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下面的妖魔鬼怪们听到工藤新一的名字开始窃窃私语。
“工藤新一,那个出名的高中生侦探啊!”
“他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美杜莎看着高台上的工藤新一,微微勾了勾嘴角眼睛有些深沉
而伏特加所扮演的丧尸,看着高台上的工藤新一,开始在心里也没底了,难道没死成?怎么会呢?不可能啊!
毛利小五郎笑着道:
“哈哈,侦探小子好久不见了,虽然你这个出场安排的不错,不过我已经把这个案子解决了!”
接着毛利小五郎就把他推测的真相说了出来:
“福浦先生刚刚站在你所站的位置在说话的时候,凶手就已经离开了船舱的派对会场,摸黑走到甲板上来,将恶魔牌插在十字弓的箭头上,一剑就把伏虎先生给刺死了!”
“至于这个人,就是当时没有不在场证明的,手上又没有恶魔牌的,装得非常无辜的木乃伊先生”
“你倒说说看我的推理有什么地方说错了?”
工藤新一并没有回应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又对着他喊了一遍:“喂!你倒是说说看啊!”
…………
另一边
朱蒂老师带着小哀一路开向预设地点的那个港口,新出智明也在后面紧紧地跟着。
灰原突然主动开口道:“朱蒂老师,我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朱蒂老师突然笑了一下,也没有再隐瞒,把身份告诉了小哀。
……
毛利小五郎叫了工藤新一好几声,工藤新一好像才反应过来一样,道: “咳咳咳,抱歉,我有点感冒了,喉咙有点不太舒服。”
然后接着又道:
“刚才你提到不在场证明和恶魔牌,对吧?那张恶魔牌多半是凶手为了嫁祸给木乃伊先生,趁机从他身上偷走的。”
毛利小五郎皱眉思考了一下,回道:
“牌是被凶手偷走的?如果说这个木乃伊不是凶手的话,确实只有往他的牌掉了或是谁偷了来推论?毕竟每个人只有一张特别制作的塔罗牌。”
工藤新一语气确定地说道:
“不管那名凶手知不知道塔罗牌是特别制作的这件事情?他的确是从木乃伊先生身上偷走了塔罗牌,还是在洗手间里面?”
“洗手间里?”毛利小五郎回头看向木乃伊,问道:“是这样吗?木乃伊。”
“不知道……”
毛利小五郎又转头对着工藤新一道:
“听到没有,他本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走了,那就绝对不可能了!”
工藤新一解释道:
“其实也难怪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想这名凶手是走进木乃伊旁边的那间厕所之后,从下面的缝隙用针筒喷了麻醉药或是催眠药品,吸了蒸发的药物之后木乃伊先生就立刻昏睡了过去,他在悄悄的从厕所上面的隔板翻过去,把木乃伊先生身上的那张恶魔牌偷走的。”
“拜托,你这么说有什么证据没有?”毛利小五郎还是不相信工藤新一的推论。
工藤新一耸了耸肩,道:
“其实我也没有什么证据,我呢只不过是把我认为最简单的方法说出来而已。”
“至于麻醉药或是针筒什么的,一定已经被丢进海里了。”
“这是什么推理啊?你该不会要跟我说你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吧?哈哈哈……”毛利小五郎嘲笑道。
工藤新一没有在意,而是自信地说道:“即使如此,还是可以归纳出唯一一个可能犯下这出罪行的人,毛利先生!”
“什么?”
工藤新一伸手指着人群里的狼人道:
“今晚将福卜先生杀害,将罪名嫁祸给木乃伊先生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你狼人先生!”
毛利小五郎明显不相信工藤新一的推论,他看着工藤新一说道:
“凶手是狼人,你不会是被感冒弄昏了头吧?我刚刚明明亲眼看到狼人先生他在府谷先生出题之前,就已经从厕所出来了就坐在我旁边,可是在场的没有一个人看到木乃伊是什么时候从厕所出来的!”
一旁的木乃伊却反驳道:
“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我从厕所出来的时候,你明明就看到我了,不是吗?”
“而且我在福浦先生出题之前就在你的旁边了!”
“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记性吗?”毛利小五郎坚持说这里并没有看到木乃伊从厕所出来。
工藤新一看着两人的争执,突然看向沉默的科学怪人道:
“揭开这个谜题的关键,其实就握在科学怪人手中,可以请你告诉我们吗?你刚才在厕所里面,为什么还要一直扮演怪物的角色?在那之后,你又被什么吓到了?”
众人都顺着工藤新一的视线看向科学怪人,他犹豫了一会儿,才道:
“其实我们这些想演电影的人都非常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在派对上打简讯的人,一定就是负责我们能不能演出的电影的工作人员!所以我一上传就知道木乃伊是工作人员!”
“才会一路跟着他到厕所里去演戏,他出来之前我就一直在镜子前演戏,可是没想到后来看到从那间厕所出来的却是狼人!”
工藤新一点头肯定了他说的话,接着道:
“你说的一点都没有错,凶手就是在厕所里迷昏了木乃伊先生,之后除了嫁祸给他,还把某种东西套在他的头上了,那就是狼人自己的面具,他之所以打破厕所的镜子,目的就是为了不让木乃伊先生注意到这点吧!”
毛利小五郎道: “可是就算是不照镜子被人套上了那种东西,正常情况下也会注意到啊!”
工藤新一摇了摇头,道:
“不,木乃伊先生脸上已经缠了绷带,昏迷的时候才被套上了面具,没有发现一点都不奇怪,而且那个面具从脖子一直延续到胸口,就算领带颜色不一样,也可以掩饰,再加上他们都带了白手套,衣服差不多也没有两样,自然不会有人发现其中不对劲的地方了!”
毛利小五郎不到黄河不死心,接着道:
“可是他们身材相似,又拿了同样的恶魔牌,这两个几乎从不说话的家伙,刚好进了两间相邻的厕所,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工藤新一却说道:
“我想巧的只有塔罗牌的图案吧!其实,这名凶手一直在厕所等这号人物,而且大多怪物都想要表现自己,所以在上船之后就做好了准备不会再说话。”
“他会把箭穿过那张牌,也许是那个时候突然有的灵感吧,这样一般人都会以为凶手是手上没有牌的人,就不可能猜出真凶到底是谁?这是他下的一个赌注!”
毛利小五郎完全化身喂十万个为什么,依旧坚持不懈地问道:
“可是为什么你说的那个被套了狼人头套本该晕倒的木乃伊,就刚好在我们去厕所所找他的时候冲从厕所冲出来被我们看到?这也未免太巧了吧?”
工藤新一却看着毛利小五郎道:
“其实在他从厕所冲出来之前,你们应该听到有什么声音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