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黄真闻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痛心道:“我何尝不想救你哥哥呢!
可是,我现在也想不到好的办法啊!现在唯一行得通的办法只有把你哥哥身上的元气废除。
这是我现在唯一能想得到的办法,我研究了几十年的血魂殿,就是没有找到破解之法。”
“黄长老,我哥哥真的很不容易,求您行行好,你一定要想过办法救救他。”雷星雨继续苦苦地哀求道。
就在此时,周长老突然开口了,“雷星雨,你刚才为何不睡觉,你为何要来找你哥哥,你哥哥刚才不是叫你离开了吗?要是你不突然出现的话,你哥哥今晚一定能够顺利地逃跑,是你害了他。”
“好了好了,”陈玉刚郑重道,“我现在只想知道,从武来身上取出来的这一把乌红色的飞镖,是否有冯虚身上的血液。
虽然冯虚说这把飞镖上有他身上的血液,但是我们还是要测试一下才知道真假。”
陈玉刚说完就快速地拿了一根银针出来,紧接着,他就在武来的右手指上轻轻地扎了一下。
此时,大家心里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冯虚的飞镖上没有他的血液,要是飞镖上一旦有他的血液,武来以后就不能修炼了。
就在几个眨眼之间,武来手指上的血就滴在了铁桦木板上,紧接着,血液就把铁桦木板腐蚀了一个穿洞,然后又从铁桦木板的四周钻出来了很多乌红色的小虫子。
黄真见壮,心里格外地难受,至从冯虚向武来使用飞镖时,自己就知道结果了。
哎!
小来以后就真的不能修炼了,是自己对不起他,要是自己当时不让他去引诱冯虚,也不会发生今晚上这种事情。
现在怎么办?
要是自己不能想到一个非常好的办法,院长大人和几位长老肯定会把小来身上的元气废了。
要是小来身上的元气一旦废除了,小来以后就彻底不能修炼了,要是到了那时,小来肯定会痛苦一辈子。
看到黄真很自责和痛苦,武来只好安慰道:“师父,是我自己答应要去引诱冯虚的,我是不会责怪您的。”
黄真无奈道:“徒儿,你虽然不责怪我,可是,要是你真的不能修炼了,你怎么替你爷爷报仇呢?你怎么让你父母过上幸福的生活呢?”
“师父,您老人家不要替我担心,我虽然不能修炼了,但是我可以回到元灵村里种庄稼,然后多陪陪父母。”
武来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他之所以这么说,那就是他不想师父为他伤心难过。
就在此时,周长老突然开口了,“院长大人,我们现在还是快点把武来身上的元气废掉才比较安全,要是他一旦修炼到元者,我们就不能把他身上的元气废掉了。”
“周长老,你急什么?”黄真郑重道,“我一定要想一个好的办法救我的宝贝徒儿,绝对不能把他身上的元气废除了。”
周长老闻言,郑重道:“黄长老,我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毕竟武来是你第一个收的徒儿,也是你唯一的徒儿,你不想把他身上的元气废除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他身上已经有冯虚身上的血液了,你要是不能想到好的办法,我们只好把他身上的元气废除了。”
此时,雷星雨心里格外地难受,要是黄真长老不能想到好的办法,院长大人肯定会把哥哥身上的元气废除。
要是哥哥身上一旦没有了元气,他以后就真的不能修炼了,更重要的是,他还没有为他爷爷报仇了。
哎!
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不听哥哥的话,他现在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自己现在也想不到好的办法。
自己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黄长老快点为哥哥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那就是既不把哥哥身上的元气废除,又能把冯虚的血液排出。
陈玉刚看着黄真,温和道:“黄真兄,你现在就放心吧!我暂时是不会把武来身上的元气废除的,你就认真地给他想办法吧!”
周长老郑重道:“院长大人,我觉得还是快点把武来身上的元气废除比较好,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他一旦逃跑了,我们就很难找到他了。”
雷星雨勃然大怒,“周长老,我不知道您心里是怎么想的,您了解我哥吗?他是那样的人吗?”
“星雨姑娘,我知道你非常的疼爱你哥哥,”周长老郑重道,“我身为学院里的长老,我有我的职责,要是你哥哥真的逃跑了怎么办?”
“我哥哥是不会逃跑的,你现在要这么急着把我哥哥身上的元气废除,你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雷星雨焦急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因为黄长老在焦急地想办法救哥哥,所以,自己现在绝对不能让任何人把他身上的元气废除了。
“哼!”周长老勃然大怒,“雷星雨,你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哥哥这一次之所以被冯虚的飞镖伤到,那还不是因为你不听他的话而造成的。
你倒好,你现在居然不让院长大人把你哥哥身上的元气废除,你到底是何居心,难道你想你哥哥在学院里残害其它无辜的孩子?我看你就是缺乏教养。
你哥哥是我们曹元学院里乃至元气大陆上修炼的最好苗子,是你把他的前程给毁掉了,等这件事情结束之后,我一定要严肃地惩罚你,否则,你以后在学院里还会闹出更多的事出来。”
“周长老,我知道您都是为了我好,但是我不想您惩罚我妹妹,这一次我之所以中了冯虚的飞镖,他实在是太狡猾了。”武来之所以为妹妹辩护,那是他怕妹妹受到周长老的责罚。
周长老闻言,勃然大怒,“武来,你居然现在还护着你的妹妹,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有多危险。
要不是我们事先埋伏好,你今天就不是中冯虚的飞镖那么简单,你肯定被他除掉了。
发生这件事情你不能责怪任何一个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要不是你过度地宠你妹妹,他会不听你的话吗?”
“周长老,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就不要责怪我妹妹了,她也不知道我要去引诱冯虚出来。”
武来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妹妹今晚上之所以来校场上找自己,那是她怕自己有危险,自己并不责怪她,要怪就怪那个狡猾的冯虚,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他居然敢向自己使阴招。
就在此时,陈玉刚郑重道:“周长老,你能不能不要讲话,你没有看到黄真兄正在焦急地想办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