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开始沉默不语了,再一次陷入了困境之中。
“魁哥?这鬼音屯是什么来历,就没有破解之法了吗?”我开口问道,我也是第一次听说鬼音屯。
“哎!”张文魁叹了口气,这才继续说道:“这鬼音屯可有一段儿来历了,只是,知道的人却并不多。几年前,我跟着一个伙计在湘西那一带倒斗,路过一个村庄。当时,那个村庄正在做一场法事,许多乡亲都围在一个道人身边,后来经过了解才晓得他们这里经常被一种奇怪的虫子骚扰,我见那道士有几分本事,就趁他做完法事之际,跟他攀谈了起来。从中得知,这个地方原先叫三河屯,三河屯的地形跟我们现在呆的地方差不多,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我们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完全可以抽象成鬼音屯的模样,两边的山脉形成了一个夹角,中间形成了盆地。而我们这里正好是两面墙壁,我们现在所呆的位置就好比是一个盆地。就在鬼音屯的夹角之间,有一个乱坟岗,这乱坟岗年代久远,屯子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乱坟岗的来历。每逢晚上,坟墓里的虫子都会爬出来,挥动着翅膀,家家户户的房子上都会爬满这种绿色的虫子,这种虫子发出了一种非常怪异的响声,就像一个不会拉二胡的人拉出的二胡声一样,当地居民夜不能寐,又扑捉不到这种虫子,被这怪异的虫子扰的痛苦不堪。有的人家干脆直接搬家到其他地方,说来也怪,方圆百里就只有这一个村子有这种情况。
年轻力壮的人都搬走了,就剩下一些老弱病残的人。后来,此道士云游到这里,看到这里民不聊生,便免费做了一场法事,光是这场法事的准备工作就做了很多。他告诉我这片乱坟岗被人下了蛊,每到晚上的时候,虫子都会爬出来,骚扰当地居民。由于这种虫子是生活在墓地里的,而且被下了蛊,所以,有了它们,周围便没有活的生物。所以,这个道士就给起了个名字,叫做鬼音屯。”
张文魁说到这里,眼神黯淡,从他说话的口气可以听出,这鬼音屯端的是厉害异常。
“那后来呢?”三愣子两眼放着光,好奇的问道。
“后来?哼哼。”张文魁欲言又止,似乎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似的,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随后又紧张的朝四下看了一眼。
“魁哥?你还没说,最后你们是怎么破解这鬼音屯的呢?”三愣子追问道。
“我没有时间跟你们解释了,你们谁还是童子之身,现在只有童子之身的人才能够救的了我们。”张文魁突然着急起来,貌似他想起的东西十分恐怖,他的表情正是那个时候变得紧张起来的。
“魁哥?你说笑吧!”三愣子嘿嘿笑道。
“他娘的,谁跟你说笑了,动作要快,这鬼音屯的绿虫不只这一拨。”张文魁怒骂道,甚至有一点儿手忙脚乱的兆头,这足以说明事情的严峻性。
“哦,这....”三愣子被张文魁的反常吓的愣住了。
“快点儿,你知道你们两个小子原来一直窝在乡下,童子尿就是处男尿,明不明白。”张文魁怒斥道。
晓晓听完这句话,原本无精打采的脸也转了过来,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和三愣子。
“魁哥,这处男怎么定义,打过手枪的算不算啊!”三愣子故意挡在晓晓面前,小声的问道。
“真他娘的恶心,大喜,你呢?你有没有碰过女人。”张文魁转向了我,不愿意继续跟三愣子扯蛋。
“碰过,小时候跟奶奶睡过。”我不假思索的说道,毕竟我的思想还是有点儿保守,在两个陌生人面前不愿意揭老底儿。再说了,都一把年纪了,还没有玩儿过女人,说出去,我就糗大了。
晓晓闻声噗嗤一笑,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笑,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
“他娘的,你们两个今天是不是都吃了傻药了,难道我说的还不够明白么,就是那个,那个。”张文魁伸出两个大拇指,做了个手势。
“没......”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能继续装傻了。我只感觉吐出这个字以后,我的脸烧的更厉害了。三愣子之前也没有开过荤,自从上次去了醉龙山,顺了点儿古董出来,这就踊跃的尝试了,一次性破掉了自己的处子之身,在这里,恐怕就只有我一个人还是个童子之身了吧!
晓晓听我说完,回头打量了我一眼,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光芒,就好像发现了一块宝一样。
“很好,你看到门口地上的那两个小洞儿了吗?”张文魁打着手电,指了指门口墙壁下的四方形的小孔说道。
“嗯”
“你过去,照着那两个小孔撒一泡尿,这事儿便解决了。”张文魁长吁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四方形的孔洞内又传出了嗡嗡的绿虫的声音。
“快去。”张文魁推了我一把。
我走到孔洞前,仍凭我像努力用功,可是就是撒不出来。
“大喜,你磨蹭什么呢?”张文魁急的干瞪眼。
“你们这么看着,我尿不出来呀我。”我无奈的说道。
张文魁这才对着三愣子和晓晓打了个手势,几人转过身去,又过了一小会儿,耳旁的嗡嗡之声更加厉害了,就是尿不出来,不会尿结石了吧!我心里暗想,不可能啊!虽然一直没有让老弟开过荤,至少也是天天保养啊!总不至于跟我杠上吧!急的我满头冒汗。
想着想着,老弟终于开窍了,一股暖流就像泄了闸的洪水一般激射而出,不偏不倚,径直浇在了四方形孔洞之上,孔洞周围的灰土被溅起了老高。话说这童子尿效果当真不错,刚刚放完水,耳旁的嗡嗡之声便消失了,整个墓室内又恢复了宁静。
“牛,真男人,从侧面反映出了你确实有料,有尿啊!”三愣子伸出大拇指,对我说道,随后还向张文魁挤了挤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