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跑到市中心了.穿过白雾居然是市中心.方璇回过身.先前的白雾的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街道.她呆呆的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象.仿佛先前的在雾里狂奔都是幻觉.她一直都站在广场的边缘.可剧烈的心跳和透不过气的喘息.却又证明着先前的一切并非幻觉.思维有点转不过來.她怔怔的现在原地看着人來人往的街道..直到有人撞到了她.
撞到她的是一个**岁的小孩纸.撞到她后折身就跑溜了.对不起都沒说一声.方璇却因为这一撞清醒过來.她迈开有因为长跑后还有点发抖的双脚朝自己家的方向走去.不管怎么回事.先回家再说.回到家总沒有错的.
经过几个岔路口.方璇看到自己的花店.她张大嘴看着一个漂亮的女生做在收银台后清点钞票.她张大嘴看着一个男人走进花店挑选了几朵玫瑰后.递钱给那女生.
方璇愣愣的看着自己的花店.她不明白.花店的卷闸门明明被她锁了.怎么现在还在营业.并且里面还有一个陌生的女生以主人的姿态坐在里面.那是她的花店好不好.
想着她裹紧身上的衣服.大步走进花店.站在收银台前.对着里面的女生怒目而视.女孩子正在点钱.感受到方璇的目光抬起头來.声音甜美的问“要点什么花.”
听她这么问方璇更恼火了.双手撑在收银台上.扫了一眼她手里的钱.狠狠的瞪着她有点迷惑的双眼.压着心里的怒火问“小姐.这花店是我的.你能解释下你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吗.”
“哦.明白了.”女孩迎着方璇快喷火的视线.诡异的一笑.扬起手里的钱.语调奇特的问“你怎么來到这里的.”
“这是我的店……”心里火更大了.就在准备爆发的时候.一腔怒火转为了惊恐.方璇瞪大眼看着看到女孩手里拿着的钞票.花花绿绿的颜色.那是冥钞才有的颜色.
“冥……冥……冥币.他……他……”.冷汗从额头渗出.方璇话咔在喉咙.女孩脸上诡异的笑.让她突然意识到某种危险.所以在女孩的手伸向她的时候.她扭头就跑.跑出花店的门.一头撞进了一个冰冷的怀抱.一双手死死的拤在她的右手腕上.方璇大惊.正要挣开对方的手.耳边有人低声问说“方璇.你怎么來这里了.”
声音很熟悉.方璇停止了挣扎.心狂跳着朝对方看去.当她看到孙婆穿着粉红的旗袍站在自己面前时.愣了片刻.本能的挣來对方转身就跑.
“方璇.方璇.等等我.”孙婆的声音跟在在后面.周围人纷纷朝方璇看來.很快.方璇又发现一个让她几乎昏过去的事情...她看到周围的人都是脚跟掂起脚尖着地的在行走.她曾听人说过.鬼走路起踮着脚尖走.
她缩住脚步站在原地.缩着肩膀.看着周边踮着脚尖來往的人.脚软的都快站不住了.往那跑都是这样的“人”.她该怎么办.为什么熟悉的城市里到处都是这些东西.
“方璇.方璇.你别乱跑.”孙婆摇着身子两个花白的马尾一荡一荡的.模样很可笑的朝她跑來.
方璇沒敢动.缩着身体尽量躲开从身边走过的“人”.相对周围的“人”.孙婆会让她感觉安全很多.刚开始的躲避是在极度害怕里的本能反应.现在无路可跑.她只好硬着头皮等孙婆.
“你怎么來了啊.这是鬼市.”孙婆摇摇晃晃的跑到方璇身边.伸手就想抓住她的手.
右腕上一痛.方璇被突如起來的力量拉扯的往右边踉跄两步.右肩一寒.被一双冰冷的手抓住.
“你认为你跑的了吗.”一张焦黑的脸出现在方璇眼前.先前的那个女人朝呆立在原地的孙婆瞪了一眼.走过去扬手一巴掌删在她脸上.凶神恶煞骂道“她手上系着我的红布你还來抢.活的不耐烦了吧.她这身皮是我的.”
孙婆被一巴掌摔倒地上.当下捂着脸不敢说话.老脸上满是畏惧.一双时不时的瞅着方璇眼睛含满了担忧.木炭女扯着方璇的右胳膊.带着她朝右边走去.方璇腿软的沒力气.她一扯.便摔倒在地.她瞅摔在地上的方璇一眼.力大的拖着她往前走.
听到衣服和地面摩擦出“沙沙”声音.方璇在心里庆幸自己穿的是牛仔裤和长袖衬衫.不然这一路的摩擦非扒掉她的一层皮.她抬起头.曲着双脚.弓起身子.拼命的想站起來.可拖着她的“木炭女”走的奇快.不给她半点使劲的机会.
一路被拖出热市.周围渐渐安静.肩侧的衣服似乎磨破了.方璇能听到到路上的碎石刺进肉里时的“咔嚓”声.肩头火辣辣的疼痛一波接一波的传來.方璇疼的泪水盈眶.她泪眼模糊咬着牙.不停的蹬着双脚.借次來减轻与地面的接触力.好让自己的疼痛减轻一点.
“叮铃.叮铃……”突然耳边响起轻悠的铃声.方璇侧过头.看到挂在身侧的肩包被磨烂一块.铜铃从破的地方掉出.贴在地面上往前移动.被抓住的右手突然被松开.沒有防备.头贴着胳膊摔在地上.
“你想做什么……”.方璇瞪眼看着面前的幽光.布满血丝的眼球离她不到半尺.焦臭味灌满了她的肺部.让她害怕不是那两个几乎从焦炭脸上掉落的眼球.而且眼球边泛着幽光的匕首.那把匕首只有一尺长.锋利的刀刃闪着幽光.
“那美容师帮不了我.我只好找你.你这张皮不错.披在我身上我就会变成一个美女.”木炭女桀桀的笑着.干枯的双膝抵在方璇腹部.手里的匕首对着方璇的脸左右笔画.似乎在琢磨着从那里下手比较好.
“我很……丑的……你……你可以找个更漂亮的.”方璇盯着她手里的刀.心里着急的要死.可是整个人如同被订在地上一般.移动不了半分.只能结结巴巴用试图语言來说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