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还从未亲自剥过葡萄皮,就连本宫自己也没吃过本宫自己剥皮的葡萄,你是第一个。”姜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你该感到荣幸。”
鸦隐:“……是”
奶团子悄咪咪:【老祖宗您说谎。】
姜妯:【滚一边去】
奶团子哼哼,不说话,继续去找饭饭了。
“去唤人备水进来,本宫要洗手。”姜妯语气嫌弃,“手上黏糊,脏死了。”
鸦隐闻言,视线倏地的落在了少女的双手上,少女的指尖沾染着些刚刚葡萄上的汁液,晶莹剔透的水珠,带着些莹润的光泽,黏在少女的指尖上。
好香。
带着些葡萄的甜味。
鸦隐的脑中忽然升起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洗了太浪费了,他想舔舐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的都卷进自己的肚子里。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觉察自己在想些什么的鸦隐,脸色忽然煞白了一分,他刚刚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你在发什么呆?”少女冷冷的声音传来,“是本宫对你太纵容了还是你的胆子一直都这么大,居然敢在本宫的面前走神发呆?”
鸦隐迅速回神,喉结微微滚动着,喑哑回道:“小的错了,还请长公主饶恕。”
长公主神色冷若冰霜,“还不快去。”
“是。”
他应道,转身走到了房门前。
房门前不远处耐心等待的春桃,看见鸦隐完好无损的走出来,神色满是诧异。
还未开口,便听见鸦隐道:“长公主要水净手。”
闻言,春桃愣了愣,然后点头:“是,奴婢明白了。”
鸦隐没再说话,春桃动作很快,几乎一眨眼的功夫就端来了一盆温水,然后交给了鸦隐。鸦隐见此,犹豫着转身回到了殿阁内。
他端着水过来,对姜妯道:“长公主,水来了。”
姜妯睁眼,视线扫过他,懒懒的应了声,抬起了手。
鸦隐似乎明白了什么,他端着水,将水盆放在一侧,自己单膝跪了下来,看着少女娇嫩白皙的小手,他犹豫半晌,伸出骨瘦如柴的手,轻轻地握住了少女的小手。
好软。
鸦隐心中没由得想。
他微抿着唇瓣,沉默着为姜妯将护甲先取下,而后为她净手,可他没伺候过人,动作粗苯又僵硬,想用指腹给少女的指尖搓搓,却控制不好力度,指腹上的老茧反而弄巧成拙的将少女的皮肤磨得泛红。
鸦隐看见了,慌乱的立马收回了手,“长公主恕罪。”
姜妯睨了他一眼,“本宫说停了吗?继续。”
鸦隐犹豫,“小的伺候不好长公主,若是将长公主弄伤了,小的惶恐。”
“继续。”她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冷得人哆嗦。
鸦隐不再说话,继续跪过去,为少女净手。
只是这次的动作比刚刚轻了许多,动作也缓慢了许多,慢得姜妯都快看不下去了。
不过好在只是沾了点葡萄汁,黏腻得慌,不是什么脏东西,随便泡泡洗洗,就没了。
鸦隐递来手帕,姜妯接过,给自己擦了擦手上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