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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清泽心里很是不屑,他虽然对姑姑的事所知不多,但行了这么久的路,偶尔也会听黑鹰提几句。用黑鹰的话说,这安定王府就没个好人,是一家子黑心肝的。
叶瑾脱离安定王府,简直是最明智的举动。听黑鹰说,这安定王还时不时去找叶瑾,总想从她那里弄点银子。
叶乘风听他这么说,也只得侧身:“请,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姓凌,排行三,可以叫我凌三少。”
“姓凌……”叶乘风沉思道,“果然是外地人,京城中并没有哪个大家族姓凌。
看公子通身的气派与尊贵,必是大家族出身。不知家乡是何处?”
凌清泽摆摆手:“山野小地,不值一提。”
“公子,请用茶!”叶雅艺亲自为他斟了茶,然后看了眼叶乘风。
叶乘风会意:“府里只有糙茶,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凌清泽并没喝,听说这府里没个好人,谁知他们会不会图他的财:“我刚从茶楼出来,喝不下了,谢谢好意。”
“老夫与公子一见如故,总有一种亲切之感。敢问公子现居何处,家眷可曾来京?”
凌清泽顺口瞎掰:“我借宿在一位朋友家,我还这么年轻,哪有什么家眷。是家里人让我来京见世面的。”
叶乘风脸上明显有喜色:“公子还未曾娶妻?”
“没有中意之人,所以未曾娶。”凌清泽站起,“天色已不早,我就先告辞了。”
叶雅艺急忙看向叶乘风,叶乘风说道:“不知公子的朋友在何处,闲来无事,老夫也好去拜访一二。”
“我朋友不好客,不过,既然熟了,我以后就常来。”
“公子一定要来!”叶雅艺脱口而出,似又觉得冒昧,低了头绞着帕子不言语。
“小姐盛情相邀,我怎会不来?告辞!”
看着凌清泽出了安定王府,叶雅艺急忙抓上叶乘风的衣袖:“父王,刚刚这位公子非富即贵。”
叶乘风点头:“老夫自然看得出来,他腰间悬的那块玉佩,一看就非凡品。再加上这衣着、配饰,还有那身尊贵,倒有尘王他们的气质。”
“凌公子的那块扇坠,也不是普通之物。去年我在玉器行见过一块类似的,比他的略小些,要一万两银子呢。”
叶乘风若有所思地看向叶雅艺:“的意思是……”
叶雅艺手里的帕子绞了绞,咬了咬下唇,低声道:“不知那位公子喜不喜欢我……”
“艺儿,不是想入宫?”
“父王,明年开春会不会选秀还难说。我们总要做两手准备。
入了宫,世事难料,能不能爬到那至高位还难说,前皇后娘娘不也被打入冷宫了吗?
看这位公子通身的其度,必是大富大贵之人。若是能入了他的眼,他一介草民,我再不济,也是王爷的女儿,若是嫁给他,肯定是正妻。
到时不愁安定王府没好日子过。”
叶乘风大喜:“等再遇到那位公子,老夫一定问问他喜欢何种类型的女子。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