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晓悦一时没反应过来,不解道:“丝萝,你说什么?”
黎丝萝脸上有些无奈,有些欲言又止的看着她,“晓悦,你没看出来?”
“看出什么?”殷晓悦还是不明白。
黎丝萝将她拉到一旁,凑近她,对她耳语了几句,殷晓悦的脸色不禁黑了下来。
侧头看向黎丝萝,还是有些不相信:“落尘表哥向对其他女人不会多看一眼的,刚才是你看错了吧?”
“你呀!真是个傻丫头,刚才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一定没错。二皇兄刚才会如此对你,就是因为她,你再仔细想想,以前那些女子,除了你之外,还有那个女子能如此靠近他?就连我都不能……”黎丝萝有些遗憾的样子说道。
殷晓悦看向迦皇寝殿大门,眸中划过一抹暗色,“看来,废材都跟本郡主犯冲……一个离月抢了本郡主的师父,又来一个女人想抢落尘表哥。”
“晓悦,这人你得注意了,千万小看不得!”黎丝萝如此说着。
其实,她心里对月离的判断也的确是如此,对方绝非表面看到的这般简单,虽然表面上看对方的确是废材,但从自她由内散发的清冷高贵的气质,以及对刚才场面的处变不惊的表现来看,此女并不简单!甚至就连他旁边的黑衣男子也同样如此。
殷晓悦点了点头,“嗯,我知道来来,我一定不会让别的女人抢走落尘哥哥的。”
黎丝萝眸中微笑了下,揽着她的手臂,朝刚才的人群队伍走去,只是侧身之际,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意,继而又隐去。
而皇帝的寝宫内的,黎崇明对于阎修尘带来进来的人,感到十分好奇,细细打量他们几个,又对阎修问道:“落尘,他们都是你的朋友?”
阎修尘直接道:“是。”
“还真是意外,你这么沉默寡言,说话能气死人,还会有朋友?”黎崇明不禁调侃道。
阎修尘声音淡淡回道:“如你所见。”顿了顿,又补了句:“你不是活的好好的?”
黎崇明顿时语塞,立刻轻咳了几下,“额……我比较有包容心。”
阎修尘轻挑了眉头,收回视线,看向月墨白,此刻他正在给迦皇黎崇臻把脉,查看身体状况。
月离打量了下这位迦叶国唯一的王爷,皇上的亲弟弟,模样跟床榻上皇上有三四分像,样子比起现在的皇帝也是更年轻许多。
看他跟阎修尘聊天的方式,倒像是很熟的样子。
云皓宸淡淡的看了一眼黎崇明,便收回视线。
月墨白已经给黎崇臻把脉完了,起身朝阎修尘道:“皇上的身体不大乐观,不是单单药物能调理好的,他的心内有郁结之气,是长年累月挤压而成。若是不尽早解开,就此下去,身体终将垮掉。”
黎崇明看了眼床榻上躺着的人,双眼放空,直勾勾望着上方的人,脸庞消瘦的许多,额头都显得突起,眼窝深陷,且面带死气一般,不禁心疼叹气,“皇兄……唉……”
“皇弟知道,您一直对皇嫂心存愧疚,牵挂着月儿。若当年皇弟在宫里,或许月儿就不会丢了。”
听到这里,黎崇臻空洞无神的眼眸动了动,虚弱的声音缓缓道:“她有消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