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蛊?”
季暖眼神迷茫,那是什么东西?
这种东西不是只存在在电视剧里吗?
她身上是什么时候有的。
就算是三千年前接触的那些东西多一些,可如今是现世。
她才出生不过十九年,一直在季家,在帝都,被保护的很好。
怎么可能接触到这些东西。
季暖看着容弃,满眼的茫然。
而容弃却是揉了下她的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大概,可能要问问你那几个哥哥了。”
毕竟,她转世进入的这一家,并不算是普通人家。
虽说季家是近几百年才兴起的家族,可她母家那个苏家却是不简单。
跟从前的镇北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哪怕是如今没落,也跟从前的苏暖身上留着同源的血。
这也是为什么,她能转世到季家的缘故。
而这情蛊,许是怕有那几个鸠占鹊巢的人乱来,所以来的这么一出吧。
之前他不是没了解过季家,这个家族的底子,远比世人表面看到的藏的要深。
季家这几个小辈也尽数不是省油的灯,且不论季昶季晨,最神秘的,大概是季暖同父同母的那个哥哥—季暄。
许是跟父母早期的纠葛有关,季暄不太融入季家,最在乎的也唯有母亲和季暖。
他从没借助过季家的任何资源,甚至在早期还借助过境外的力量,逼迫过自己的父亲季宸。
是个狠角色,在自己不过七八岁的年纪,就能做到那样。
隐隐的,容弃觉得这事儿可能跟季暄有关。
可一时间,他又真的不敢动这东西。
他这辈子见过的东西多了去了,阴险毒辣的玩意儿数不胜数,但最恶心的,还是这南疆的蛊虫,变幻太多。
而他,不敢拿季暖的身体冒险。
与此同时,m国某私人医院的疗养室里,女子安静的躺在蓝白色的病床上,唇色发白,呼吸很是微弱。
如果仔细看看,会发现,季暖跟她足足像了七成。
只是床上的女子,明显年龄更大一些,历经岁月的风霜后,也更温柔一些。
不远处,一个身长如玉的青年在纸杯里倒了些温水,而后在病床旁的桌子上的盒子里拿出了一个棉签,沾上水轻轻地擦拭着女子的唇。
“妈咪啊,暖暖都回来了,你什么时候醒过来啊?”
他声音很是轻柔,眉眼之间也尽是温和。
青年的穿着很简单,浅蓝色系的休闲装都能穿出衿贵。
错落有致的黑发之下是浓如重墨的眉,眸中碎星点缀,眉目之间落拓温柔,对待床上的女子,小心翼翼的。
“我要回去了妈咪,就在明天。”
给苏浅擦完嘴唇后,季暄给她理了下有些乱的发丝,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不过我很快就会回来的,带着小暖一起。”
“这么长时间了,你应该也想她了吧。”
午后略微刺眼的阳光,洒进屋子里,落在青年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的很长。
季暄在房间又待了好一会儿,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便是离开。
而季暄离开后不久,病床上的人,睫毛轻颤了几下。
可惜,他没能看到。
又过了会儿,一个男人拿着玫瑰花推门进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