可能的,我家平哥儿是最孝顺的,只要他回来,他回来......”
她是不敢往下说的,不能说出对程老二有威胁的话,也担心程志平回来打不赢程老二,所以说着说着就停下来。
“等他回来干什么?哼!他才不会回来,他现在已经给人当上门女婿了,还会看得上我们这穷家庭。”
听到当上门女婿几个字,程老太太和程梁氏都愣住了,随即就见程老二把他那猪头似的脸凑了过来,口水满天飞的道。
“你们看看!好好看看,我这样子就是今天他找人打的,还把我身上的银子抢光了,一家人指望他,做白日梦。”
“老子真的后悔,后悔当初同意拿钱送他读书,结果自己变成这个样子,他倒好,拿着我们的血汗钱逛醉香楼,现在还去绑上大户人家去当女婿。”
“不会的,我家平哥儿不会是这种人。”
程梁氏听到程老二说她宝贝儿子这些话,她作为一个母亲,不畏恐惧的大声辩解。
“你是他二叔,你怎么可以在这里侮辱他这个读书人?这会影响他的名声,会影响他的仕途,他毁了,对你有什么好。”
程老太太也不相信这是事实,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儿子,她颤抖着嘴望着眼前的儿子,不知道是在为她以前偏心而后悔,还是听到她最疼爱的孙子做出这种事情而伤心。
紧闭着双眼,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一声不吭地躺在床上。
“他不会?哈哈哈哈,这话是多么可笑,你现在这可以出去随便问问,就能知道今天县城李家在招上门女婿,我还被当成乞丐说是在那里讨喜钱。”
“你不知道你那好儿子说了什么话,他说,是我们不要他,把他赶出去的,是我们和他断绝关系的,所以他现在才去给人当上门女婿。”
“哈哈哈哈,多么可笑?还真会甩锅,他这一切都是我们招成的,对!就是我们!是我们拿钱让他出去好好读书招成的。”
程老二说得气愤,情绪真实,这让程梁氏不信也说不出什么辩解的话,她只能痛苦的坐在地上大哭。
嘴里喃喃的道:“不会的,不会的,我平哥儿怎么可能不会要他这个娘,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