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眼光一闪,看见陈四走了过来,我立马朝着他喵喵叫。等听见他让众人停下的声音,立马瞅准时机冲出包围圈,跑出去跳到了的身上。
“四爷,小绿被这猫抓伤了?”
看见陈四抱着我,一旁的下人连忙上前说道。
“没事,李伯,你给小绿上点药,应该不严重,只是掉了些毛而已,这事就算了吧。这猫我认识。”
陈四摸了摸我的脑袋。
一旁的李伯看着满院子的孔雀毛。心里暗暗想着,这还不严重,这孔雀都快秃了!不过既然四爷已经发了话,他也没敢多说什么。只带着两个人将孔雀抬了下去治伤。
虽然陈四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犹豫的偏袒了我,不过我心里还是充满了怨言,因为只要我看见他,我都会想到他和小鬼子相谈甚欢的那一刻。
我不想理他。不过,陈四显然没有明白我的心思,他将我抱回了屋,坐在沙发上温柔地摸我的毛。
“小家伙,你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你是不是想我啦?”他问。
呸,谁会想你,我只是来吸引你的注意力而已。我从他的身上跳了下来,朝他喵喵叫了几声,然后甩了甩尾巴。接着,不管他在身后如何呼唤,我径直跑出了小洋楼,向家里跑去。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莺歌还没回来,于是我就坐在门口等着她。
在别人眼里,就是一只可爱的小白猫坐在门口甩尾巴,时不时还望向远处,好像在等着什么人。这一幕在其他人看来,那小白猫可太乖了,所以这举动也吸引了几个小孩子朝我走过来。
“哇,猫长得好可爱。我想要把它抱回家。”其中一个小孩对着旁边的人说道。
“你妈不会让你养的,还是让我抱回家吧?”旁边的孩子反驳道。
我抽空瞥了瞥这几个小屁孩,哼!都没问过猫大爷的想法,就在那里商量起猫大爷的归属,是不是有些太不尊重猫啦?
不过,我的想法这几个小屁孩可不知道。为了争我的归属,几个小屁孩在旁边吵了起来,我不是很想和他们一起吵闹,毕竟我心里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所以我转身跳上了围墙,准备先回家。
“你们看,竟然要去那个贱人家里。”突然,我听见耳边传来这样的声音,于是我马上转过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几个小屁孩,我分辨不清到底是谁出的声音,不过我几个小孩都在一旁点头附和道。
其中还有个小孩大着胆子想要和猫大爷讲道理:“小猫,你别进去。这是那个贱人的家里,她是坏人,还是卖国贼。”
我在上方静静地看着他们,我在想要不要让他们长个教训。不过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算了,几个小屁孩能懂什么呢,他们不懂。他们对外界的感观更多的都是来自于父母的言谈举止。
我知道莺歌的职业很让人诟病。可是没有想到,在几个孩子的嘴里也能传出这么难听的话。
他们不会理解当事人内心是怎么想的,也不会理解走投无路的人心里的无奈,所以我原谅他们。
可是我还是会为莺歌感到委屈。成为舞女不是她自愿的,她只是想要好好活着而已。听了这几个孩子的话后,我心里有股怨气难以发泄出来。所以我决定给这几个小屁孩的父母找点麻烦。
我趁着莺歌还没回来,绕过围墙,将这附近的人家里都潜进去一遍。进去后我也没干别的,毕竟现在的粮食可珍贵了,家具什么的也不好毁坏,毕竟大家都太穷了。所以我只是在他们家里四处撒欢了一通,将每个人的家里都弄得乱七八糟这才跑了出来。
跑出来后,我继续坐在家里面等着莺歌,不过在莺歌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听见四周传来的喝骂声,心里的那股郁气才慢慢消下去。我摇了摇尾巴,为我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等到莺歌晚上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今天的崽崽异常的兴奋。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在外面玩疯了吧。
不出我的所料,没过两天,四爷就派了小汽车来到百花馆,接我和莺歌去小洋楼。
莺歌有些惊喜,她正愁怎么和大管事解释呢?四爷就派人来了,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她赶紧将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便抱着我踏上了小汽车的后座。小汽车一路向小洋楼驶去,我趴在莺歌怀里,心里毫无波澜。
我们到小洋楼之后,陈四就从莺歌怀里接过了我,并对着我道:“你个小调皮,谁让你上次闯了祸就跑!”
莺歌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几天四爷会想起自己,原来是崽崽上次悄悄来找过四爷。
我感受到莺歌看我的目光,好像更温柔了一些,不过猫大爷才不在意这些小恩小惠呢。我在陈四怀里打了个滚。既然不能反抗,那么就舒服的接受吧。让我想办法找机会溜进陈四的书房,看看有什么重要的情报能传递给罗掌柜的,也算我忍辱负重吧!
可惜,住在这里的这几天,我没能找到机会能进入书房。即使陈四没在里面,书房也被他的手下守得严严实实的,让我一直没能找机会进去。
即将回去时,我心里有些郁闷,我还什么都没找到呢!陈四以为我是舍不得他,把他得意的,大笔一挥,又给了我很多的项圈。金的,银的,玉的都有。
虽然我很高兴能进一步救救我的空间,可想到这些东西的来源我还是感受到了沉重。
回家后,莺歌也没贪墨我的东西,将项圈放在床上让我自己玩,她则去收拾自己去了。
我趴在床上,将所有的玉项圈都给吸收了,其他的放在那里看都不想看。
还是把这些东西都交给莺歌吧,这样我们也能早点离开百花馆,我在心里做了这么个决定。
于是,等莺歌从洗澡间出来后,就看见一只小白猫撅着屁股从床底呼呲呼呲地拖出来了一个箱子。她有些惊奇,一边擦着头上的水,一边走近看个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