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和她对视一笑,笑的让人心疼:“不退婚好不好?”
他说:“宝宝,你喜欢大哥,那我以后就打扮的和大哥一样,好不好?”
他的语气突然又急切了,“我和大哥本就长得有几分相似,而且打扮起来,就更像了!”
“你看这样,好不好?”他看着她,眼里满是小心翼翼的试探和询问。
姜妯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他。
无尽的沉默,让沈瑜行的心中开始密布起慌乱,他着急的说:“宝宝,好不好,好不好?”
他哀求着。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别不要我……”他忽然难过的低哑呜咽。
“……”
姜妯无声的叹了口气,“你不是替身……你只是你”
他茫然的看着她。
姜妯见此,“等你明天酒醒后再和我说吧。”
“宝宝……”他见姜妯起身,以为她要离开,蹲着的身子连忙站起来,神情慌乱的跟上去,拉住了姜妯的手腕。
姜妯没挣脱,牵着他的手让他坐在了自己的床边,才低眸说:“松手。”
对方湿漉漉的看着她,可怜无比。
姜妯:“松手。”
他委委屈屈的松开手,眼眸偷偷地观察着她的脸色。
姜妯记得阿柚上次在她房间里放了个小药箱,找了找,终于找到了那个小药箱。
提着小药箱走到沈瑜行的面前,她拿出棉棒沾了点碘酒,走过去替沈瑜行处理着额头的伤口。
谁知道棉棒刚碰上,军阀就像小猫咪一样发出了软绵绵的求饶声。
姜妯:“……”
她低头看他,对方眼神湿漉漉的可怜:“疼……”
她不说话,继续面无表情的替他处理伤口,全程不下三分钟,可他却叫了不下一百句。
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柔弱模样,哪像是一个久经战场杀伐决断的军阀,若不是看在他是真的喝醉了的份上,姜妯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已经开始提前进入假装沈时玉的替身状态了。
处理完伤口后,对方的眼眶已经通红了,满是委屈难过的看她。
姜妯权当做没看见,收好小药箱将它归还原位。
刚坐下,随后军阀就弱小无助的凑过来惨兮兮求抱抱。
“抱抱,疼……”
姜妯无奈,只好抱了抱他。
他又继续撒娇可怜,“亲亲止痛。”
姜妯:“……?”
她拉灯,将他推倒在床上,被子一拉,“睡觉。”
——
第二天,姜妯醒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被沈瑜行给抱进了怀中,难怪梦里好几次都喘不过气来了。
她嫌弃的将沈瑜行推开,下床离开了房间。
出来后,姜妯才知道时伧昨晚也留在了这里,不过时伧看样子昨晚一晚都没休息一样,眼里全是红血丝。
时伧看到姜妯走出来后,紧张的站起来,“姜、姜小姐!”
姜妯坐下来,喝了一口阿柚递来的豆浆,“嗯。你这么在这,昨晚跟你家二爷一起来的?”
闻言,时伧说:“也差不多,我比二爷晚了几分钟。姜小姐,二爷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