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由的一颤,这女鬼应该就是杀死那些村民的罪魁祸首,只是她盯着无脸人干嘛?
而且还摸着无脸人,难道这两人有奸情?
不过很快,我就否定了。这无脸人的年代应该颇有久远,我就朝着她喊道着,“我们两人也不是泛泛之辈,井水不犯河水!”池边司血。
“井水不犯河水?我需要的是阳气,再说了。你看到没,这么一具好身体,等会我会利用阳气,让他复活,为我所用,你说我能放过你们两个吗?”
这女鬼很狂傲的说道。
我心中一颤,低声的问道,“你认识此人?”
“不认识。但是我却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那股气息,真的让人沉醉。”
这女鬼说的时候,整个神情有些略微销魂,感觉就像是花痴,但是我不能小看这花痴,我跟小雅对望了一眼,然后猛然就冲了出去,我拿着斩鬼刀凶狠的劈了过去。
我们两人同时出击,直接包夹这女鬼,但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这女鬼手掌猛然一抓。墙壁哗啦啦的响起来了,从墙壁内,我竟然看到了好几个冤魂出来了,他们直接朝着我扑来了。
这怨气非常浓烈,一瞬间就把整个房间给占据了,黑暗中,怨气竟然凝聚成鬼火,火光照亮,我的斩鬼刀根本没有办法靠近,直接被打了回来。
一股幽兰的鬼火燃烧起来了,照亮了整个房间,甚至整个庙宇都变得明亮起来了,蓝光闪烁着。给人一种惊悚的感觉。
而这白衣女人身上的怨气流动着,我心咯噔了一下,这实力应该在鬼王左右了,我跟小雅两个加起来,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跑!”
紧接着,我就拉着小雅朝着外面奔去了,可是刚刚到外面,我就发现蓝色的鬼火燃烧着,阻断了我们前进的道路,而且前面出现了一个毛茸茸的娃娃,这娃娃有点像小时候玩的布娃娃,但是在布娃娃身上。却用红线锁起来了,而且还有银针。
我知道这是诅咒娃娃!
我没有想到这白衣女人竟然施展了诅咒娃娃,就听到那女人说道着,“想从我的手中逃走,简直就是做梦,你们两个过来吧,让我吸了你们的阳气。”
我狠狠的咬了咬牙,然后跟小雅说道,“我催动雷神诀,你直接劈上去。”
说完,我转身望着这女人道,“我们可以让你吸收阳气,但是你也要付出代价。”
话音刚落,我突然就催动雷神诀了,雷神诀的气息强悍无比,瞬间我就看到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向这女人劈来了,可是到这孤庙上面的时候,突然很诡异的消失了,我诧异的望着这一幕。
我明明已经请到了神雷了,为什么会消失呢?
难道这庙宇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咯咯咯,你们太幼稚了,想请雷霆来劈我吗?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这女鬼冷笑起来了。
我跟小雅都紧张起来了,我们误入一个很凶残的地方了,现在直接走不掉了
这女鬼的话,让我不由的大吃一惊,这里竟然是酆都大帝庇护之地,不过感觉不太像啊,酆都大帝怎么会庇护这里,况且这座庙宇如此破烂不堪,跟酆都大帝的形象不符合。
不过事实是
“我说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两人的阳气,都是我要吸收的!”
说着,女鬼白袖一甩,直接就把我们两人给包裹起来了,我用力的挣扎着,白袖裹的就越紧,我都快被勒死了
说着,她直接朝着我吸了过来,可是刚刚闻到我的气味后,脸色陡然就变了,低声的说道,“不可能,怎么回事,你怎么有他的味道?”
我不由的一颤,这是什么意思?
我怎么有他的味道?谁的味道,难道是诸葛路的,难道她也认识诸葛路,我还没有说话的时候,她猛然一拉我,然后把我拉了过来,恶狠狠的说道,“说,你到底是何人?”
我脖子被勒的快喘不过来气了,我支支吾吾起来了,这女鬼似乎也发现我不能说话,然后就松开了一点,我趁机直接咬破舌头了,一口鲜血喷出来后,直接喷这女鬼一脸。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女鬼气急败坏,女鬼顿时火起来道,“你敢用舌尖血伤我,我杀了你!”
说完,一下子直接就把我摔墙壁上了,我就感觉到后背疼的要死,我心中一颤,这女鬼也太强悍了点吧,我的舌尖血竟然对她无用?
“你不肯说你是谁,那好,我就来看看你是谁?”
这女鬼猛然念着咒语,我就看到她的双眼变得猩红起来了,整个表情都变得狰狞了,瞬间,她的眼睛射出来一道红光,看向了我身体,我身体内的魔念瞬间暴涨了,我咯噔了一下,难道这女人跟我魔念认识?
就在我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那双邪恶的眼睛,突然爆发了,放出幽兰的光芒,直射出去,这一瞬间的气息,太恐怖了,这女人猛然收回眼睛,惊悚的说道,“是你!”
卧槽,这女人又说什么玩意啊,什么一会是他,一会是我,女鬼哈哈哈的笑起来道,“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我要把你挖出来,你沉睡已经很久了,也该出世了吧!你寂寞很久了,沉睡很久了,醒来吧!”
“哈哈哈哈!”
这女人疯狂的笑起来了,笑的我一阵头皮发憷,这特么什么情况?
“你想要干什么?”
我低声问道。
“你说呢?”
说着,我就看到女鬼猛然抓住了我,直接把我抓到了身前,她顺势一伸手,拿出了一把白骨做成的刀
“你敢骂我?”
这女人伸手啪的一巴掌抽我的脸上,把我抽的晕晕乎乎的,我感觉这女人就是一个疯子,简直就是丧心病狂,我嘴角流着鲜血,但是却无能为力,她的白骨刀已经拿出来了,她缓缓的插了过来。
直接插入到我的身体内,我顿时就感觉到灵魂都要颤抖了,那种疼痛无法抗拒,这特么不是身体的伤害,好像是灵魂的分离,我不知道一把刀竟然会如此犀利。
这女人到底是谁啊?
这女人朝着我笑起来了,笑的很妩媚,但是在我看来,却是无比的让人惊悚,我大声的喊道着,“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挖你身体内的眼睛,他沉睡的时间太久了,或许到了他要苏醒的时候了,只有我,只有我能让他苏醒,对吧!”
这女人自言自语起来了,是对我说话,好像又不是,但是白骨刀已经伸入了几分,进入到我的肉里面了,这女人又朝着我诡异的笑着,我想骂她,但是嘴巴疼的张不开了,我心道,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