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迈克尔·史密斯,我曾经是美国的Sea(海)、Air(空)、Land(陆)三栖突击队中的一员。
我曾经在美国各种各样的对外战争中,为我的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
不过我现在已经不再是其中的一员了,因为我“不小心”开枪走火,杀掉了一名已经投降的俘虏……
嗯,他在我面前害死了跟我共同奋战整整十年的战友,我不能让他只是投了一个降,就还能继续逍遥自在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所以战争结束之后,我刚刚回国就遭到了军事法庭的审判。
当时他们给我判的刑罚是入狱五年,缓刑三年。
不过因为美国政界的某些原因,我也没有在监狱待多久。
我出来之后,发现我还是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于是我组建了现在的雇佣兵团队。
因为我的冷静、善于思考,所以我每次做任务、进行谈判,都会达到令双方都满意的结果。
至于我的异能,那还是有一次在非洲丛林里做任务。
那次我与队友们都大意了,被许多非洲土着下药迷昏了。
我们的武器与装备都被他们收走了,那些土着的孩子就拿着它们在我们旁边把玩着。
那些大人则一边机警地看管着我们,一边在那里生火、熬汤、准备烧烤。
我看着一个土着小孩小心翼翼地拿着我的匕首,在我队里唯一的一位女队员,玛汀达身上划来划去。
玛汀达身上鲜血直流,却不敢大声叫喊,我知道,她的精神状态现在已经接近崩溃了。
因为她之前大声喊叫的结果,就是她被扒的只剩半件内衣挂在身上,还有一条内裤。
这样的场景让我想起了我的那位战友,我顿时感到一股热量向着我的双手涌去。
土着小孩手中拿着的匕首,直接插到了他的喉咙中。
我知道,这是我操控后的结果。
围观全程的土着们好像见到了什么鬼怪一样,惊疑不定的看着周围。
不过他们哪里能发现什么东西呢?
我利用被我称为磁力的异能,将一把被土着遗落在地上的匕首吸附到我的手中,悄悄地切割开了捆绑我的绳索。
然后趁着他们不注意,捡起了我的特制冲锋枪,将他们扫射至死。
我解救下了所有的队员,他们经过这次的劫难,也在后来的任务过程中变异出了各种各样的异能。
玛汀达可能是因为之前在非洲的遭遇,变异出了治疗系异能,能治疗自己和其他人的外伤,现在已经可以治愈一些内伤了。
这个说着一嘴奇怪的英语口音、棕褐色皮肤的人,他叫做迭戈·弗朗西斯科·保利诺·埃梅内希尔多·特奥杜洛·佛朗哥·巴蒙德……
因为名字太长,我们一般叫他弗朗西斯科,或者棕褐色皮肤的好色鬼。
他精通全世界大多数的格斗流派,不过他没有变异出来什么强大的异能,他的异能现在就只能提高一点点身体素质。
加上他整理了一些格斗流派的技巧,现在勉强算是一名武道修行者吧。
他这个人自从变异出来了异能,就变得非常地好色,而且对金钱具有越来越贪婪的欲望。
幸好他一直花钱去解决欲望,没有给我们的团队找事情。
他对我这个队长非常地服气,我的命令他都会无条件地遵从,对我们这些队友的容忍度也非常高。
这个在白人之中也算是高大帅气的男人,他叫做鲍威尔·克林顿,他毕业于一座高等学府,名字绕口的我都不想念出来。
他变异出的异能,是可以从手中放出冰冻攻击,他称之为冻气。
他为人非常地轻佻,经常流连于各种酒吧夜店。
不过他还算具有一些绅士风度,从来不会勉强女人。
这个一直想去摸摸两位俘虏的男人,他叫做比斯特。
他觉醒的血脉叫做血魔术士,据他所说,是一种强大的血脉,之前进行的几次任务也的确得到了印证。
只不过他过于的好色,不同于弗朗西斯科的花钱解决,鲍威尔的靠外貌,比斯特喜欢强迫任务过程中遇到的各种各样的漂亮女人。
而且这个无耻的男人竟然是鲍威尔的朋友,要不是我们队里全是异能者,缺乏一个具有觉醒血脉的超凡者,我真的不想让他加入。
这次任务的委托人麦凯斯先生,他是骷髅会的一名实权人物。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这个组织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只听说过有关他们的一些传闻。
他们的高层成员,大多数都具有空间系的异能或者血脉。
底层的组织成员都有某种,唔,令旁人觉得她们在发疯的信仰。
本来我还对麦凯斯先生私自让他的朋友们来帮忙,而心中感到有些不舒服。
但是我转念一想,毕竟麦凯斯先生才是金主,多请几个人也没关系,反正少不了我们的那份报酬就行。
而且据他的描述,他的朋友们都是强大的超凡者。
我正在思考,突然听到了手下人弗朗西斯科的惊呼,我看向了窗外那辆与我们并排行进的诡异出租车。
本来弗朗西斯科想先甩开这辆诡异的出租车,没想到一个看起来年纪就不大的小男孩,将出租车的车窗摇下来一半,对我们大喊大叫道:“放下王思琪!”
弗朗西斯科本来刚刚就被那名女警察打的心头火气未消,此时顾不得自己正在开车,从怀中掏出枪来就冲着出租车的玻璃射去。
幸亏他还记得我之前叮嘱的,在任务完成之前,不要轻易地在华夏闹出人命,于是特意避开了出租车中的两个人。
出租车果然停了下来。
“胆小的华夏人!”我摇了摇头,没有再注意他们。
不过没过多长时间,那辆出租车又追了上来。
“弗朗西斯科,这次将他们的车打的凄惨一些。”我也被激怒了,冲着手下喊道。
本来都想放过你们了,没想到你们还想送死,那就警告第二次吧!
华夏有一句老话:事不过三!
弗朗西斯科将他们的车灯和后视镜打碎了。
没想到这辆车竟然不以为意,还在继续追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