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能理解那种感受的，因此没阻拦老宅的人，也阻拦不了。
叹口气，起身拍拍阖眸的男人肩膀。
“人已逝，节哀顺变吧，既然记不起来，忘掉也是最好的选择。”
薄砚景缓缓睁眼，嘲讽道:“如果是你的女人出事，你却连她的样子都记不起来，你能节哀？”
想知道的内容已经说完，男人面色淡淡，径直离开。
留下的话却让司少卿怔了怔。
下意识看向电脑，屏幕上女孩的壁纸，鼓着腮子抱着男人。
“卿卿！”简意推门进来，蹦哒到他面前，
他摸摸她的脑袋，抱住她。
薄砚景朝电梯的脚步微顿，向隔壁秘书部正在笑意吟吟说的话人看去。
她不是她，也不会是她。
但偶尔脑海里却浮现她的脸，忍不住接近她，想看见她深藏在骨子里的爪子。
明知她是纪扬的人，控制不住的想拆散她们。
如今知道不是她，说不上得失望。
对那个陌生女孩是抑制不住的心疼，愧疚，想迫不及待弄清楚当年他究竟做了什么，还有所谓的未婚妻。
他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个被整的团团转的傻子。
英俊的面容愈演愈烈，空气中弥漫着吞噬的气息。
苏栖似有所应的抬头往门外看去，只看得到衣角转眼即逝。
没太在意，转头继续和另一个秘书说着话。
他早已不是年少不懂事，对付老宅的手段不仅仅只是质问。
他们背后搞的鬼，当年一桩桩的事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驱车离开。
谁也不想去一次次试探的边缘找死，最近薄总明显情绪阴沉的吓人。
一进他办公室都能感受到冰凉的气氛。
不是被骂的狗血淋头就是直接扫地出门。
程楠和洛晖看着一个个进去，出来时痛哭流涕的样子。
他看不下去，拧头，“不是，哥，先生这劲什么时候能过去啊。”
“找不到人，是过不去的。”
洛晖面无表情。
程楠眼镜后面眨了眨眼睛，懵逼脸。
“人都埋在土里，难不成开棺？”
他侧目而视，“你的智商居然在少爷这混到现在，还以为几年不见有点长见。”
程楠猛咳几声，眼神有些飘忽。
“如今参与进来的有国外的团伙，还有老宅的手笔，这就不当当只是记不起来的事儿。
这其中发生过什么谁也不清楚，何况那个女孩是因少爷而死，恐怕这件事没查清楚，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女孩的资料档案全被人毁了，现就等L的黑客恢复技术了。”
程楠半知半懂的点点头。
他虽跟在先生身边，但什么事都不会问，以前还好，这件事完全是被动。
只知道先生过往有个喜欢的女孩，其余完全是靠猜测。
洛晖对他的模样摇摇头，迟早得被少爷派去苦难的地方玩两天。
“表小姐，您怎么来了。”
撇见匆匆而来的女人，一身轻薄的旗袍，露出白皙的长腿，披肩稳稳挂在肩处。
走起路来，优雅自信，犹如天鹅一般下巴微微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