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轻哼一声，露出轻视意味的眼神，瞥了他一眼，“那我也比不过你，人家好歹是个女孩子，生来就是弱势，她没什么防人之心。
要是我，才不会才你睡沙发，谁知道你半夜会不会兽性大发，想对她做什么。”
“那你是打算让我饿死街头？”
路戈眨眨眼，不可置信的语气，仿佛她是什么残忍无情的人。
林柔嘴角抽了抽。
“倒不是，你可以睡在楼梯口，我每天按时给你送点饭。”
路戈被她的话气笑。
“你当我是狗呢？”
林柔愣了愣，连忙否认，“没有啊，我无论养什么都是这么养的。”
上次她捡回去的小鸟就是这样养的，随便给它弄点吃的，就能活蹦乱跳，再养个一两天，就能把它放飞了。
认真不拍拖的神情，怎么看都不像是开玩笑。
“……”
林柔看着他有些无语的面容，恍然想起路戈是个人，不是养的小宠物小动物。
她讪讪一笑。
路戈双手撑着草坪，微偏头看着她，“你跟苏栖从前的关系很好？”
林柔捧着小脸，坐在他旁边，不禁回想跟她认识戏耍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笑意。
“对啊，她跟薄砚景认识之前，我们在一起可是形影不离的。”
“你以前也是这个样子？”
林柔好奇，盯着他问道:“什么样子。”
路戈突然笑了声，说道:“傻里傻气的。”
“……”
林柔龇牙，皱着鼻子说道:“你才傻里傻气的，你全家都傻里傻气的。”
“我说的是事实好不，你瞧瞧你什么态度。”
路戈抿了抿嘴，眉眼一跳。
轻声说道:“怪不得总是被人骗。”
“什么？”
林柔没有注意听见他嘀咕的那句话，不由得靠近他点，继续再问一遍。
路戈摇摇头，表示没什么。
“没事，能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吗？”
“主题不应该是你为什么会在这？你问我以前的事情干嘛。”
林柔不知道他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总觉得他是怪怪的。
路戈随便找了个借口，“我在这看星星不行啊？”
“？？？你确定？”
路戈顺着她惊异的目光抬头，天色只是渐渐昏暗，白云还在蓝天漂浮着，除了刚冒牙的月亮证明即将来临的夜晚，无一不表示这不过是傍晚的光彩。
他捂嘴咳了两声，丝毫脸红尴尬的说道:“我的意思是我在等星星出来，它们刚出来的时候最好看了。”
“偶。”
林柔没有起疑，毕竟他这个借口用的太过敷衍，她简直都不用怀疑就知道路戈心里有事。
不过他不愿意说，林柔总不能逮住他非逼着他说吧。
那不是霸道的行为吗。
她可做不来这种。
她微微叹一口气，抬头往着一望无际的阴沉天空，有些感概，“橘子也喜欢看星星，我都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总是喜欢望着发呆。”
“或许是在伤感某些不能意难平的事情？”
路戈侧目而视，林柔白皙的侧脸，勾画出她半边轮廓，让人总是不禁多看了几眼。
“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