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皇子都很好,都是治国良才,但作为天子,要经受得住一些诱惑!”汤思退若有所思的说道。
赵构闻言,双眼顿然一亮:“朕就知道,宰相肯定有主意,不错不错,朕已经有了主意,这就宣两位皇子进宫,另外,挑选二十个美人。”
汤思退和南宫尧闻言,皆是双眼发愣,显然不知道赵构要做什么。不多时,赵涿和赵瑗都来到宫里,赵构将挑选好的二十个美人给带上来,道:“皇儿们,今日朕甚是高兴,赏赐给你们每个人十个美人!”
赵瑗、赵涿闻言,皆是发愣,不过赵涿眼底处藏着的,却是欣喜激动之色,因为赵构赏赐的这十个美人,确实都是绝色,各有各的姿容风采。
“多谢父皇!”赵涿、赵瑗同时答应一声,各自带着十个美人回去。
赵瑗心里七上八下的,来到史浩府上,将赵构的赏赐给说了,史浩沉默一会,道:“殿下,不论如何,您够不能碰这十个美人!”
赵瑗苦笑一声:“恩师知晓的,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只是这是圣上赏赐的,我怕的是不碰,反而会让圣上不高兴!”
史浩想了一会,道:“眼下圣上是什么意思,谁也说不清楚,还是如平常一般较好!”
赵瑗点头,回到府上,还是难以安宁下来,想了许久,传书给玉孤寒,两人在城外的湖泊边见面。
“圣上给了我十个美人,你说该怎么办?”赵瑗开门见山说道。
玉孤寒先是一愣,接着却是笑道:“看你这烦恼的样子,莫非圣上给的十个美人不是美人,全是丑八怪?”
“不但不丑,而且各个貌美如花!”赵瑗说道。
玉孤寒脸上笑意不减:“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这副神情?莫非赏赐给你美女,还委屈你了?”
“能不能别说笑?”赵瑗有些发火。如果这世间真有对女人难以心动的君子,那赵瑗肯定当选。
玉孤寒道:“我还真没没有说笑!”
“唉,真不知道父皇在想些什么!”赵瑗道。
玉孤寒道:“你是怎么想的?”
“我还能怎么想?”赵瑗满脸泄气,接着又道:“我恩师史大人建议不要乱动,可是我从来就没有要动她们的想法!”
玉孤寒道:“既然没有想法,何来这么多的烦恼?”
赵瑗看了玉孤寒一眼:“你也赞成?”
“人的生活,常态是什么样子的,如何懂得掩饰,但时间长了,终究都是掩饰不住的,当然,一辈子活在伪装里面的人,也是悲哀的,这种事情,谁也不知晓圣上是个什么想法,既然如此,那便从自己的本心出发,何须理会太多?佛家有云: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是佛门禅宗六祖慧能禅师说的,你这是讽刺我该出家当和尚吗?”赵瑗满脸气恼。
玉孤寒只是一笑:“你就是想得太多,才会有这许多的烦恼!”
赵瑗呆呆站了一会,回过神来,玉孤寒已经走远。
秦熺得知赵构赏赐给赵涿十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当晚就没有坐住,连夜赶来赵涿府上,却是见得舞姬正在跳舞,音乐响起,还有美人伺候在赵涿左右。
“难得秦大人有兴致来本皇子的府上,坐下来咱们好好喝上几杯,顺便看看本皇子府上的歌舞,能否比得上你府上的!”赵涿笑着说道。
秦熺满脸无奈之色,当下他坐到赵涿身旁,道:“听说圣上赏赐给殿下十个美人?”
“是啊,父皇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的,十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寻常人肯定把持不住,但我赵涿是寻常人马?”赵涿笑道。
秦熺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殿下有这个见解,微臣甚是欣慰!”
赵涿不由笑了笑:“莫非在秦大人的心中,本皇子当真是个色中饿鬼?”
“殿下言重了,作为殿下的谋臣,微臣担忧是在情理之中的,还请殿下谅解!”秦熺说道。
赵涿摆手道:“我知道秦大人的想法,也知道你的良苦用心!”
秦熺点头一笑,欣赏了一会歌舞,陪赵涿喝了几杯,这才离去。
转眼之间,十天的时间过去,赵涿看着是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心里面痒痒的,到第十一天的时候,他心中想到:“莫非是我多想了?父皇赏赐美人给我,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想到这里,赵涿眼睛忽然一亮,心中自语:“父皇看似温和,但向来霸道,此次他赏赐美人,若是不享用,反而是抗旨不尊!”这个理由,彻底把赵涿给说服了,当下他吞了一口口水,当夜就让其中的一位美人侍寝。
接下来的十天里面,每天晚上都有一个侍寝的,十个美人,无一例外。转眼之间,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在这一个月时间里面,赵涿变本加厉,以前只是一个人侍寝,后来是十个人一起侍寝。
当过去一个月零十五天的时候,赵构来到了赵涿的府上,点明要见那些美人,还检验他们是不是完璧之身。赵涿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好在检查完之后,赵构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对赵涿笑了笑。
赵涿不由想到:“难道误打误撞,真的猜到了父皇赏赐美人的意思?”胡思乱想之间,赵涿不免有几分得意,这些时日过的是神仙日子,还能够争得储君之位,这种滋味,实在太美妙了。
赵构出来赵涿府宅,没有回宫,而是往赵瑗这边来。与赵涿相比,赵瑗的生活倒是复杂了许多,琴棋书画皆有涉猎,诸儒家、法家、兵家亦是在熟读范围之内。只是这皇宫的藏书,终究是比不过仁义山庄的。他的智慧,也远远不如玉孤寒,不可能成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算尽万物运行,通晓人情世故的谋者。
正当这时,管家急匆匆上来禀报:“殿下,圣上来了!”
赵瑗建造府址以来,赵构来过的次数并不多,听得管家之言,不由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带着府上的人,急匆匆的迎接出去。
赵构站在大门之前,见得赵瑗到来,不由说道:“瑗儿,你这府址建造是不是太过简单了一些?”
赵瑗道:“不简单了,寻常人家,有个几间屋子,已经足够容下,儿臣这院子,三进三出,有几十间屋子,占地五亩之多,够了够了!”
赵构听得这话,回想起曾经为扩建皇宫而消耗国库之事,不免有几分惭愧。几十年的风风雨雨,他已经不是曾经那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了。对于国家,已然有了新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