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灵诞生。
在孟海开辟的新世界之中。
世界之东,一座高山之上。山顶之中,先天混元之气汇聚,随后天穹之上,雷霆万钧。
无数雷霆过后,一个年轻道人出现在山顶。
道人身穿道袍,潇洒不羁,颇有些鸿蒙的风采。吾名:鸿。
世界之西,一处深谷之中,先天煞气汇聚,开辟破灭造成的煞气此时向着一起汇聚,随后雷霆降下,一个青年出现在谷底。
吾名:玄。
此时世界之南,世界之北,陆陆续续都有生灵开始诞生。
先天第一批生灵,共有三十六位。
他们有的是人形,有的是神兽,当然还有更多的没有化形的生灵,在这场化形的大潮之中,沾染了灵气,有了灵智。
孟海略带欣喜的看着这些生灵,先天三十六生灵,其实还是非常友善的。
毕竟世界这么大,能够说话的只有三十六人。
这些人,可能无数年,才能寻找到一位道友。
其中有很多先天第一批生灵,浑浑噩噩,虽然先天而生,生而强大,但是对于修行什么的,完全没有概念。
毕竟没有人交过,他们暂时只是活着。
当然他们依旧强大,强大到让人战栗。
孟海非常的欣喜,一旁的鸿蒙同样非常有兴趣。
“咦~”忽然鸿蒙咦了一声,惊讶的对孟海说“二哥,你有没有发现,这些生灵,全部都是未来不可预知之人,可以说是每个生灵未来都有超脱的机会啊”鸿蒙惊讶的说道。
无数岁月之中,他创造的宇宙之内,才有几个不能预知未来的生灵,如今孟海创造的这个宇宙之中,先天三十六生灵,居然全都是不可预知生命。
孟海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或许是因为创造是时候,没有赋予他们先天灵性,而是让他们自己孕育灵性的原因。
不过这些不太重要,就好像是养成游戏一样。现在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在孟海的眼地下慢慢的进行。
当然先天的三十六生灵不全是浑浑噩噩,其中也有几个天赋异禀的。
天赋异禀的特征也很明显,最先诞生的鸿,整天坐在山顶看云彩。
还有几乎同时出世的玄,整天蹲在山谷里面数星星。
南方的离,几乎每天都要点一把火,然后蹲在火旁边不断观察。
北方的神兽鲲,每天持续不断的越出水面,并且不断尝试拍打自己的鱼鳍,想要飞起来。
其他人的表现挺奇怪的,每天都四处晃荡。但是身上的气息变化不大。
这样的日子是枯燥的,孟海看了几天之后,过段开启了分身模式。
青白莲花化成小小分身,继续观察世界的变化。
孟海自己从枯燥的创造世界游戏之中解放出来,打算进入鸿蒙创造的宇宙之中,开心一下子。
毕竟鸿蒙宇宙之中,文明基本发展完善,美女也很多。虽然这种魔法斗气的法则流,孟海不是特别的适应,但是仅仅是娱乐并没有什么关系。
于是盘龙宇宙之中,多了一个云游四方的行者,那行者没有力量,甚至那行者没有丝毫的修为,但是他游走在四方宇宙之中,传唱着属于他自己的故事。
从地狱到天堂,从主神位面到物质位面,他走过一个又一个土地,讲述一个有一个故事。
他的故事有人听,他的故事也有人讲。
但是留下的涟漪却不算多。
这一日,孟海来到了天界位面。他是来寻找命运主宰奥夫的。
命运主宰奥夫,在盘龙之中属于极端强大的存在,他高傲不问世事,虽然和光明主宰是一体,但是联系并不算多。
他拥有三界至高神器,一身钻研很多,不断的研究起源和神通秘法,他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超脱。
超脱出这方宇宙,超越这方世界,成为至高神。
孟海感觉至高神应该不是奥夫追求的终点,他是单纯的求道者,就像人道至尊里面的风孝忠一样,求道之心坚定。
命运主宰的居所乃是一件至高神器。
物质防御类型的至高神器,奥夫拥有单人抗衡剩余主宰的力量,应该说是整个盘龙宇宙当之无愧的无冕之王。
从各方面看,这个奥夫是优秀的。
但是从命运上看,奥夫是可悲的。
他明显属于一个命运固定之人。他虽有求道之心,但是上面天命已定,他挣脱不了,天命他最终只能死亡。
因为若是他不死,有一天他真有可能能够突破境界,达成鸿蒙之体。
而今天孟海前来,就是想要给奥夫一点点的机会,他超脱命运的机会。
说到底他超脱不了宇宙,那是因为天道不喜,额就是鸿蒙不喜,毕竟这样一个人着实无趣,没有感情生活,没有兄弟,没有朋友。
要是这种人超脱了世界,鸿蒙不得郁闷的要死。
本想着找个道友,现在来一个,结果呢?
还是整天在混沌之中搞研究。
有跟没有一个样啊。
孟海悄然走进了运命主宰的宫殿。
门口的人没有办法阻拦孟海,甚至没办法见到。
孟海走进去的时候,奥夫正在研究一种神兽的天赋神通。
手中不断推演,人员也不断调试,非常的认真和仔细。就连孟海到来他都没有发现。
此时的孟海并没有遮掩自己,也没有动用神通,但是奥夫专注研究,却没办法分心别的事情。
许久之后,研究材料陷入了枯竭的状态,奥夫长叹一口气,起身准备休息。
但是就在他起身的瞬间,发现眼前站着一个男子,一个看起来平平凡凡,极其一般的男人。
奥夫没有简单的认为,孟海简单。
因为能无声息的来到自己的宫殿,注定了他不简单。
“这位朋友,你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奥夫漏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对孟海说道。
“我来并没有事情找你,只是想要试试你的斤两而已0”孟海一声轻笑,一掌轻飘飘的向着奥夫拍了过去。
奥夫眼神微凝,这一掌看着轻飘飘但是却让他有种极端危险的感觉。
手中不变,依然是一掌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