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这是我们酒楼的穹顶观景宴会厅,平常不对外开放。”,俞总笑眯眯道。
“请进!”
众人小心翼翼走进这个宴会厅,在宴会厅中间大圆桌坐下。
所有人都愣住了,看着这个圆桌,因为透过圆桌可以看到下面的场景。
如同蚂蚁一般的小人在地上走动,一些火柴盒一般的汽车进进出出。
坐在这里吃饭,不说味道如何,单是这种俯瞰凌驾在所有人之上的感觉,就足够很多人颅内高chao了。
在场很多人都口干舌燥,不是恐高,这时候的他们根本不恐高。
而是一种飘飘然的感觉,这种感觉简直……太棒了!
很多人下意识拿出手机,疯狂拍照拍照。
对着周围,天空,圆桌下……
一个个朋友圈发出去,他们要让亲戚朋友都知道,他们来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
看啊,这个地方,我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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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初坐在主位,圆桌面朝大门为主位,左右依次坐着父母等长辈。
坐席安排,陈初左手边父母,右手边却是坐着陈幼鹿。
没人有意见。
哪怕是粤省这个传统文化气息浓重的地方,在场也没人反对陈幼鹿的座位有问题。
有啥问题啊,如今陈幼鹿的身份在粤省都算数一数二的了——自从陈家上交了两项科技技术后。
真以为都现代了,还用你那套辈分压人啊!
再说了,他们跟陈幼鹿有啥长晚辈关系?
因为陈初的关系,好听点叫你们一声长辈,要没有这关系,估计你连见到陈幼鹿的机会都没有。
人家日常出入的地方你都未必有资格进去。
所以,在场人对座位安排没意见。
就坐后,侍应生开始上菜……
在众人各种兴奋中,这场宴席结束了。
留下了足够一辈子都难忘的回忆后,众人也就撤了。
这时候,他们一条条微信朋友圈不知道引起了多大波澜。
毕竟陈初一家邀请的都是各家所有人,只不过因为有事或者在外地的原因,一家一般只来两个人作为代表。
这时候看到朋友圈,没来的都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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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开车来的人,酒楼其实是有接送服务的。
酒楼专车直接把人送了回去。
陈初一家被陈幼鹿送了回去,她还要蹭一顿晚饭,吃完就要走了。
她预约了今晚的头发spa护理,没空和陈初出去乱逛。
“醋醋,要不要你也来顺便做一做头发护理?多你一个也不多。”,陈幼鹿伸手揪了揪陈初的头发,憋笑道。
“我看看,要不要给你烫一烫?感觉你要是烫发应该很好看。”
陈初满脸抗拒,“不!绝不!你还是自己去吧。”
“不要就算了,我去问问阿姨。”,陈幼鹿哼了声。
陈初想起什么,问,“等等,给你做头发的是男的女的?”
陈幼鹿哼哼,“吃醋了?我怎么可能找男的,都是女的啦!”
她又没病,找男的给自己做头发?她又不是没有条件,不能选。
作为充了一点点钱的尊贵会员,她肯定是可以向养发馆提要求的啦。
男的不要,要女的。
之前陈幼鹿在某个美容院第一次预约了Spa服务,结果来了几个小白脸一样的男性Spa技师。
还没等他进入园区见到陈幼鹿的面,当场就被问清他来意的安保轰了出去。
李队亲自动的手。
什么鬼东西?我们小姐怎么可能预约这种服务?玛德,找死是吧!?
把我们小姐当成什么人了?
第二天这家a市美容院的老板,就因为得罪了人被给弄破产了,听说跑去泰国了,是谁搞的圈里人也不知道。
知道也装不知道,要敢胡咧咧估计就跟这美容院老板一个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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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初也哼哼,“我没有吃醋。”
陈幼鹿跳起来拍了拍陈初的头,小跑进厨房,“阿姨,我来帮你。”
陈初冷笑着也进了厨房,当着老妈的面就要把陈幼鹿拖走。
“你干甚么?阿姨救我!”陈幼鹿使劲挣扎,挣扎不过就向杨玉梅求救。
杨玉梅拿起锅铲就吓唬,“你这孩子,还不快点放开?信不信我抽你?”
陈初:“……”
我是你儿子,还是她是你儿子?!
这个家,不待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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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把碗洗了,陈初去洗澡。
手机响了,陈初没听见,倒是客厅里的陈国强两口子听见了。
陈国强对着卫生间喊,“儿子,有你电话!”
陈初在洗大头,“老爸,你帮我接一下。”
陈国强起身去陈初房间拿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嗯,魏老?
什么魏老?这号码怎么奇奇怪怪的,这是办公室电话吧?号码挺短挺顺口。
他接起电话道,“喂,你好?”
另一边,魏国中一愣,怀疑自己打错了,“你好,我找陈初。”
这口沧桑稳重的普通话,挺有辨识度的,让陈国强愣了愣神,有点熟悉啊这声音。
“老伯等一下,陈初在洗澡。
是有急事吗?我是他爸,如果有急事可以先跟我说,我转达一下。”
魏国中恍然,笑道,“没什么,我只是来祝陈初小子生日快乐,顺便告诉他,我送的生日礼物到了。
麻烦你告诉他,记得去取一下。”
“好的,好的。”,陈国强道,“我等下让他过去。”
“地址是市区办公大楼。”
“嗯,再见。”
“老伯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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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魏国中家中,魏国中在侍弄他的几条锦鲤,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喂着鱼食。
等到电话挂断了,他叹口气,时间还是太赶了,在首都的他就算是托机送礼物过来,但也得三四个多小时。
他又不可能因为这种事动用专机,只能是航班托运。
昨晚接的系统任务,这耽误了大半天,直到今天早上才有一趟首都直飞广府的航班。
礼物下了飞机后,直接就有人取了礼物,坐着高铁直达a市。
到了现在七点,礼物才到。
魏国中嘀咕,这礼物应该是够份量的吧?
陈柏稼拿什么和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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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对面挂断了电话,陈国强也松了口气。
妈呀,什么人啊这是。
陈初这最近到底认识了啥人啊!什么人都有!
要不是知道陈初一直都在学校里读书,他都怀疑陈初是不是经常出去外面闯了。
陈初擦着头发走出来,“谁啊,老爸?”
陈国强脸色古怪,“是一个备注叫魏老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