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平说道:“朴正学,你能收买胜妍身边的兄弟金惜,我们也能收买你身边的安中。”
朴胜妍挂了电话,冷冷说道:“叔叔,你的手段,我们都会。只是我们念及一家人的情面上,没有赶尽杀绝。你到了这个国家里来,你和你随行的人要是全部空难而死,豪鹰的人就会到处找着求着让我回去执掌豪鹰,你说是不是这样?”
龚平说道:“朴正学,你一大把年纪遇上空难也不冤枉了,你的小儿子朴博邦跟你一起遇上空难的话,啧啧,你真狠心,佩服!”
苏波说道:“空难,车祸,海难,抢劫,什么可能都有。现在的社会,真的出行太不安全了!”
朴正学嘴唇发青,声音微微发抖:“胜妍,我把豪鹰还给你。”
龚平丢出一只钢笔在桌子上,朴胜妍拿起钢笔,拧开钢笔帽,把钢笔递到朴正学的手里。
朴正学在两份文件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龚平又拿出红色印泥,要朴正学盖上了指纹。
做好这一切,龚平收起文件,说道:“朴正学,还请你把辞职的事情向豪鹰的各部门经理都打个电话通知一下。”
朴正学说道:“龚先生,我回到韩国,自会召开大会,在董事会上提出辞职并推荐胜妍做总裁董事长和总经理。”
“你不能再踏进董事局一步,就在这里打电话通知各部门经理。”朴胜妍淡淡说道。
大势已去,朴正学脸色青了一阵红了一阵,他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很艰难的拔通行政部经理的电话——
朴胜妍坐下来,很自然的坐在龚平的身边,一只手端起酒杯,一只手从桌子下面握住龚平的手。龚平轻轻挣脱,不敢引起大家的注意。朴胜妍并不放弃,又握住他的手,并用指甲用力一掐。
龚平疼得皱眉,却没有发出声音。
朴正学跟公司的几个主要部门经理打电话,这些经理,都是忠于他的手下,公司里还有很多部门的经理,都依然终于朴胜妍和朴正泰。这些经理,朴正学就没有打电话过去,他怕被这些人无情的嘲笑和羞辱。
电话打完,朴正学一瞬间老了十岁。
龚平说道:“朴正学,公事处理完了,感谢你的配合,但是私事,我们还得算一下。”他掏出一包药粉倒进红酒里,摇晃红酒,再把一只高脚玻璃杯倒上红酒,递给朴正学,“老人家,你给了我和胜妍一瓶红酒,来而不往非礼也,现在,我和胜妍也向你敬一杯酒。”
朴正学呼的站起来,脸色苍白,额头冒汗,手脚微微发抖:“胜妍,你保证过我的安全的!”
“对啊,我们又没有动你,你很安全啊。我们不过敬你一杯酒而已,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朴正学颤抖说道:“胜妍,我的权力已经移交给你,我手下的人我也打了电话,你们都听见了,我一切照办了,你们不能食言。”
“叔叔,我们只是为了感谢你敬你一杯酒,你就被吓成这样?”朴胜妍淡淡说道,“叔叔,与其我叫你身边的人下药在你的饭菜里酒肉里,不如我当着你的面下药敬你酒。你难道更愿意被身边最信任的人下药?”
龚平笑道:“这样吧,朴正学,三杯酒,其中一杯有毒,你自己选。”
龚平打个响指,仆人拿来两只酒杯,龚平把这两只酒杯也倒上酒,三只酒杯放在一起,然后说道:“苏波,蒙住老人家的眼睛。”
龚平说老人家三个字,语气不一样,含着讽刺之意。他在其他时候都直呼其名,对朴正学再无敬意。一个想要他命的人,龚平不想虚伪的保持着礼貌。
有些人你对他不礼貌,反而能得到他的礼貌;你要是对他礼貌,他反而会对你不礼貌。
这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苏波早就准备好了毛巾,他把朴正学转过身,用毛巾缠住他的眼睛。龚平迅速的把三杯酒的位置交换了一下,然后示意苏波。苏波把蒙在朴正学眼睛上的毛巾拿开,在朴正学的面前,有三杯红酒。
龚平笑道:“朴正学,你我都是赌场上不混饭吃的人,这次我们就来赌一次。三只酒杯,其中一只酒杯里的酒有毒,另外两只酒杯里的酒安全,你选其中一个酒杯,喝光里面的酒,你和朴博邦,还有你的随行弟子们,都会得到安全。”
朴正学看向朴胜妍:“闺女,非要这么做吗?”
“叔叔,你给我酒的时候,可并没有让我三选一,我没得选;但是我给你三选一,你还要我怎样?”朴胜妍说道。
朴正学无言以对。
“请,别让我瞧不起豪鹰人。”龚平淡淡笑道。
朴正学慢慢伸出手,三只酒杯,哪一只才是毒酒呢?朴正学眼睛盯着龚平看,手在三只酒杯的面前慢慢移动。
移动了好几个来回,朴正学观察龚平的眼睛后又观察朴胜妍的表情。
最终,通过试选和观察龚平朴胜妍的表情变化,朴正学选了中间的那杯酒。
他心一横,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龚平微笑说道:“恭喜你,你选中了有毒的那杯酒。这就叫做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不信!”朴正学自信说道。
“你会相信的,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
龚平不回答,端起一杯酒,一口喝光,说道:“好酒,真不错!”然后他又端起另一杯酒,又是一口喝光,还舔舔嘴唇,笑道:“朴正学,三选一,你选了有毒的那杯酒,这是你自己选的,是天意。”
朴正学身子一晃,双腿发软,连忙伸手扶住桌子:“胜妍,我是你亲叔叔,我还不想死,你给我解药,求求你。”
“叔叔,天意不可违。”朴胜妍说道。
朴正学突然感觉无边的恐惧,他中毒了,什么时候会毒发而亡?!
“胜妍,我还有多少时间?”
“你要是恐惧加重,也许一天后,你要是心情放松,就能回到韩国。”
“胜妍,我要解药,你给我解药。”朴正学突然觉得生命的可贵,尽管他已经是七十多岁的年龄了,剩下的时间本就不多了,但是他不想死,这种愿望排山倒海,无可阻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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