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着记忆中的路线,容北拽着她的行走钱包回到刚才的那个小摊子上,精致的小脸上失落已经消失的荡然无存,若无其事的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和周围的其他游客一样,没有半点异样。
“诶呦,姑娘你回来了?”摊主显然还记得这个突然跑掉的奇怪女孩,本着顾客是上帝的原则,态度依旧热情,视线在她身后的高大男人身上打了个转,露出一抹了然的笑,“是去找男朋友了啊?”
“怪不得刚才火急火燎的,女孩子得矜持。”
面对善意的打趣,容北只是笑笑没有多说什么,低下头看着桌面上的镯子,认真寻找着刚才挑选好的那个。
容南沉默的跟在她身后,耳尖在听到“男朋友”三个字的时候不自觉红了起来。
特别是他家臭臭没有解释的时候,他竟然像个小偷似的觉得无比的窃喜。
贴心的微微变换角度,挺拔的身影把面前的娇小小人挡了个严严实实,把她笼罩在自己的影子里,避免阳光会晒伤白皙的皮肤。
谁会想到,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刑警队长,竟然也会像个愣头青似的?!
根本没发觉男人心里的千思百转,容北手里已经拿了好几串银饰,但是眉头却越皱越紧,大眼睛紧盯着面前的桌子,语气肯定,“我刚才看到的那个镯子,是没有了吗?”
“刚才那个啊,你走了以后我看你半天不回来,还以为不喜欢呢,”摊主有些抱歉的挠挠头,不好意思的回答着,“这不,刚才让一个小伙子买走了。”
“没关系,”容北很理解的朝着她笑笑,拿起旁边的一个银吊坠,又晃了晃手里其他的银饰品,“这些他掏钱。”
“这个我自己买。”
话音刚落,几张钞票就被放到了桌面上,头顶上传来的男声莫名带着霸道总裁的口吻,“不用省钱。”
低下头,深邃的眼眸紧盯着眼前的白嫩耳垂,其中蕴藏着的压抑情愫暗暗滋生,像是要压不住其中狠戾凶悍的猛兽,“我还养的起你这个耗钱资产。”
酥酥麻麻的嗓音像是带着小钩子似的无意识撩人心弦,声线低沉柔和,甚至染上了些许的柔情,仿佛是情人间的呢喃细语。
温暖的怀抱也是带着满满安全感,爆棚的男性荷尔蒙长了眼睛似的拼了命往她身边钻。
弄的容北不自觉的红了脸蛋。
她南哥怎么回事,魅力无处安放了吗?!
她都要以为他故意在撩她了……
晃了晃脑袋,把那些不靠谱的事情全部晃了出去,容北从桌面上拿出其中一张塞回男人手里,然后从兜里拿出来钱包,垂下视线理所应当的小语气,“给你买礼物,当然要用我的钱。”
“不然你自己给自己买礼物?!”
容南的表情愣了下,很快嘴角上扬,看向她的目光中参杂着纯粹的温柔,“可不是不可以,臭臭可以当中间商。”
“我不介意。”
“......我介意,”容北很坚持的把钞票递过去,嘴巴絮絮叨叨的,“南哥你得攒攒老婆本了,不能大手大脚的花钱,万一以后老了没有养老钱可怎么办?”
丫头,你恐怕是对你哥的积蓄有点误解。
很自信的认为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容南起了怀心思故意逗她,“那我就花臭臭的钱。”
容北冷漠的看他,“不行,我的钱是我的钱。”
“你的钱,还是我的钱。”
容南:“......”
谁来管管这个小家伙光天化日之下土匪行径……
眼里的笑意迅速闪过,带着满满的无奈和从容,容南少言寡语的完全说不过她无厘头的歪理邪说,只能装作深沉的叹了口气,“谁惯的你这么胡说八道,会挨打的知道吗?”
眨巴眨巴漂亮的大眼睛,容北笑的像个俏皮的小狐狸,语气格外欠揍得瑟,“你呀。”
容南:“......”
好大一顶大帽子带在他头上。
偏偏他还无法反驳。
有些乐在其中的感觉。
行叭,你说的有道理。
拿着手里满满当当的首饰盒,容北很是认真的朝着男人勾勾手指,见他弯下腰还不满意,拽着脖领子使劲用力。
高大的身影差点一个踉跄,不得不海拔再一次低下来。
把银吊坠穿在红绳里,然后认认真真的套在他脖子上,女孩的手指灵活地打着绳结,细腻的指尖偶尔会碰到突出的喉结。
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喉结不知道怎么了,上下滚动吞咽着,就像是饿了似的。
“好了,很好看,”容北伸出手满意的拍拍男人的胸膛,半点没有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转过身捧着她的战利品,“我肚子饿了,想回去吃饭。”
视线里小巧的银吊坠上两个小小的“平安”字样清晰可见,冷硬的心脏似乎被什么东西轻抚而过,容南的眼神不自觉柔和下来,空荡荡的心房被填满,说不出的满足愉悦。
“好,回去吃饭。”
~~~~~我是剧情分割线~~~~~
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面前的饭菜,特别是看到油汪汪的炸昆虫时,秀气的眉头死死的皱在一起。
这是少数民族吗?
战斗民族吧?!
林锦奕就像是没看到女孩表情的异样,用勺子挖了满满一勺放到她的碗里,很是贴心的服务着,“这是最火爆的一道特色菜,炸昆虫。”
“把昆虫丢到油锅里进行油炸,格外酥脆可口,而且里面含有大量的蛋白质,特别适合你这样需要补脑子的。”
说完,垂下眼眸看了眼手心里藏着的小抄纸。
这可是他精心去找店家要到的专业词汇。
容北肯定会认为他很厉害吧?!
林二哈沉浸在自己的美好畅想里,忽略了女孩不断抽动的嘴角。
深吸了一口气,容北飞快的把碗和身旁男人掉了个个儿,很是贴心的,“南哥,你吃吧,有营养。”
两只手合十,很是诚恳的看着他。
容南也不在乎,夹起油汪汪的虫子丢到嘴巴里,随手拿起一块鲜花饼递过去,语气平静淡定,“我去旁边竹楼看过了,里面确实住着一个武术俱乐部的成员。”
“有一点很奇怪,在二楼靠靠南边的位置,有扇窗户是一直关着的,还有两个男人经常在附近徘徊。”
“像是在守着什么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