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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海杰在城郊买了栋房子。

这里人并不多,很安静,有山川有河流,环境十分优美。

更重要的,是连海杰认为这里很适合文青,和他们新生的孩子。

尽管连海杰的收入十分可观,但他所用都只是个很平常的水准——他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绝大部分钱财都用在了文青的身上,而文青同样也并不像一些其他女生一样,喜欢名贵的服饰或珠宝,她只有一个喜欢画画的爱好,也很喜欢去收集一些名家大师的画作。

除了每天下午四点固定的两个半小时的写生时间——冬季可能会提前一些,大多数时间里,文青都在与错综复杂的化学方程式为伴。

连海杰尊重自己妻子的职业与爱好,所以他花了重金雇了一位阿姨来平时照料文青的生活起居,自然也会帮着去带幼小的连逸。

因为他职业的缘故,他实在没有办法长时间的陪伴在自己妻儿的身边。

“这个世界真的有那么危险吗?”

文青常常会问道。

她还保留着一个女孩子最原初的天真。

“你会没事的。”

而连海杰总是以一种看似答非所问的答案。

文青不理解为什么在现代文明社会,还会有保镖这样的职业出现。

“那你呢?你也会没事吗?”

每每文青问了这个问题,连海杰都会微笑着去抚摸文青的脸颊。

“我是个保镖。”

日子还算平静,连海杰依旧会很长时间在外工作,文青每天的日子也算安稳,她已经渐渐适应了母亲的身份,连逸也在一天又一天的长大。

文青很少有访客,除了连海杰千里迢迢回来之外,很少会再有人拜访这座房子。

今天倒是个例外。

房子来了访客。

不过不是来找文青的,是来找阿姨的。

阿姨姓程,文青常常叫她程姨,来者正是程姨的儿子,令文青恨之入骨的男人——张灿。

张灿有个三十五六岁了,无业,每天的任务就是睡醒了打牌、和狐朋狗友喝酒,再者,就是找他妈要钱,前些年还因为偷窃在号子里蹲上号子

这个时候程姨正好出门购物去了,只有文青在家里。

文青很漂亮,漂亮到好像从画里出来的似的,漂亮到刚一开门,就把张灿震住了。

他贫瘠的辞海里根本找不到去形容文青美貌的形容词,本随意惯了的张灿竟然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自卑。

“请问你找谁?”

文青礼貌性地问道,她确定自己不认识眼前的这个男人。

而且正常而言,除了连海杰和程姨之外,不应该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个地址。

张灿注意到文青在极力的隐藏自己的一丝厌恶的情绪。

文青不喜欢张灿身上的味道,是一股衣服长时间没洗混着廉价烟草的味道。

但除此之外,文青对张灿这个人没有什么厌恶的地方。

不过张灿不这么认为,张灿心境本就有些敏感,在号子里蹲完后,这敏感的心境变得更严重了一些,他不自觉地就觉着文青是在看不起他。

张灿习惯性地搓了搓鼻子,他的指缝里满是黑尘,向文青交代了自己的来意。

文青笑了,张灿看到她的笑容那一瞬间如沐春风——他已经好久没有看到哪个女生能够笑得如此美丽,哪怕这一刻,这份笑容就已经镌刻在了他的内心深处。

“程姨出去了,应该一会儿就会回来,你先进屋子里等她吧。”

文青退后了两步,给一个张灿能够进来的空间。

张灿受宠若惊,连连摇手示意还是不要了,他在附近转转,等一下再来拜访。

“这附近除了荒山就是野岭,你能去哪转转呀!”

文青笑道。

“你妈妈每次出门前都要抱怨好久呢,其实今天也算是例外,平常我丈夫会派专人来送,极少特别情况才需要你妈妈出去买东西。”

熬不住文青的盛情邀约,张灿还是踏入了房子的大门,一进门,便被一股奇怪的香氛味道所吸引。

文青虽是学生物学,但是本人艺术造诣很深,非常喜欢富含艺术气息的东西,家中陈列了不少昂贵的艺术品。

文青轻轻地抬起黑胶唱片机的唱针,房间里萦绕的古典曲目才停了下来,文青邀请张灿在客厅的沙发坐下,自己则去泡茶。

“不知道你喜欢喝什么,我对咖啡没什么兴趣,家里只有茶……”

没过多久,文青便捧着茶具回到了张灿的面前。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绿茶,这是我丈夫的朋友送的洞庭山碧螺春,我个人还是很喜欢的。”

张灿对茶最多的了解也就是棋牌室那廉价的茶包,35一壶热水,一桌人从白天能喝到后半夜,还要听着他们嘴上说着自己曾喝过什么什么名贵高级的茶叶。

张灿虽然不懂,但看着文青的外貌以及家中装饰,就料定文青不会是个差钱的主,那这给泡的什么螺,一定也不会便宜。

他倒是有些后悔了,如果能记清这茶的名字,回去在牌桌上起码能吹上三个月。

张灿拿起小茶杯——他不理解为什么要这么小的杯子,这一口不就没了,最终只得到一个越有钱越小气的结论,他没闻出来这好茶香在了哪里,喝上一口,除了烫的发疼的嘴唇和舌根,他没什么别的其他感受。

文青轻轻抬起茶盏,先是嗅了一下茶香,随后才缓缓入口,细品茶醇。

一举一动都把张灿看呆了——他奶奶的,怎么能有女的生的这般好看!

文青没有化妆,丝毫没有因为生了孩子而导致一些容貌问题;她穿着一身素白的连衣裙,皮肤白的就好像是从画里出来的似的,那一双洁白的长腿,好似能勾人心魄。

“我在这里会不会太打扰?你老公什么时候回来?”

张灿身上好像生了刺。

“不会,我丈夫工作很忙,就连我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他几面。”

文青继续品着茶,也没去劝张灿多喝一些。

“程姨应该快回来了,你不用着急。”

她的声音就跟银铃似的,说话不紧不慢,声音不高不低。

张灿觉得自己与这个环境格格不入,坐在这里也是浑身不得劲——他觉得自己心跳加速!还没等上一刻钟,便起身坚决要走,任文青如何劝阻也无动于衷。

张灿推开了门,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中的情绪。

而迎面而来的,却看见了一个岁数不大的男孩。

男孩面无表情,就那样看着他,而不知为何,却让张灿心中陡然升起一阵恶寒。

男孩给他的感觉——很危险。

张灿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五岁的小屁孩能让自己有这种诡异的感觉,是一种被什么东西攥在手里死死压制的感觉。

他不受控制的回头看了一眼文青家的大房子,而房子也诡异的好似变了很大,给他牢牢罩在了阴影之下。

张灿心中一阵恶寒,快步离开了这里。

回到了陋居,到了夜里,张灿辗转反侧,却如何也不能安眠。

满脑子都是白天的情境。

他妈的,真该死。

张灿不禁骂道,点燃了一根廉价香烟,拍了拍自己睡了多年的弹簧床。

一直以来,他都是不在意这些的,给他俩砖头再铺张纸壳箱,就能对付一宿。

而今天的他却发现,他妈的别人家的沙发怎么都比他的床要柔软的多——他眼前都是文青坐在沙发上的模样,而一想到文青,张灿不禁就浑身燥热。

他抓过放在床头的一卷卫生纸,回忆着文青身上的种种气息,忙碌着传统手艺。

在他一声低吟后,一切归寂于平静。

外面有什么不知名的虫子在叫,张灿身上那燥热消失了,可是他还是睡不着,他敲出一支烟,本想点燃,可是他咒骂了一句,穿上了裤子,将烟别在了耳朵上,抓起桌子上一些乱七八糟的零碎小东西,离开了房子。

他又有什么地方可去,他在常去的棋牌室门口巴望了一段时间,这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正在叼着烟忙着打牌的一个胖子的肩膀被人拍了拍,他有些不耐烦的甩了甩,可那拍击没有消失,反而又重了一些。

胖子很明显不爽,回头刚想开骂,却发现是张灿,将大半张脸都埋在帽檐下。

“大老苏不在吧。”

张灿小心翼翼地问道,擤了一下鼻子。

“你欠他那两万块钱还没还上呢?”

张灿没什么朋友,这胖子算一个,说是朋友,也只是一起多打了几轮牌而已,胖子拿不拿他张灿当朋友还另说。

“哈哈,卧槽,我胡了!”

胖子乐呵地推倒面前的麻将,看上去挺开心,坐在他旁边的一个女人叹了一口气,甩下几张票子离开了,取而代之坐在那里的是张灿。

“别往上凑合,你还有钱吗你就上桌?”

胖子斜愣了张灿一眼,张灿讪笑着拍了拍胖哥的肩膀:“胖哥先担待着,回头我补给你。”说罢,张灿还从胖子的烟盒里顺了一支香烟,拿起他的打火机点燃,并自然而然地将打火机塞在了自己的兜里。

“你小子要是有钱还是先还给大老苏吧。”自动麻将机已经把牌都分好,胖子熟练地开始捻着牌。

“他可不是闹着玩的。”

张灿呼出了一口烟雾,没有说话。

“你小子今天下午不是找你妈要钱去了吗?怎么?老太太这次不惯着你了?”

胖子甩出一张牌。

“那哪能啊,他老妈可就灿哥一个儿子,那是要天上的星星都能拽下来哟!六条。”

坐在胖子另一边——张灿正对面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说道。

“啥呀,我今天压根就没看着我娘。”

张灿等着上家甩出牌后,自己也打出一张。

随后,张灿把今天白天的遭遇说了一顿。

“你小子,蠢啊!”

胖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她们有钱人从来都是心宽手大的,你随手顺个东西出来,就已经能还上你欠大老苏的那些钱了,你还真当贵宾去跟人喝茶去了?”

张灿没有说话,他心中有些不悦,大概是因为听到胖子称文青为“那娘们”

“我不干这偷偷摸摸的事儿了。”张灿不快地打出一张牌。

“你怎么这么笨啊!”

胖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妈不是在里面当保姆吗?他们成天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些感情的,你让你妈跟她要点什么,你再给要来,转手一卖,银子不就来了。”

眼见张灿还是有点犹豫,胖子继续说道。

“你啊,就是目光太短浅。”

“两万块钱,你觉得是笔钱了,在她们有钱人眼里,还不如放屁听个响。人家三四十万都跟咱三四十块似的,就你还觉得那玩意是值钱的货当。”

“要不说你这辈子指定没啥出息呢!”

胖子又打出去一张牌,下家张灿发现自己胡了。

“先别我出息不出息了,先把钱拿来吧!”

张灿喜笑颜开,叼着烟昂着头伸着手,却没注意到桌子上其他人脸色骤变。

张灿也注意到了什么,颤颤巍巍地回头,迎面就是一个大比兜。

清脆的耳光声传遍了整个棋牌室,有些人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看清来人后立马将脑袋埋了下去,只顾着自己一摊,不再去好事。

“算你这孙子没好命,我今天还真不是来找你的。”

大老苏夹着包,面色狰狞,身后跟着一众小弟,其中一个捏着张灿的脖子,将他的脸镶在了麻将上。

大老苏甩过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子,扔在了胖子的面前,而后者早已抖如筛糠,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到了大老苏。

“就是你小子教他去我场子打幌子是吧。”

大老苏手里拿着一把尖刀,慢慢靠近胖子。

胖子险些尿裤子:

“大……老大,大哥,冤枉啊,我真不认识他。”

那伤痕累累的瘦小伙立马嚎哭道:

“大哥,就是他教我的,说你有钱,有面子,有场子,我去你那忽悠两手不会被发现,大哥,全都是他指使的。”

胖子想起来怎么回事了,可是他当初那都是喝了点酒在牌桌上装逼打混说的屁话,哪里知道真会有人听了去做!

大老苏把尖刀扔到了身后小弟的身上。

“去把这头猪的手筋给我挑了。”

“别啊别啊大哥,大爷!!”

胖子听完直接尿了,跪倒在地上。

“大爷,我真是说着玩的,大爷你饶我一命吧!”

“玩?”

大老苏死死拧着胖子的耳朵,给他拧的呲牙咧嘴不敢哀嚎出声。

“好玩吗?”

胖子拼命摇着脑袋。

“想不想要你的手。”

胖子拼命点着头。

“十万块。”

“好好好!”

胖子连连在地上磕头。

“一只手十万。”

本松了口气的胖子听到这句后又心沉到了谷底。

可是他却不敢露出半点情绪。

“还有你,孙子。”

大老苏指着张灿冷声说道。

张灿此刻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会招惹到自己身上。

“你欠我的那钱,我也最后给你三天,够意思了吧?三天后,看不到钱,你少一根手指。”

大老苏留下最后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的小弟们临走之前,把桌子上的所有现金全都一扫而空,全然不敢有一个人喊出半个不字。

只留下了两个瘫得好似两摊烂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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