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人看看洪七,一脸的犹豫。我又扇了洪七一个耳光,威胁道:“你们不跪下唱我就把他打成猪头!”
“王哥、四哥,你们就帮帮兄弟吧!”洪七哀求道。
左侧的壮汉叹了口气,跪了下来,但是右侧壮汉珍惜尊严还是不肯跪。
男子汉得说话算话呀,我又连扇了洪七两个耳光,他的脸大而圆、啪.啪声清脆悦耳。
“天哥...天哥...!”洪七捂着脸叫,“咱能换一面吗?总打一边...太特么疼了。”
“好...!”我这个人很善良,既然人家有合理要求就得满足啊!抬手又在他右边脸上抽了一记。
“混蛋!”那壮汉怒吼一声、横握刀子冲上来,奔我前胸猛刺。我伸右手挡他手腕,下面飞起一腿就把他踢翻了。
其实我这一脚没使多大劲,因为敬重他为了尊严、明知道打不过我还要打;果然如我猜测,他根本没有事儿却也假装受伤赖在地上不起来。
我也不去理他,说道:“好了,大家一起唱吧!一...二...唱...”
“就这样被你征服,喝下你藏好的毒...”在参差不齐如狼嚎似鬼叫的歌声中我欣慰的走开,心情也好转了一些。
但是...刚刚也没怎么动啊!怎么感觉自己有点心浮气躁、气喘吁吁的。
怎么回事呢?好像体质在逐渐的下降,这种感觉已经有段时间了;先前以为是在亚格斯王国累的,这时隐隐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儿...
奶奶的,这里是二环可是我住在五环边上,走了半小时后有点后悔没让栀有才送了。
唉,没办法,想要尊严要骨气只好自己遭罪了!为了节省时间,我只好走窄街穿小巷抄近路。
夜色越来越浓行人也渐渐减少,当我走进浑景路西侧的小巷时、前方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
女人身材高挑、穿一身白色西服套裙、大波浪长发披在肩后,她的体型很好、属于长腿细腰宽胯的那种,走起路来婀娜生姿、风姿绰约。
我也走得有点乏了,刚好慢下来跟在后面欣赏,心想不会是后面看迷倒一片、前面看吓倒一片那种吧?
“你别再跟着我了,行不行?”忽然响起女人的说话声。
我一下愣住了,巷子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应该是前面的白衣女人在说话,但是她都没有回过头、是怎么知道我在后面的呢?
我正纳闷呢女人又说话了,“我求你了,让我过正常人的生活行不行?”
我这才明白人家说的不是我,但是...周围没有第三个人啊!她在跟谁说话?哦,对了、也许人家是在打电话,如果是戴着蓝牙耳机我就看不到呗!
醒悟后我继续往前走,可是女人又有了更奇怪的举动,她忽然拐到路旁的树后边;我心想八成是解手,这时走过去未免有瓜田李下之嫌、便停下来。
突然传来啪.啪两声响、是肉贴肉的声音,“从文,求你放过我吧...啪.啪...我受不了啦...啪.啪.啪...你停下吧!我求你了...”
什么情况这是?难道树后藏着个男人...是她什么人啊?恋人...情人...但是听女人的意思好像受到了胁迫,什么关系也不应该这样啊!
啪.啪声依然在继续,女人的哀求也一直没有停止,而且越来越伤心、到后来哭了起来。
怎么可以这样?简直就是畜生啊!一股火顶上脑门,我不管不顾的大步走过去;在路灯的照射下我看得清清楚楚,没有其他人只有那女人自己,她在打自己耳光。
听到脚步声女人转过头来,天啊!前面看也是风情万种的一张脸呀!只是两腮通红,那是耳光打的。
她一个人在干嘛呢?惊疑之余我愣住了,女人也愣住了、慌张而羞涩的目光看着我,“你...你要干什么?”
“哦...没什么,”我这才缓过神来,“我...我过路的。”女人抹了把泪水转过头去。
怎么琢磨都不对劲儿,我走出几步又转了回来,“那个...这位女士,我能帮到你什么?”
“你...谢谢...”女人的神色很犹豫,“我没...没事儿...。”
那一刻我忽然发现她的脑袋后面有一个虚影,靠,是离魂!
我打量了那女人几眼,她二十六七岁年纪、相貌端庄而妩媚,身上的衣服、挎包和高跟鞋都是高档货,怎么看也不像是坏人。
我说道:“你别怕,我能帮到你...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啊...?”女人惊疑的看着我,“谁...这儿没有别人啊!”那个虚影竟然从她身后来到了前面,疑惑而好奇的看着我。
奶奶的!这也太嚣张了吧?我抖手飞出一道驱鬼辟邪符,那离魂迅速闪到树后竟然躲了过去。
“大姐,你快过来。”我手里扣着符箓盯住那棵大树。
女人不敢相信的看着我,“你...你在干什么?”
“我在帮你驱鬼啊!”
“真的啊...你能做到吗?”
“快过来...!”那离魂探出半个头,我刚要飞出符箓他又缩了回去。
女人噔噔几步跑过来,紧张的抓住我的胳膊,“你...你能看到他吗?”
“小子...”树后忽然传来说话声,“你是哪门哪派的...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王八蛋!太特么嚣张了,我说道“好,你出来吧我走了。”
“呀...你别走啊?”女人死死抓着我的胳膊。
我急忙示意她别说话,那是诱鬼之计我能走吗?
树后的离魂又说话了,“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吗?你骗不了我的,我警告你...敢管我的事我让你在天都呆不下去,也许会死的很惨!”
特么的,竟然敢威胁我?我示意女人放开手,抽出桃木剑轻手轻脚的走过去,将近树身一个箭步窜过去挥剑砍向树后。
咦?没了...那个离魂狡猾的很、提前一步跑掉了,算他便宜!
我收剑走回来,看到女人因为惧怕在瑟瑟发抖,便好奇的问:“大姐,那家伙是谁啊?”
女人张张嘴却没有说什么,神色紧张的四处张望。
“没事儿,他已经跑了,你尽管大胆的说吧!”
女人磕磕巴巴的说道:“那个人他...他是我的丈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