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栖安静的坐着,还是忍不住往后视镜里看了一眼。
在薄砚景未看到的地方,脸色逐渐冷了些。
车子稳妥的停在公司前,苏栖犹豫几秒下车。
接受各式各样的目光注视,不等男人跟上,就独自走进公司,脚步有些快。
赶上他们要走的普通电梯,苏栖一进去,其他人自动给她让出一个宽广得到位置。
不敢跟她靠太近。
……
薄砚景过去的时候,电梯已经关门上升。
他蹙了蹙眉,抄着手去了总裁电梯。
苏栖几天没来秘书部,其他人象征性点点头,并无多交流。
之后她们终于忍不住好奇八卦的心。
“苏栖,你这几天是跟总裁去约会旅游了吗?”
“对呀对呀,好几天没见到你俩,还一同消失,说没猫腻不在一起是假的。”
苏栖看文件被打断,十分不耐,“工作就该做好工作的事,其余的不在工作范围,不是吗?”
这么喜欢管别人的事?真跟小时候她邻居大妈一样。
总是喜欢打听别人的事,当作玩笑的资本传遍上下。
苏栖不想计较不代表能纵容。
如今公司大部分人带有色眼镜看她,不就是因为薄砚景的关系,都不敢招惹她。
她从出院之后,心情一直处于忽高忽低状态。
心里有股无名怒火不知该怎么发作,面对薄砚景的时候,活生生被他的压迫感之下,窒息。
可他好不容易不在身边,苏栖还得防着监控。
导致越加的郁闷。
毕竟头顶上方的监控,之前分明是没有的。
看样子是被人故意弄到这里来的,至于原因,某人心里清楚。
到哪都被管束压抑的日子,苏栖最讨厌的氛围。
她追求的是不会永远盯着她的生活,那样没有一点儿乐趣。
三个同事被她一句话给整懵了,之前苏栖好歹不会这般不客气的说话,有时好有时平淡,像这般严厉不耐烦还真是第一次。
她们互相看了眼,眼底多多少少带点不愉快,各自散去座位。
苏栖一直在处理最近堆下的东西,忙到中午。
独自去了食堂吃饭,仿佛遗忘了落在办公室里的薄砚景。
打了饭以后想起,拿着饭盒就往楼上去。
准备端过去吃,总比到时候被他试探追着问强。
苏栖是这样想的,当她走近办公室,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还像女声。
她僵住脚步,眼睛往办公室门打开的一条缝望过去。
一个女人光明正大的坐在总裁办公室内,还是薄砚景的位置上,低着头吃着一碗冒热气的饭。
身上甚至披得是薄砚景出门时穿的黑色外套。
苏栖也不知怎的,就呆呆站在门口,盯着她。
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头发笔直飘逸,眉眼间是微弯的眉梢,画的细致,眼眸带着浅色的美瞳,有些一股温婉优雅的气质。
她抬眼时,面容呈现出来,是一张及其熟悉的容颜。
干净利落的脸蛋,早已成了标致漂亮,独独自信张扬的眉间久久不忘,抬手投足间散发出的优雅是豪门世家能培养出来的千金小姐。
薄砚景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