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不中不讲理的话和蔑视的表情,显然激怒了花月火。
不过他还不知进退,继续蔑视和嘲讽!
他得驼背乱颤,绿衣不停的跟着抖动,他是越说越激昂。
李焕在旁也是礼貌待他,他胖圆的身材,也跟着吕不中的话语来回抖动,这李焕看样子,像是要故意激怒花月火一般!
这时候,灵月寨的众兄弟将马安置好地方,于是一个个的也都挤进了这家酒楼。
原本酒楼中还有空闲的地儿,这人一多,竟是连落脚的地都难找了。
不过,这屋里终是比屋外暖和,人们宁愿在屋子挨挤,也不愿意出去受冻。
所以进了屋子的人,找好地方,就往那一站,这样一来,酒楼里原本喝酒的那二十多位客人就不干了,他们的脸色瞬间变的狰狞,其中几个人高声呼喝:“你们这些后来的,全给我滚出去,不知道这店被我们包了吗?”
此时,有花月火和众位弟兄在场做后盾,邱环的胆子大了起来,他摇晃着脑袋,摆出一副欠揍的模样,然后懒洋洋的说道:“这酒店又不是你家开的,你怎么就好不要个脸,赶我们走?我看你们应该自动让座,然后在夹着尾巴滚出这酒店才是,众位兄弟,我说的对不对亚!”
“对,对,说的太对啦。”众人的声音,将整个酒楼,掩盖其中。
就在大家齐声说“对”的时候,就见人群中,一道绿光朝着邱环闪去。
邱环只感觉到一道冷风划过,紧接着,他的脖子上一凉,一条极细的血痕,显现出来。过了大约七秒钟左右,邱环竟一头栽倒在地上了。
周边的两个兄弟连忙俯下身子去搀扶邱环,这时,他们的脸色突变,且同时惊呼道:“花大王,邱环他,他死啦。”
“什么?”花月火闻声,脸色大变,他的目光马上望向吕不中。
此刻,吕不中正用他鲜红的舌头舔着一柄弯刀的刀背,他那样子,十分得意,他笑嘻嘻的说道:“你们趁着现在滚还来得及,如果我再出刀,你们的下场,可就跟他一样了。”
吕不中的话还没说完,花月火就栖身而上了,
一招云鹤衔冰,便朝着吕不中的胸膛刺去,此时,花月火是话不多手里狠。
诡异的剑招,另吕不中愣了一下,紧接着,他便刀光一闪,接着就听到“当”的一声震响,剑与刀,结实的碰撞在一起。
刀剑的鸣响,可见两人用出的力道之大。
一剑不中,花月火又出二剑,玉川冰身,这剑的剑招,剑如翠玉,闪耀发光,剑身周边,散有无形的杀气与剑锋。
这招,自身就带有一种威慑力,常人见到这招,都会用闪躲来应付。可这吕不中却不一样,他提着弯刀,盘旋而上。
吕不中好像有十层的把握,能杀掉花月火一般,他边走还边笑:“小子,没看出来,你还有两下子啊,不过,今天老子就要将你扼杀于此。”
他行走两步有于,身法突然就变的异常快捷。刀光闪动,形似闪电,看来这风雷快刀,果是名不虚传。
奇招破快剑,花月火不是第一回了,他虎躯微微一扭,就见他左侧腰间,又露出一把宝剑,这宝剑便是闵津还给他的九星剑。
原本,这剑被当今的武林盟主收了回去,只因他想将花月火收入自己手下,所以又将这九星宝剑原封赠回。
紧急时刻,花月火右手抽出九星宝剑,一招隐剑穿心,直点迎面而来的绿色刀光。一瞬之间,双方就互怼了二十下来。
这二十来下,可以说是招招惊险。
就在双方要出下一招的时候,花月火突然冷语嘲讽:“你不觉得,你背上多出的那块肉,就是个靶子吗?接下来,我的剑,就全刺在你的驼背上,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杀人剑。”
“什么?杀人剑?哈哈哈,你少唬我啦,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呢?”
两人话音一落,刀剑再次相向。
这一次,花月火的剑,耍的十分花哨,旁人一看,就知道这招是个花架子,现在只要猛攻,花月火就会被打的措手不及。
吕不中是老江湖,他当然懂得这个道理,手中的刀,用的是越来越快,绿衣刀影,让他变成了一个无敌的坨子。
花月火后退,突然收剑,他突然冷冷的说了一句:“邱环,这一剑,我就替你报仇。”
说罢,他朝着吕不中投掷一剑,这剑,就像是一个大型的暗器,直接扎向吕不中的前身,因为剑的体积太大,所以这招是很容被裆下来的。
“哈哈哈,就这种烂招,还敢说大话?”吕不中正得意时。
花月火,在后方,已摆出了他的终极杀招,这招一出,对方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几率,会被杀死。
死亡之气,席卷整个酒楼,灵月寨的弟兄,将身体后撤,他们为花月火,形成了一块很大的地方,以便于他施展这个剑法。
此刻,吕不中的快刀,如旋风一般,砍到了花月火的身前,可是,他突然感到不妙,紧接着,一道剑光,就如同鬼魅一般,在他左侧脸颊,盘旋环绕。
这一下,可给吕不中弄慌神了,他快刀一闪,就去抵挡左侧的剑光。
可是这时,他的右侧的面颊上,又出现了九星剑影。
花月火诡异的剑法,让人琢磨不定。
吕不中心知不妙,他矮着身子,就要往回撤,哪想花月火早就看穿了他的意图,九星剑就似是一帖膏药,黏在了吕不中的身上。
他想躲也躲不开。
关键的时刻,就听酒楼的上层,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花兄,住手。”
现在是任谁说话都不好使了,花月火是非杀吕不中不可,剑如蛇缠身,它在不停的吞噬着吕不中的身心。
恐惧,不断的袭来,新的伤口,不断的出现。
吕不中手中的快刀,现在以成了儿童的玩具,竟没一点杀伤力,他现在只能站在原地,从惶恐中,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