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第一世之时,鸡汤文给熊岩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刻,或许是鸡汤文确实有用。总之,前后还不到一个时辰,五六篇鸡汤文,以及十余个类似于外国的月亮更圆的段子,就被编了出来。
仔细的看了一遍这些鸡汤文、段子,熊岩一拍脑袋,就开始继续编写了。
某某伟人,为了好好学习,头悬梁锥刺股,最终证道阳神……
尽管,熊岩也不知道,头悬梁锥刺股和证道阳神有什么关系,但是并不妨碍他这么写。
某某状元,当年家贫,点不起蜡烛,为了更好地学习,把墙壁凿了个洞,利用邻居家的灯光学习。
额,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避免被邻居打死的,但最终,还是考上了状元。
内心之中,一边吐槽着这些故事,熊岩就直接将其挪移到大楚了。
当然,故事的主人公,都变成了本土人士,最重要的是,这些家伙,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人物,甚至有不少都是前朝的人。
距离如今的时代,少则数千年,多则数万年。早就身死魂灭,连亡魂都消散了。
故此,随便熊岩怎么编,他们都不会出来反驳。
大笔一挥,捕捉萤火虫,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故事,就出现了。
片刻后,某某少年,年轻时为了好好攒钱学习,老老实实洗盘子连洗七遍,其他人都偷懒,就他不偷懒的故事,就出现了。
虽然,熊岩也不明白,洗一个盘子而已,为啥一定要洗七遍?
当然,这些段子肯定不能一次『性』放出去。故此,熊岩决定,日后每期都放一个段子,一个鸡汤。
当然,除了段子和鸡汤之外,石锤也是要有的。
故此,在这第二期之中,熊岩详细的解释了心情、兴趣,对于学习的作用。
谈得很详细,从各个方面,都有分析,也有所总结。认真看的话,是可以有所收获的。
慢慢的,一天时光就过去了,第二期的原本,算是编撰完毕。
“这些,都是是真的吗?我怎么没听说过?”看着书桌之上熊岩编撰的段子和鸡汤,栎花只感觉自己脑子,有些不够用了。
“额,当众人都认为它是真的的时候,自然就是真的了。”说到这里,熊岩微笑着眨了眨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
时光流转,在以后的日子里,熊岩依次编写了新的段子,同时,说明了好身体的重要『性』,说明了饮食调整对于学习的影响,甚至,还直接写了一些小的记忆法门、学习法门……
……
时光匆匆流逝,转眼间,数月时光就过去了。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熊岩忽然有了出去看看的兴致。
想做就做,有法力在身,就是任『性』,连雨伞都不拿,熊岩就直接出去了。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之前一段时间,开凿完毕的河流这里。
此地,是胡家村。虽然熊岩立下功劳,受封为宜城子,但他身上的胡家村村长的职位,却并没有消失。
说到底,只要他还想考科举,就必须遵守股则,两年官儿当完之后,才能接着考举人。
走着走着,熊岩和栎花,就来到了河面之上。鹅『毛』大的雪花,充满了整个天空,但是却没有一朵雪花,接近熊岩周身一丈范围的。
“殿下的修为,更高了。不借助宝物,不借助道法,光是使用精神力,便将雪花排斥在外,什么时候,我才能达到这个境界?”看着毫不费力的熊岩,栎花直接问道。
这些日子以来,熊岩努力修炼,努力读书,努力编书,她都看在眼里。
可同样的,栎花自问自己也很努力了。同样努力修炼,也不缺资源,可不知为何,和熊岩之间的差距,不仅仅没有缩小,反而变大了。
看着噘着嘴的栎花,熊岩笑了笑,便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冰面之上。
右手轻轻地『摸』了『摸』冰面,一块直径两尺的缺口,就出现了。
看着一条条正在努力往上跳的鱼儿,熊岩随手一抓,便抓住了一条两尺长的肥鱼。
“修炼的形式,除了苦修之外,还有很多。尤其是仙道修炼,最注重机缘,最注重心灵变化。”
“编书,也是一种修炼方式。当村长,同样是一种修炼方式,当爵爷,当领主也是如此。”
“只不过,苦修是最常见的修炼方试。虽然,我看起来修炼时间要比你短,但同样很用心。”
“而且,这几个月以来,每天都要那么多人骂我、感激我、嘲讽我,这未尝不是一种修炼方式。”
“他们骂我、嘲讽我,甚至是污蔑我,感激我,而我,则是不断地根据他们的思想,编撰最新的劝学,这,同样是一种修炼。”熊岩认真的道。同时,就开始处理这条肥鱼了,在冰面上架起了火堆。
对于有的修炼者而言,只有史前遗迹,前辈遗留下来的功法、宝物、丹『药』才能算得上是机缘。
但,对于熊岩而言。每日里编书之余,对着水晶球,查看读书人们的思想,查看他们的节『操』,查看他们的底线,同样是一场不小的机缘。
听着熊岩的劝说,栎花认真思考了一会儿,虽然还不是很明白,但是大致的道理,却已经理解了。
只不过,内心之中,却有一些踌躇。想当年,自己和殿下是丝毫不差的。可出宫之后,这才一年多的时间,差距就已经很明显了。
那么,两年后,熊岩考上举人的时候呢?数年之后,熊岩当上进士的时候呢?到那时,彼此的差距,又该有多大呢?
甚至,十年之后,二十年之后呢?一想到那么遥远的未来,以及到时候,很有可能出现的,更大的差距,自己会不会跟不上呢?
一想到这里,栎花便直接搂住了熊岩,靠在了他的肩膀之上,静静地摩挲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带来一丝安全感。
“殿下,无论未来我们之间,有多么大的差距,都不要抛下我,好不好?”
听着栎花的呢喃,熊岩转过头来,两只手撑着她的脸蛋:“傻姑娘,担心什么呢?我们又怎么会分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