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都再也回不来了,安桥北此刻的眼前,就只有祁连慧这个怎么都“制服”不了又“管教”不好的小姨子,让无论是在哪里都具备高效处理事件的超强能力的安桥北,总是无力“招架”。
其实就连安桥北自己心里面也很是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就是没办法儿“对付”祁连慧,就连他自己都看不穿他自己的心里面其实还深深地掩埋着对死去的亡妻的一份深切绵长的思念,还有一份未了情。
正是因为如此,正是因为安桥北对前妻有一份未了的情缘,斩不断,所以,安桥北才会总是对祁连慧抱有一份极大的宽容和耐性,而祁连慧,也渐渐地习惯了,甚至是开始在无形之中开始“利用”起安桥北的这份宽容之心…………
祁连慧这话说得安桥北心里面是特别地不好受,想起来很多的带着悲恸的美好。
“好,就当是我不对,就当是我狂妄自大把自己当作是你姐夫了……”
安桥北非常地知道祁连慧的脾气,他知道对于祁连慧来说,只要是祁连慧心里面没有听进去,那么安桥北自己无论怎么说,无论说些什么,祁连慧都是无动于衷的,安桥北说什么都是徒劳无功的。
所以说,安桥北暂且就先“认怂”了,不管怎么样,安桥北的首要“任务”,便是让祁连慧先赶紧跟他说清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来艾斯特工作了。
尽管安桥北从刚才电话里面传来的沈力夫在销售部门里面大喊大叫地训斥手下员工的声音已经能够猜得到,祁连慧现在就在艾斯特的销售部门当中,可是,安桥北还是要听到祁连慧亲口跟自己说清楚这件事情,只有这样,安桥北的心里面才能够真正踏实下来…………
“连慧,咱们现在先不讲其他的,就当是我错,就当是我有做得不恰当的地方,连慧,你就先跟我说一说,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来艾斯特工作了……”
安桥北已经将姿态放到了最低点,只想要祁连慧回答一句“是”,还是“不是”,安桥北这么地宽容,只想要祁连慧说一句实话,可是,祁连慧却分毫不理解安桥北的一片良苦用心,继续气安桥北。
“呵呵,真是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电话里面又传来祁连慧冷冰冰的讽刺的笑声:
“安桥北,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话说我为什么一定要告诉你你额?!我去哪家公司去哪里工作又关你什么事情呢?!就连咱们国家法律都从来没有规定过不能做什么行业的工作吧?!我又没有做什么杀人放火的过火的事情,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管我在哪里工作呢?!”
面对祁连慧的咄咄逼人,安桥北抱以最大的耐心。
“连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并不是说硬要干涉你工作上面的事情,我只是说,你如果做了错误的决定,我是有责任帮你把关的……我总不能看着你就这么错下去啊……”
“呵,真是天大的笑话,安桥北,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去做事了,我这边还忙着呢,还真没有什么空闲的时间在这里跟你打游击絮叨这些事情,您还是自己该干嘛就干嘛去吧……拜拜!”
祁连慧那边的话音刚刚落地还没有到半秒钟,还没有等到安桥北这边跟她回复,这祁连慧便将电话一挂,弄得安桥北这边足足吃了一个“闭门羹”来!
“我……”
祁连慧这个电话挂得,弄得安桥北是猝不及防,哑口无言:
“诶?喂?!喂?!连慧!怎么把电话给挂了啊?!”
安桥北这是吃了一回“哑巴亏”,一胸腔的火气全部都给憋回到自己的胸坎儿里面去了,果真是能够憋出个“内伤”来!阵厅扑技。
就像是一个丢盔弃甲、败仗而归的兵士一样,安桥北微微地有点垂头丧气又心烦气躁地回到了自己的办公间去了。
安桥北一进到企划部门的办公区的大门之中,大家的眼睛就齐刷刷地望向安桥北,这其中这么多双眼睛,这么多的或者关切或者充满好奇心的眼神,却唯独缺了孔唯的那一双眼睛…………
而安桥北进到企划区的大门的时候,第一束目光,其实就是落在了孔唯的身上的。360搜索上司大叔成婚记
只不过,孔唯没有抬头看安桥北,这个时候,安桥北的心里面很有一些乱,而孔唯心里面的烦乱和不知所措,也并不亚于安桥北。
孔唯不看安桥北,也没有在这个时候给安桥北一个关切的眼神,也没有给安桥北一个关切的眼神,并不是因为孔唯在生安桥北的气,并不是因为孔唯介意安桥北那么地在意祁连慧,只是因为孔唯自己心里面很是复杂很是纠结,她并不知道,这个时候,安桥北的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到底该怎么去安抚或者宽慰安桥北的情绪和感受…………
而安桥北,本身就是心里面非常地烦乱,这个时候,没有任何人能够有这样大的“威力”,只有孔唯,唯有孔唯能够安抚安桥北的心,哪怕是一个简简单单的眼神,就能给安桥北莫大的肯定和鼓励。
可是,这个小小的眼神,孔唯却没有给安桥北,安桥北心里面莫大的失落,他却并不知道,孔唯其实也是害怕会惊扰到安桥北的心绪,她只不过是想等到安桥北自己一个人好好儿地静一静,将这件事情完满地解决之后,再告诉她答案。
孔唯知道自己现在就是安桥北的“正牌儿”女朋友,可是孔唯却还是没有把握,安桥北在祁连慧和自己之间,到底最终会选择哪一个。
换句话说,孔唯这个时候并不去接近安桥北,就是为了让安桥北不受压力,孔唯想给安桥北一个自由的空间,让安桥北好好儿地想清楚。
祁连慧这边呢,利用跳槽到艾斯特的这件事情,可算是好好儿地“将”了安桥北“一军”,心里这个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