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见过源澈这么生气,眼看大火要烧进屋内,她提着一桶水去浇灭火,可惜这是烈焰火,怎么浇都浇不灭,同样其他地方的火势,依旧在燃烧只是没有蔓延,所以空气中都带着灰尘。
“小九,你不能这么自私,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小九,被仇恨蒙蔽双眼,你好好看看,诈死带来的后果。”
源澈摇摇头,骑上马,往皇宫走了,没有再等她。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难过……
是啊,风铃死了,她撕了人马甲,本应该开心才对,为什么不快乐呢?
这小身体虽然才九岁,可是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人,不能像孩子一样任性,做错事情不负责,闯下大祸,就知道拍拍屁股走人。
她的手再次搭在他的脉搏上,这次的跳动很慢很慢,比正常人都还要虚弱,再翻开他的眼皮,只见白眼珠子上都是血丝,搬开他的嘴,一股作呕的腥臭伴随粪味。
“呕……傻子,你连粪都吃!救了你,不准打我听见没?快把烈火熄灭。”
她从怀里拿出匕首,左掌烈火,右掌寒冰,想也没想的割破他的动脉。
冰凉的血红液体,留下,她食指沾了一点,涂在自己的眉心,拉着他的胳膊,看向被乌云遮住的太阳,一点点的光晕,恰好不刺眼。
刑天争位,冰凌绽放,冷风飘零,浇灭烈焰,引寒冰咒!
血顺着他的胳膊,嘀嗒嘀嗒的顺着地砖缝隙,画地为牢,形成一个八卦阵,君墨邪原本晕倒在地的人,突然睁开双眼,冰蓝的瞳孔颜色褪去,和她一样瞳色。
雪球在他的掌心一点点的变大,最后她捧起,像踢足球一样的,踢向云层中。
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聚集更多的乌云,然后闪电连闪三次,雷鸣响起,天空下起了雪。
呜呜呜
风大的吹走各商号面前旗帜,落叶伴随风儿,往街道各个巷口翩翩起舞。
雪花纷纷而下,一点点的落在她的手心,一落下就化成水。
“好美的雪花……接下来就是救你这个傻子,傻子,就你这样还做人师傅?”她摇摇头,拽着他的双脚,强行带入活佛堂。
她不断的翻箱倒柜,去找止痛的草药,以及人参去含在他的嘴里,等下解毒的时候,怕太痛,这男人咬断自己的舌头。
可是,早就被风铃砸的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就只有老鼠光顾。
她看着躺在地上的人,回忆一点点在脑海浮现……
他在风灵国,为她扛着半人高的钻石,满心欢心。
他在苏家府,为她杀光欺负她的人,护在身后霸道宣誓。
他在金銮殿,为她扛下罪名,牵着她,不怕掉马支持她的摄政。
她不顾一切做事,都有这个男人背锅,还穷追不舍。
就在见面那一刻,他都是嘴里说,‘脏麻痹、小蠢货,娘子乖乖,夫夫爱爱。’
于是接下腰带,堵在他的嘴里,抽出银针,一点点扎在眼、耳、鼻、双手、双脚处。
人体的反射区,都在脚底板,脱下他的靴子的时候,发现脚上都是水泡,指甲漆黑。
“人渣,都没人好好待你吗?你可是战神。”
立下汗马功劳,本应该温柔以待,却因你的性格,人人排挤,她该说什么好?
情珠为泪,情天亦老,以爱神之名,与他共进退,通体咒!
这个咒,就是将爱人与自己的性命,双双捆绑在一起,她健康,他也健康,若她死,他也命不久矣。
刚刚的引寒冰咒,已经将他的脏血,排的所剩无几,他急需接着用血。
外面已经大雪纷飞,冷的她冻红了鼻子,却要褪去外袍,盖在他的身上,褪去他的衣裳。
胳膊自己的手腕,与他食指相扣。
他突然的睁开双眼,与她一样的紫色的瞳孔,眼角流出一滴眼泪,“不要……娘子,你会……。”
“别说话,我知道,会失去童真,反正都被你赖上,甩不掉了,好好享受吧!”
君墨邪,嗓子有些干,全身动弹不得,只见她的手腕,不断的流血,往自己体内流。
她才多大?
哪有那么多的血,供应给他,咬着唇,谁知她在他的身玩火。
“别,我不想在这时候拥有你,我错过一次,不敢……”
“是不是男人啊!话多。”
她咬着下唇,不争气的学起毕生经验,一点点引他入戏,可是这个男人,居然在这个时候说不要?
她才不管,那么多,冲破一点点防线,只觉得熟悉的痛感,让她身体微微颤抖。
他的意识渐渐的清醒,先开始只是认出她,后来渐渐的意识增强,开始品尝这份美好。
双手双脚渐渐可以动,他不自觉的去迎合,可是小人的却不答应,小鸡啄米般的温柔。
指尖滑坡,肌肤……
屋外的雪停了,他看着全身无力躺在怀里的小人,为她擦去汗水。
“娘子……”
“闭嘴!你口太臭了,你若掉茅坑我绝不拉你。”
他停了以后,忍不住噗嗤一声大笑,身体也跟着颤抖。
不笑还好,一笑,这臭味更加浓,她抱起衣服就往阁楼跑。
他也知道自己臭,可是尽管再臭,她对他不也一样,下手。
玩味的起身,穿起衣服,嗅着体内带着她的雨露清香,满足的趴在桌上,看着屋外的雪景。
差不多该停了,于是,他起身推开大门,再次动用功力,蓝眸眨眼,额头青筋冒起,寒气不断的从他右掌收回。
雪停了以后,绘春节,人们试着推开大门,出来打雪仗,再次看到暴君站在大街上的时候,吓得关上大门。
“去你娘的,老子又不是鬼,躲什么躲?通通滚出来,我要让你们看看我娘子。”
疯了……他们的君王又傻又疯,他的娘子不是落跑,找不到人了么。
“脏麻痹,快出来!让他们看看你没死,快点,不然本王就上来扒你皮。”
半晌,屋内静悄悄的,根本没人下楼的声音。
他闷哼一声,一脚踢开大门,往阁楼上去,提着她的领口下楼,“这就是本王的娘子,以后看病找她,包医!不找她的,别怪本王不客气。”
“你……要不要这么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