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怎么了?不想去?”,杨建业关心道。
陈初摇头,“额,那天我有事了,一个刚认识的朋友生日,实在推脱不开。”
杨建业一下子愣住,“真不能推?”
陈初摇头,态度十分坚决,“真推不了,那人身份特殊,人家肯给我面子,我总也不好驳他脸面,平白得罪他吧?”
杨建业叹气,陈初话都说到这里了,他也不能再说些什么。
只是深深为陈初遗憾,这么好一个扩展人脉的机会就没了。
他那朋友身份再特殊又怎么样?能和郑少文比吗?
当然,他肯定不奢望陈初能结交郑少文,那不可能。
但认识一下其他省城上流圈子的人,也算一个大大收获。
以陈初那夸张的社交能力,肯定是能结交到不少人脉的。
毕竟,他可是靠一个普通身份就能和斐文那些大少打成一片的人啊!
这种社交能力,哪怕是他都望尘莫及。
只能说是陈初的成功确实没办法让人嫉妒。
陈初笑道,“算了,堂舅,这些都注定好的,该我的就是我的。
如果有缘分,以后肯定也是有机会的。”
杨建业心里无语,还有机会呢?
这次是郑夫人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突然就想起他家这个不知道拐了多少弯的亲戚。
下次可就没机会了!
“好了,那我就先走了,不用送了。”,杨建业拍了拍陈初肩膀,笑容十分真挚。
说真的,他很感激陈初,要没有陈初他家厂早就被那姓李的死对头搞破产了。
估计他现在锒铛入狱,他儿子女儿现在躲国外躲债呢!
“堂舅等等,我拿些自家做的腊肉腊肠,你拿回去尝尝。”,陈初忙去厨房,打开冰柜。
从里面找出几袋真空包装的腊肉腊肠。
自然是普通猪肉。
杨建业没客气,直接接过,“好,别送了。”
“堂舅慢走啊。”
送走堂舅,陈初松了口气。
这么一折腾,都快八点半了,继续跑步去!
大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他脚边,狗眼囧囧地盯着他。
这会的大王身体跟气球大气似的,咵咵咵长。
四五个月的狗子,体型接近娇小一点的成年德牧,离了个大谱。
除了毛发毛色还能看出这是一只幼犬之外,其他根本无法判断。
陈初伸脚踢了踢它,大王呜汪!
“你也想出去啊?”
大王摇尾巴,“汪汪!”
“行,我给你戴牵引绳,不然我可不敢带你出去,吓人。”
陈初嘀咕着给大王戴上牵引绳,顺便给它穿上一个小背包,里面是小狗盆和铲子。
狗盆是给它喝水的,铲子是给它挖坑埋屎的。
跑累了就给它和一点泉水,补充体力。
“走咯!”
牵着精力过分旺盛的大王慢跑,顺便一路和幼鹿姐开语音,煲电话粥。
陈幼鹿一边在画插画,一边和陈初聊天,有一句没一句。
但气氛却不尴尬,恋爱的酸臭味弥漫。
“幼鹿姐,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陈初想起今天刷的斗音,干咳一声。
“呐,什么?”,陈幼鹿托腮,拿着笔在数位屏上描描画画,随口道。
“周一看腿,顺风顺水。”
“我感觉很有道理,刚好周一博个好彩头,所以……”
“不要!”
“看一下嘛?”
“哒咩哒咩!”
“哟西,花菇凉!”
“你个八嘎!”
“你个女八嘎!”
~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到了8月6号早上。
斐文早早就到了小区楼下面等着。
陈初换上一身得体的衣服,没有像平常穿的那么懒散随便。
真的什么礼物都没有带。
狗子大王被带去了菜市场,免得精力旺盛在家乱搞,虽然它很听话,不大可能会……
陈初上车,一路到了省城某大院,和郑少文碰头。
跟在他车后,一路七扭八拐,最后拐进郊区某个小森林,终于在一座庄园前停下。
陈初不禁感叹,这省城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也能私自建起这么一个大庄园。
这时候,宾客还没到场,门口站着几个气质超群的年轻人。
郑少文下车,一一和几人亲近撞肩拥抱,随即为几人介绍陈初,“给你们介绍一下,陈初。”
几人当然知道这是谁,态度谦逊友好,做着自我介绍,和陈初握手认识。
~
虽然今天是郑少文的生日派对,但明显不需要他去接待客人。
毕竟来的都是一些年轻一辈,或者一些老总之类。
真正的人物,是不会来的,只是他郑少文一个生日,不可能惊动那些人物的。
他就拉着一些兄弟朋友在其他地方叙旧。
不少朋友都专门从其他省赶来给他庆生。
前来的宾客们就在玻璃花园举行的露天宴会各自闲聊,熟悉的不熟悉都能聊几句。
能来这里的,身份那肯定是过关的。
何况这种宴会酒会本来就是给人应酬扩展人脉的。
主人家也是借此展示地位。
宾客们行走在环境优美的花园里,流动金黄香槟的香槟塔,铺着洁白餐布的餐点桌,忙碌的侍者们。
真是让人着迷的地方。
中央空调为整个大型玻璃花园制冷,玻璃穹顶的天幕有透光隔紫外线层。
使整个花园内气候如春。
~
杨建业一家也在场中。
一家人都穿上了得体的衣服,西装和小礼服,没什么稀奇,因为在场宾客都这么穿。
行走在花园草坪上,抬头挺胸腰背笔直,也是贵气十足。
堂舅杨建业端着酒杯到处和人攀谈,舅妈拉着表姐去了夫人扎堆的地方。
表哥杨梓康却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因为他在表明身份后,感觉在场众人对他态度很是异样。
他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让他十分尴尬。
杨建业也是屡遭冷脸,但他不在意,做大事的人,脸皮必须厚。
再说了,总有人愿意和他认识的,这不,他和几个老总人物也能聊得挺好。
那是a市斐家和傅家的老总,斐文傅文博的父辈。
倒是也有几个小团体愿意接纳杨梓康,但却是抱着戏弄小丑般的心态。
杨梓康却受不了别人看待可怜虫一般的戏谑眼光,直接走到宴会的角落,端着酒杯,闷闷不乐地看着鲜艳的花。
“哥,你怎么在这?”,他的妹妹杨梓馨问。
杨梓康惊了下,回头看到来人是谁后,松了口气,抱怨道,
“我真是受够了,以后再也不来这种地方了。
这哪里是来开阔人脉的?这明明就是来被人当小丑戏耍的!”
杨梓馨惊讶道,“不会啊!我和妈没人说什么啊?
美姨(郑少文母亲)在那边呢!”
杨梓康不想说话,原以为……结果……
这次被打击得自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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