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拓跋云霄
拓跋忠诚的耐心很好,尽管外面的攻击越发强烈,可他看向拓跋云霄那张惊恐而无助的脸时,却是相当得有耐心。请
他很细心的将手的那柄异的匕首慢慢抽出了拓跋忠诚的身体,之后开始慢条斯理的在拓跋云霄的身用了一些特殊的草药,
他做这些的时候,不像是在救人的命,更像是在欣赏和完善一件他十分满意的作品。
而令拓跋云霄惊恐万分的是,对面的老头在给他药之后,他非但没有感觉身体的状况有丝毫得好转,反而是那种生命一点点流逝的感觉越发明显了。而他身那些伤口明明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的。
“你不用害怕,这是你老子欠我的,所以由你这个儿子来还再合适不过了。”
拓跋云霄张了张嘴,可是发现他快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发出了两声粗哑的呻。吟罢了。
“看在你这具身体还算不错的份,本尊可以告诉你真相。”
随即,拓跋云霄惊恐的发现,在他面前的老人突然之间从头皮处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从里面钻出了一个像牛又像狗的怪物,那东西流着令人恶心的唾液,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尸臭,即便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拓跋云霄还是自心灵深处发出了一声痛苦的惨呼声。
他真的后悔了。只可惜,后悔也已经晚了……
这是一只魔帅级别的血魔,虽说是魔最低等的血脉,但能够修到魔帅级别,也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之前为了替它家的主子邪魔大人弄到这仙界至宝,它在这里埋伏已经有几百年了。
仙界的灵气不是它这样的魔族能够承受的,更何况是在这灵气特别充裕的地脉之,所以,它只能暂时借用了那具老迈的身体,而这么长时间的等待和潜伏,那具身体实在是已经破败得不能再用了。不过很好,这个小子了他的钩,自动将这具身体送到了他的面前,让他不但能够继续留在仙界,而且,没准今天他能够坐那拓跋一族最高的位置,名正言顺继承这个仙界的大家族,这可真是一个太好的消息了。
只不过,这一切都要等抓到那个可恶的死丫头和那头白虎才行了。
在他的眼,那个拓跋麟根本不能成为什么问题。
地那具拓跋忠诚的尸体已经不能再用,被他丢到了一边,而面对那棵古树,“拓跋云霄”这么多年了也没有想到能够去的办法。
门外的动静更加大了。拓跋云霄索性将那入口打开了,放了拓跋麟进来。
“你这该死的孽畜,谁准你带了那个丫头走的……”
没等拓跋麟说完话,见拓跋云霄拿出了一个瓷瓶。
那东西拓跋麟太熟悉了,每次他毒发只要服用了里面的东西,他能活蹦乱跳坚持至少三个月的时间。
“你……怎么拿到的?”
拓跋云霄温柔一笑:“父亲,那位大人找到我叫我将那个女人带到这里来,然后他给了我这个东西,叫我交给您和祖母,说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拓跋麟咽了口唾沫,他有些不敢确定,可这也不由他不信,也只有那个怪物才知道这瓷瓶的秘密,而且,仅凭着拓跋云霄一个人也根本没有胆量,更加没有本事能够杀死那个拓跋忠诚。
看到倒在地死得不能再死的大长老,拓跋麟后背冒出了层层冷汗。
“大人……还说了些什么?”
“他说那丫头会从这里下来,到那个时候,地脉之精自然会出现。”
拓跋麟自然不敢置喙那怪物的话,他如今被那怪物掌握着生死,自然是不得不听命行事,可是,这个儿子又是怎么回事?什么时候那个怪物竟然和他搞在了一起?
虽然拓跋麟一肚子的疑问,可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拖了拓跋云霄来问个清明,更加不敢确定那个怪物是不是已经走远了,或者正躲在这里的某一处在紧紧盯着他们。
拓跋麟的脑子一片混乱,这个时候,哪里还会去关注拓跋云霄的异常。
而另一边的芷月,却并没有如拓跋云霄预料的那样沿着原路返回。
“墨五他们似乎有危险,应该是我跟着那小拖把到了这里,他们怕事情有变,现在想拖着那些人来威胁我了。”
芷月真心觉得这拖把一家太不要脸了,居然拿他们自家人的性命来威胁她一个外人。
“不用管他们,你不出现,他们暂时不会有危险,而我这里,他们是进不来的。”
老树一脸的从容淡定,继续在地用手指化成的枝条在刻画着什么。
“古老,您这是在干什么啊?”现在芷月知道了这老树叫古捷,那白虎叫白檀,所以,自然而然便称呼这古捷叫古老了。可似乎这古捷却并不领情。
“别叫古老,叫我的名字。”
“可您这岁数……”
“我这岁数怎么啦?在我们妖族动辄都是万年的老怪,我这才一千多岁,还年轻得很呢。”
说着古捷干脆幻化了一个年轻英俊的贵公子形象,让芷月十分无语。张了张嘴,好不容易才摇了摇头,继续观看这古捷干活。
等他终于将一个大阵刻好,扯着芷月进了这大阵,芷月才知道,这里居然是通向另外一个界面的传送阵。
“不是!您究竟要送我去哪儿……”
只可惜,声音化作了凌乱的灵力碎片,很快便泯没在空气之,原地除了一片枯叶,连那个刚刚刻好的传送阵也都消失不见了。
芷月只觉得眨了个眼的功夫,便置身在了一片鸟语花香的田庄之。这里不但有花草树木,竟然还有稻谷青菜,小鸡小鸭,竟是一派生活气息浓厚的农家风光。
芷月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样的景象了,别说是在寰宇大陆了,是玄黄大陆也是很少见到。
前世她也曾在紧张的工作之余,希冀过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平凡和惬意,种一畦菜地,养两只鸡鸭,喝水自己打口井,吃粮自己打两谷稻,没有纷扰,没有压力,自给自足,怡然自得。
没想到,到了这里却突然见到了这样美好的田园风光,怎不叫她一时之间心驰神往,身心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