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镶一脸疲惫,对着如非,却不敢大意,比之贺海山,这个人更让她心里没底。
“我都能和你有这么好的交情,一个慕容鐟,自然不在话下。”
如非嘴角抽了抽,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来,眼中的探究敛去,视线露在*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上:“夜煞,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明镶不动声色:“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关你什么事?”
如非意味深长的道:“是不关我的事,你说都是他的孩子,他是在乎你还是在乎上官倾的?”
如非纯粹是心中郁郁,见不得旁人好受,主动出言嘲讽。
明镶无力的叹息一声,又是他,哪个他?
“怎么,你对这个问题很好奇?你去问问他,他有了答案你再告诉我,如何?”面无表情的说完,她突然笑了,让如非眼皮跳了跳,“如非,想不到你好奇心很重啊,这么的吧,你让我搬进那间有对联的屋子,我就去问问他如何选择,如何?”
如非面上一寒:“想的美,那间屋子你不配住……”
明镶暗想,那间屋子似乎有不少秘密。
正要抬手挥上门,如非突然一手撑在门上,眼眸发亮,带着笑意的盯着她:“夜煞,如果我告诉你…上官倾的孩子就是和他在那间房里有的,你还要住吗?”
明镶赫然瞪大眼,落在如非眼里就是吃醋发怒,其实是她心中惊骇,本以为那间房对她意义不一样,想不到…呸!顿时心中恶心,像是吃了一只苍蝇。
压抑住心中的恶寒,她揶揄道:“慕容鐟和那个明氏女也是在这间房里,如非,你隔壁敢情是专门供人春 宵的好住处啊,你一个人孤枕难眠,寂寞时是在自己房里,还是在隔壁呢?难不成这房里风水助性?”
话落,如非面上倏地一白,深眸闪过怒意:“慕容鐟岂有资格住这间屋子!”
明镶一愣,反正疑问已经一重重了,不在乎在多这一个。
她故作轻松的笑道:“你这么紧张,那谁才能住,谁才有资格住?咱们的那个主子,还是卓不凡?”
她站起来,迅速的凑近,目光直直的看着他,听到卓不凡的名字,他面上更难看,都掩饰不住。
明镶心中一动,继续道:“我既然能跟着卓不凡身边,自然能够知晓你们的关系。”
一边说,一边注视着他青红交错的脸,果然是不简单!
上次她听见卓不凡是责怪如非介入龙腾的朝堂争斗…
“如非,别以为暗处没人看着你的举动,三年前的八月十五,还是诚王妃的明氏女就进了那间屋子,之后有孕。你这么宝贝这屋子,何不将它好好看护,反而给人如此欢娱?”
最终却不被慕容鐟承认,反被休了,随后明忠义上王府讨公道,两人不欢而散,明忠义惨死。
后面这句,就是她心中的一根刺,此时,她可以淡定的面对自己*,阿鬼病愈了,她也可以面对慕容鐟不认阿鬼。唯独此事不行。
如非被她质问的恼了,低吼道:“放肆!”
他眸子里像是突然燃起一丛火焰,烧的炙热,这件事让他恼了?
她勾起唇角,再接再厉:“怎么生气了?就算是你专门留给卓不凡住的,慕容鐟和主人都能在里面欢好了,我怎么就不能住了?反正是已经弄脏了,你另寻一间好的给他不就行了?”
如非不由分说,居然冲她袭来,面上怒气冲冲,掌风凌厉,她翩然退后一步,这么不经戏弄。
他一边进攻,一边怒道:“这间屋子你别宵想,谁也别宵想,除了他,不会有任何人,就连你的主子和慕容鐟,都不够资格,唯一进去的那个明氏女已经死透了,死相凄惨,你若是不怕,尽管试试!”
明镶避开他的一击,心中一跳,她是唯一进去过的?怎么可能,那慕容鐟和她,她怎会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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