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对,那个梦!每次吊坠消失的时候,我都能进入那个梦里。第一次进入那里还是我在文玩店得到那颗珠子那天。
那难道是个空间!想到这里,我很是兴奋,尾巴都不受控制地摆动起来。在床上走来走去,不行!我得验证一下。
我趴在床上,心里一直默念着“我要进去,我要进去”。结果反复试了几次,我依旧躺在软软的被子上面。
我有些泄气,难道是我的口号不对?接下来,我又试了芝麻开门等无数常用的口号,结果都不行。
我沮丧地低下了脑袋,尾巴都摇不动了。望着床边一大盒的玉吊坠。
对啊!我怎么这么蠢,既然每次玉坠不见的时候我能进入那个地方,我再拿个玉吊坠试试不就行了。
我立马翻身起来跑到盒子旁边,费力掀开上面的盖子,正准备拿一颗试试呢!就听见莺歌在外面呼唤我的声音。
“崽崽,你今天怎么睡了这么久?”还没见人便听见她温柔的声音传来。
我欲盖弥彰地将盒子合上,跳下床在门口等她。
也是我想岔了,就是真的实验也要找个没人的地方。不然让别人知道一只猫的异样说不定会把我拿去解剖了,科学家做实验,对动物可没什么怜悯之心。
“喵呜~”
看见莺歌进来,我连忙给她打了声招呼。
“四爷你看,崽崽好乖,还知道在门口接我们呢?”
莺歌有些欣喜地对着四爷说。
装什么装,以往那天我没陪你去百花馆的时候不是在门口接你的。我低下头,暗地里翻了个白眼。
四爷点点头,脸上也带了一丝笑意。
“小东西,下去吃饭了。”他蹲下身子,纡尊降贵地把我抱了起来,捏了捏我后颈的毛。
来到饭厅,我惊奇的发现竟然有我专门的椅子了,而不是上次用的婴儿椅。
椅子是用木头做的,但是我看不出来是什么木头。当四爷将我放下去后,我隐隐约约能闻到一阵香味传来。
看着这木头做的椅子,我的爪子有些痒痒。在莺歌家里还好,当爪子痒痒时我可以用家里的木头家具磨爪子,而在四爷这里,全部都是柔软的沙发,所以即使再想磨爪子,我也只能忍住,只偶尔出门找棵树磨一磨止痒。
我看了眼四爷,见他正端坐在一旁吃早餐呢,应该注意不到我,伸手就在椅子上磨了一下。
嗯,越磨越舒服,我也顾不上吃饭了,两只猫爪磨了个遍。
“崽崽~”
莺歌担心的声音传来。
我愣了一下,完蛋了,磨爪子磨的太尽兴了,忘了周围还有人在。
“哈哈哈,没事,猫磨爪子是天性。”四爷哈哈大笑了一声,还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毛脑袋。
“喵呜~”
就是就是。我心里暗自点头。
吃完早饭后,我溜溜达达地跑回了我的房间,反复确认的确没有人跟踪后,爬上床叼起一块玉坠躲在被窝里面。
我把爪子放在玉坠上面,好半晌都没有动静,我正思考自己是不是猜错了的时候,那玉坠突然就开始融化。
这个玉坠是雪花状的,在我的爪子下开始以肉眼可见的方式融化。最开始像蜡烛滴下的蜡泪一般,接着慢慢消融,逐渐在我的眼前消失不见。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很难相信这世上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可他就这么在我眼前活生生不见了。
接着我在心里默默想到“我要进去”,这下就畅通多了,等我回过神来,我果然赤裸地站在了荒凉的土地上。
看来我应该是以灵魂状态进来的,不然不会以人类的形态进入这里。
我赶紧跑到小湖边看了看,嗯……怎么说呢?还是不要祈求一颗小小的玉坠能带来什么改变,感觉和上次差不了太多。
看着干涸的地表和湖里浅浅的水,我在想我如果把外界的水引进来会不会好一些,如果全靠玉石,那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别说现在了,就是当人的时候,也没有这个财力和物力。
我默念着“我要出去”,果然睁开眼就在我熟悉的被窝里面。我从被窝里钻了出来,我想试试除了玉石,其他的行不行?比如珍珠,玛瑙,碧玺什么的。金子做的肯定不行,我那么多金项圈可一个都没少。
我反复实验了好多次,确认只有玉石才可以,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还不知所以然。
那么大的地方,应该是个空间。既然是个空间,那我能不能把现实里的东西带进去呢?我随意拿了个东西握在爪子上,闭上眼睛,心里默念“我要进去”。
等我在里面睁开眼睛时,手上依旧空空如也,我不信邪,又在地上抓了块石头,等我醒来时,猫爪上没有石头,只有之前抓的东西在。
本来很激动的心情一下跌入谷底,烦死了,给我一个空间却不让我用,这不就和给一个快饿死的人一块面包却不让他吃是一样的道理嘛。
过了一会儿,我还是自我调节过来了。既然上天把它给了我,那就一定有他的用处,只是我现在还没找到怎么用它的方式而已。
想到空间里开裂的土地,光秃秃的山脉,我想着我得找点水看能不能把外界的水引进去。
“崽崽,怎么还在睡?你都睡了一下午了,快起来。”
正在我想的入神的时候,莺歌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我赶紧停止思考,从被子中拱了出去。
等我钻出来一看,莺歌正站在床边准备掀我的被子呢!
“喵呜~”
别掀了,我在这儿呢。
见我出来,莺歌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抱着我转身下楼了。
我们来到了院子里,天气可真好啊!太阳暖洋洋的,在莺歌的抚摸下,我的困意慢慢袭来。
“睡了一下午了怎么还睡?不会生病了吧!”在我即将步入梦乡时,莺歌担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白天猫本来就爱睡觉,因为它们晚上要抓老鼠。”
正在一边看报纸的四爷放下手上的青年日报,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