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恒没多想,还说了句幸苦了,就让人出门了。他背着傅振华上了二楼他的卧室。
只是傅少恒没有看到自己背上父亲的眼神,晦暗且含着一些怒意。
修下水道,还真是名副其实呢,只是这个修下水道只是个借口,是做其他不能说的事吧。
这女人也太放肆了些,在外面乱搞就算了,竟然还把人带来家里。
躺床上后,傅振华让傅少恒去把他母亲叫来。
“好的,那爸你躺一会儿,我让佣人去做饭。”
“嗯,”傅振华应了一声,他没有说佣人可能不在的话,他不想让儿子知道这些不堪的东西。
傅少恒走到了母亲卧室门,敲了敲:“妈,你在吗?爸让你过去。”
屋内,傅少恒的母亲陈雪玲正躺床上,她闭着眼睛,沉浸在某个世界里。
傅少恒敲了好一会儿的门才听到母亲的回应。
陈雪玲厌烦的皱起眉头:“知道了。”
得到回应,傅少恒就下楼了,可整个家里都没有一个佣人,这让他觉得有点奇怪。
从傅振华躺床上不能动的第二年,陈雪玲就和傅振华分房睡了,这一分就是八九年。
陈雪玲起身随意的捡起地上的衣服套身上就开门去傅振华的卧室。
她没想到傅振华会这个时候回来,那个男人刚走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遇上。
不过无所谓了,现在的傅振华和死了没埋一样,陈雪玲根本就不怕他发现。
进了傅振华的卧室,陈雪玲随手把门关上了,看着陈雪玲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傅振华的手紧紧的抓着被子,很快就松来了。
“下水道修好了?”
“今天是修好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堵,佣人也没用,我那洗手间里的下水道总是会被一些异物堵上了。所以请了修理工来修。”
傅振华点点头对着陈雪玲伸手:“过来。”
陈雪玲拢了拢身上的家居服,走了过去,这个傅振华,除了腿动不了之外,其他的一切都没变,还和十年前一样,四十岁左右的样子,一点也不见老。他和傅少恒一起出门,说是兄弟别人也会信。
傅振华一把抓住陈雪玲的手,把她拉倒在床上,然后粗鲁的撕扯她的衣服。
“你找得那个修理工挺能的啊,不但能修卫生间的还身兼多职,我是不是得好好谢谢他?”
陈雪玲的家居服是吊带款的,被傅振华大力一扯,就断了,露出身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来。
陈雪玲年过半百了,虽然花钱保养了,可因胶原蛋白流失的快,身上的皮肤还是变得松松垮垮的。
可那些带着皱痕的皮肤上此刻却印满了红痕。
“战况激烈啊。”
“傅振华,你疯了吗?”
陈雪玲被傅振华扯掉了身上的家居服,身上瞬间感觉到一针凉意。
“呵,躺床上这十年我早就疯了。”
说着,傅振华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看着那些红痕就觉得刺眼,伸手朝着陈雪玲的身上用里掐了下去。
“陈雪玲,我知道你在外面有男人,我躺床上这么多年也着实是委屈你,因此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不该把人带家里来,我觉得膈应。”
“呵呵!”
陈雪玲站起来用手拉着被扯坏了的衣服,冷眼看着傅振华:“你自己没能力了还不允许我找别人?当年你出事时我才四十出头,我也是正常的女人。”
傅振华当然知道这十年来陈雪玲很幸苦,所以也不管她,可她今天做的太过分了,竟然把男人带了回来。
被自己的结发妻子绿了不说,还被这么讽刺,傅振华的心里很堵。
“我想,我们可以离婚了。让你去找你的幸福去。”
“离婚?”陈雪玲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十年前你怎么不说?把我的青春耗完了才来说,傅振华,你怎么那么恶心呢?”
说完,陈雪玲打开门走了出去,却不想在开门那一刻看到了傅少恒站在门外。
“妈……”
傅少恒没想到会看见母亲这幅样子,他虽然没结婚,可他也是个成年男子,自然知道陈雪玲身上的痕迹是什么。
他知道他不该去猜忌什么的,可母亲的样子让他不得不多想。难道他爸爸把母亲叫进房间这么短的时间就……
可看着也不像啊,从母亲身上露出来的痕迹来看,如果不是那啥的时候留下来的,就是人为的掐的。
莫非爸爸有暴力倾向?可他一直没有发现父亲有暴力倾向啊?
陈雪玲没想到傅少恒会站在门外,她不知道傅少恒听没听到他们刚才的话。
虽然她刚才和傅振华说话的时候很刚,可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知道这些事的。
她拉了拉衣服,回头看了躺在床上的傅振华一眼,说到:“你爸就是一神经病。”
陈雪玲回来自己的卧室,傅少恒这才走进傅振华的卧室:“家里的佣人都不在,爸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傅振华也收起自己的戾气,对着傅少恒笑了笑:“不用麻烦了,我不饿,唐小姐应该快来了吧。你去准备一个浴桶吧,一会儿应该能用得上。”
傅少恒点点头,就要出门,傅振华却叫住了他:“少恒,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爸爸的儿子。爸这些年也拖累你了,希望唐小姐能治好爸的腿,爸还等着带孙子呢。”
这是傅少恒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傅振华对治腿充满信心的话。这也是他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傅振华的话让傅少恒很高兴,他知道一个人如果长期处于消极状态,就算没有病也会病危。
而一个人一旦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哪怕他身患绝症,他也能过得很好。
“爸,你能这么想我很开心,我现在还没女朋友呢,等爸腿好了,给我挑一个优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