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解释说是因为睡眠太少,精神太缺乏导致出的幻想。
期间偶尔梦见几回,一模一样的场景,真的会是幻想?
最近频繁的愈加浓烈。
他不相信什么缘分,周围人都觉得是他的错觉,但他相信这个人或许真的存在。
没有人能比他更知道听到她无助的声线时心底的紧张。
他不是不想派人找过,只是连模样都看不清的人,从何找起。
苏栖把文件递过去,标准式微笑。
“总裁,您要的文件。”
战舫端详一番,“呦,话从你口里出来就是顺耳。”
“晚点陪我去参加个局。”
苏栖撇撇嘴:“好像不是我工作范围的事吧?”
跟他出差女伴的事不是一直有人负责的?
“是不在范围,不过这是场局,里面很多大人物到场,别人想去还不一定能去。”战舫一副她不识好歹的神情。
“……那你让别人去,我应该还是有选择的余地吧?”
他嘴角抽了抽,竖起两根手指,“算你加班费两倍。”
见她还不妥协的姿态,战舫的丹凤眼抬了抬,多加一根手指,咬牙。
“三倍,多了没有。”
“成交,不过为了避免事后的纠纷,还是做个证明吧。”
苏栖一秒变脸,笑的弧度微微宽了些,拿过桌面空白的A4纸就开始写,让他签字。
他全程处于憋屈状态。
就知道这娘们看钱看脸就不看人。
直到收好签了字的纸,满意地喜颜笑开,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
“要什么风格的?先说好,卖艺不卖身。”
“……”我也得舍得。
“我待会让人送衣服过来。”
苏栖扭着细腰出去,就差没跳起来,轻悄悄的把门关上。
有些同事见她从里面出来,各自打了声招呼。
回到秘书办。
米甜瞧她笑容满面,随口问道:“小栖,什么事这么高兴。”
“没事啊,就感觉有钱人的世界观真是不一样。”砸钱都能这么砸。
“?”
米甜似懂非懂,有些疑惑她为什么说这句。
然而未等她问,苏栖已经安静坐着处理事情。
她绝对没想到,会在这场局里碰见薄砚景,接二两三,不仅是薄砚景怀疑她别有用心,差点就连她自己都要怀疑。
轻微往战舫身边靠,试图用他挡住角落里的那个人。
捂额,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战舫正在跟人谈话,察觉到苏栖的动作,低声:“怎么了,不舒服?”
“有点,我去趟洗手间。”
苏栖勉强挤出笑,点点头,冲谈话的人对方礼貌一笑示意,脚步轻跨离场。
“苏小姐如此性情,也难怪战总藏着掖着,要是放出来,不知有多少人想收入囊中。”
他收回有些担心的目光,回道:“李总夸的过了,她就装装样子罢。”
苏栖找了半天才找到洗手间。
打开水龙头冲洗手,思忖他应该没发现自己吧,转念一想,她没跟踪这样倒显得有些做贼心虚,
苏栖深呼吸一口,镇定一下情绪。
进来一个穿着小礼服的金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