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实。”秋哥和田君兰几乎异口同声,只是在这之前,田君兰已经先喊过‘我知道’,所以老者判田君兰赢了第一局。
“能直接说名字吗?”秋哥的眼睛眯了眯,他不是之前的那两人,田君兰抢先开口不说名字只说‘我知道’摆明着有猫腻。
“我习惯了,不行吗?”田君兰扁了扁嘴,这是九爷教她的办法,先抢先开口,拦住对方想说的话,然后将他告诉的正确答案说出来,这样就能保证她不说错。
“当然不行,我们比试的是眼力,只应该以正确答案为准,这位老先生看你年幼,才会判你赢了第一局,我年长,这一局不跟你计较,但后面两局就不行了,我想,老先生也会同意吧。”秋哥冷声道。
“同意。”老者点了点头,他确实偏袒了田君兰,但不是看她年幼,而是习惯使然,谁先开口答案又正确,自然谁赢,但秋哥说得没错,田君兰虽然先开口,但她说的并非答案。
“好,说名字就名字。”田君兰偷瞄了眼九爷,心里有些忐忑。
“没事,用心就行。”九爷安慰地笑了笑,依然信心满满。
“第二局。”老者伸手在桌上一抹,手中藏起了第二局比试的东西,只是还没伸出手说开始,九爷已经知道是什么,自然,田君兰在他喊开始的同时就高喊出了正确答案。
“第二局,小姑娘胜。”老者一点都不意外,伸手指向田君兰,“小姑娘,你连胜三人,想要留下继续,还是拿了奖品走人?”
“怎么说?”连胜三人,田君兰兴奋得小脸潮红。
“小姑娘,任何的比试场地都有这样的规定,只要连赢三人就有奖品可以拿,同时可以选择继续还是离开,如果继续,奖品不能拿走,而且如果随后输了,先前赢的奖品也就没了,但是继续下去再次赢了三人的话,奖品就会越来越好,直到成为最后留下的人,将会得到一枚白色玉佩。”老者道。
“我留下。”田君兰丝毫没有犹豫,她相信只要九爷在,一定能赢到最后,“老爷爷,我要白色玉佩。”
“明白。”老者了然地点点头,看向围观的人,“时间不早了,想上场试一试的人请赶快。”
秋哥悻然下场,他不比那些无名的人,多少有些名气,连他都输给了田君兰,围观的人再也没人上场,老者连喊了数声,确定没有人挑战后,将一块白色的玉佩给了田君兰。
田君兰拿着玉佩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看个不停,“大哥,这个玉佩是不是很值钱?”
“不值钱,也就几百晶珠。”九爷随意瞥一眼,道:“这块玉佩其实是个通关玉片,一块不值什么钱,你如果多收集几块,才能值点钱。”
“通关玉片?大哥,什么意思?”田君兰不明白,不仅是她,除九爷之外的人都不明白,包括戴小萌,一个个都拿眼睛看着他,等着他解释。
“通关玉片是乐山会设置的一种娱乐比试机制,乐山会最后的比武大会,不是报名就可以参加,而是要拿到蓝色玉佩。这个蓝色玉佩需要三块绿色玉佩换取,而绿色玉佩需要白色玉佩换取,你们明白了吗?”九爷道。
“不明白。”五个脑袋一起摇头,场面让九爷抓头。
“简单来说,乐山会第一天开始就会有各种名目的娱乐比试,每个留到最后的人都会得到一块白色玉佩,如果你能得到三块,就可以到指定的地方换成绿色玉佩,如果你能得到三块绿色玉佩就可以换成蓝色玉佩,而有了蓝色玉佩的人,才有参加比武大会的资格,这下明白了吧?”九爷道。
“三块,三块,然后是……”田君兰扒着手指头数,眉头皱了又皱,一时没算出来。
“九块,需要九块白色玉佩才能换一块蓝色玉佩。”戴小萌疑惑道:“师傅,难道铁山也要蓝色玉佩?”
“他不需要,我说的是一般人。”九爷道:“蓝色玉佩可以参加比武大会,而且因为有些外来人自持身份,不想玩赢白色玉佩的游戏,他们会直接购买蓝色玉佩,所以蓝色玉佩很值钱,虽然它的玉质并不好,但是也能值几十晶石。”
“几十晶石?”田君兰的眼睛都直了,一块白色玉佩才几百晶珠,九块就值几十晶石,那可是几万晶珠啊,“大哥,还有什么地方有比试游戏,我们去赢白色玉佩。”
田君兰拉着九爷往人堆里挤,这么容易这么快就能赚几十晶石的事情,她才不要错过。
“走,赢钱去。”九爷欣然前往,欺负人又能赢钱又有乐子的事他最喜欢了。
于是乎,几人走进的人群,没有多久就会散去,田君兰手中多了一块白色玉佩,紧拉着九爷接着冲向下一个人群。
收集白色玉佩不是什么稀罕事,但像田君兰这样一路横扫的事情却很少发生,不过他们来得晚,有些地方的白色玉佩已经被人赢走,直到天边泛白,所有的人群都散去的时候,田君兰手中才收集到了八块白色玉佩。
“大哥,才八块。”田君兰红着眼睛,眼看只差一块就能换成一块蓝色玉佩,她不甘心。
“今晚早点出来不就行了。”九爷玩得痛快,拉着几人走向刚摆出的早点摊,点了几碗面,“吃吃看,这家的面味道不错,吃完回去睡觉,晚上早点出来,争取换块紫色玉佩。”
“紫色玉佩?”田君兰瞪大了眼睛。
“我没说吗?蓝色玉佩只是比武大会的最低资格,往上还有紫色玉佩和红色玉佩,兑换的比例一样,同样是三块蓝色玉佩换一块紫色玉佩,三块紫色玉佩换一块红色玉佩。”九爷道。
“大嫂,快算算要多少?”田君兰双目放光,一边催促戴小萌一边问九爷,“大哥,红色玉佩值多少钱?”
“八十一块白色玉佩。”
“最少一张星牌。”
戴小萌和九爷几乎同时出声,田君兰几人顿时惊掉了一地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