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被月见野的话说得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后,有些失笑地看着月见野道:
“阿野,你这难道是在躲避琴酒吗?”
月见野被安室透戳破心思后,斜睨了安室透一眼,一边给贝尔摩德发简讯,一边嘴硬道:“我想我贝姐了,不行吗?”
安室透这点求生欲还是有的,在月见野的死亡凝视下,他立马点头到:“当然可以!”
安室透说完,看到月见野已经发完了简讯,又接着道:“还有就是,雪莉的事情结束后,阿野就不归琴酒管了,所以以后,阿野离琴酒这种危险分子还是越远越好。”
月见野闻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声,然后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地笑容,看着安室透接着道:
“当然,不过,不仅仅要离琴酒远一点,连波本你,也得离远一点。”
安室透嘴角的笑意僵了一下,看着月见野嘴角的笑容,挑了挑眉,疑惑道:“为什么?”
月见野眼眸里闪过一丝幸灾乐祸,突然戏精附体般,笑意吟吟地看着安室透,刻意用甜腻腻地语气道:
“当然是因为……人家以后只想跟贝姐,还有库拉索姐姐一起玩啊。”
“阿野还跟库拉索有交情?”安室透在组织待了这么多年,倒是知道库拉索,只不过也只是听说过,并没有见过。
月见野还处于戏精附体的状态,听到安室透的话,怪腔怪调地感慨道:
“可能是我天生就有当卧底的天分吧,竟然早在几年前就把组织里的骨干成员都认识完了。”
她说完,又继续阴阳怪气地调侃道:“哪像某些人,在组织里卧底了这么多年,却还只认识那么几个人,还不招人待见。”
安室透看着月见野盛满笑意的深蓝色眼眸,哪里看不出来小姑娘这是故意跟他开玩笑。不过,他倒是觉得小姑娘说得倒也没错,在这方面他确实不如小姑娘招人待见。
毕竟在组织里,他见过的,琴酒和贝尔摩德都对小姑娘挺特别的,现在又来了一个库拉索。
说起贝尔摩德,安室透突然看着月见野,好奇地问道:“阿野觉得……贝尔摩德这个人怎么样?”
月见野听到安室透的问题后愣了一下,思考了一会儿后,一脸认真地看着他回答道:“酒精浓度不高。”
安室透听到月见野的回答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不过,智商摆在那,见月见野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后,安室透倒是挑了挑眉,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
另一边,贝尔摩德可不知道月见野对她评价竟然是这个,她看到月见野的简讯后,只是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然后就给琴酒打了一个电话,把月见野说的事告诉了琴酒。
琴酒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起伏,“神秘列车铃木号特快车吗?那么引人注目的列车我实在不认为雪莉会坐在里面。”
除了跟月见野说话的时候琴酒的语气会缓和外,对于其他人,他的声音都是一如既往地冰冷。
不过,贝尔摩德对于琴酒的语气早已习惯了。
听到琴酒的话后,她勾着嘴角解释道:“正因为如此,她才可能会选择啊。”
“那列车有独立包厢,如果想要的话避开我们的搜查离开关东的话,你不觉得那正是绝佳的移动手段吗?”
琴酒不置可否地冷笑了一声,接着道:“我很难相信你刚刚说的,雪莉她竟然会藏身于群马的深山中。”
对于琴酒出了名的谨慎性格,贝尔摩德自然也是早就司空见惯,她笑着道:“没错,得到情报的波本也跟你持相同的意见。”
“如果是波本或者恰巧接触到雪莉的第三者所供出的言辞,那么可信度确实不高,可是,这个消息是乔乔告诉我的。”
听到贝尔摩德的话后,电话那边的琴酒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了思考的神色,不过并没有开口说话。
凭琴酒对乔乔的态度,贝尔摩德不用想都知道他一定会相信,而且,琴酒的沉默就是答案。
所以贝尔摩德又继续道:“琴酒,如果雪莉真在那列车上,你不认为那是最棒的狩猎场吗?”
琴酒这次没有再出声否认,而是点头道:“没错,只要能防止她会中途下车,那就是个会奔驰的牢狱。”
“我们只要像在猎鹿一样对她施加恐怖感的话,她就会自己乖乖的暴露身份,站在枪口面前了……”
贝尔摩德对琴酒的答案一点都不意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突然勾了勾嘴角,笑着道:
“我特地把这贵重的情报泄露给你,你知道理由是什么吧?”
琴酒语气平淡地开口道:“想要我在那条铁蛇回到巢穴以前,不要擅自出手的意思吗?”
琴酒说到这里不置可否地‘呵’了一声,接着道:
“不过还真是好久没从你的口中听到雪莉这个名字了,之前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对她起了女人之间诡异的同情心了呢?”
贝尔摩德的神色瞬间就冷了下来,她冷哼了一声道:“琴酒,说这种话的时候请你先想想雪莉的父母是谁!同情心这种东西,对乔乔还有可能,对姓宫野的人不可能!”
贝尔摩德此时也没有了跟琴酒说话的心情,语气不悦地接着道:“总而言之,等到狩猎结束以后,我会再跟你联络的。”
贝尔摩德说完,也不等琴酒回应就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贝尔摩德执着一杯红酒站在某个高层酒店的落地窗前,眼神温柔看着窗外的格外皎洁的月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她微微叹了一口气后,呢喃道:‘“阿野,虽然答应过你不对雪莉下手,但是,这次要动手杀雪莉的可不是我,而是波本。”
“因为……我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再继续活下去了!而且这次,连你自己也参与其中了不是吗?到时候,你可不要怪我啊,阿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