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发生的太奇怪了,是谁拿了我们得饼干呢,我和张文魁彼此心照不宣,几乎就在同时回头往身后看去,可是我们身后连个人影儿也沒有,但是,我却分明看到在我身后不远的草地上有一些压缩饼干的碎屑。
我回头看了众人一眼,发现大伙儿都坐在原地吃着压缩饼干,刚才并沒有人跑到我们得身后,那饼干到底是谁偷吃了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今天发生的事儿实在太离奇了,先是庄九莫名其妙的消失,当时我们都呆在庄九的身边,要说骑马的人不是他的话,至少我们也能够看到他呆在原地啊,那当时庄九又在什么地方呢,还有就是刚才发生的事儿,我和张文魁并肩而坐,饼干就放在我俩中间,若有人拿饼干,我们也能看到不是,为什么一点儿都沒有察觉到,反而互相猜忌呢,看來,这一切已经不能用正常的思维去考虑了。
“这三根石柱上面的内容我已经了解了一个大概,差不多都弄清楚了,这三根石柱的延长线上有一个交汇点,顺着这个交汇点挖下去,说不定可以找到墓室的入口。”庄九拍了拍身上残留的饼干碎屑,站起身说道。
我却是非常的疑惑,如果这下面有墓室,为什么我的菱形烙印一点儿提醒都沒有呢,而且还发生了这一连串的诡异事件,这不得不让我提高警惕,转念一想,庄九跟着考古队干了那么久,从他手里经手的墓葬多的去了,他的话多少有几分道理。
“好吧,时候也不早了,要挖咱们就赶紧动手,天快黑的时候,咱们就赶紧撤吧。”我开口说道。
张文魁点头表示赞同,事已说定,大伙儿纷纷从背包里取出工兵铲,等候着庄九的发落。
“庄先生,你说的交汇点儿在哪儿啊。”一个西装男开口味道。
庄九四顾看了一眼,走到一块草地上,跺了跺脚,说道:“我估摸着大体的位置应该就在这里,咱们从这儿挖下去,应该错不了!”
那三名西装男对望一眼,拿着工兵铲走了过去,在庄九站立的地方停了下來,挽起袖子,这便动手开挖,庄九站在旁边,兴奋的走來走去。
“你有沒有觉得庄九有些怪异。”我看着庄九的样子,低声对张文魁说道。
“沒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张文魁呵呵一笑,摇了摇头看着我说道:“大喜,不是我说你啊,我倒觉得你很是怪异!”
“我怎么了。”我瞪了张文魁一眼,盯着庄九的一举一动说道:“你有沒有发现自从他的马被骑走以后,他整个人的话就多了起來,而且举止上也显得有些轻浮!”
张文魁闻言,呵呵一笑,点燃一支烟,慵懒的躺在草地上,并不搭理我。
“我可是认真的。”我伸手拿掉张文魁嘴里的烟头,丢在一边,一脸严肃的说道。
“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儿,我想,可能是就要找到秘钥,他太兴奋了吧。”张文魁闻言,双手撑在草地上,看了庄九一眼,分析道。
只要张文魁呆在我身边,晓晓是从來都不会过來跟我说话的,此时,她正站在三个西装男的身后,想监工一般站着,从远处看,她的身材修长苗条,使原本枯燥乏味儿的草原增添了一道美丽的风景。
“你说这庄九......."我刚要开口说话,张文魁就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说大喜,你不要老是去看庄九,你看看她,哎。”张文魁用下巴指了指晓晓,眯着眼睛看着。
我刚准备回头去看晓晓,只听见晓晓:“啊。”的一声,随即朝着我们跑了过來。
“不好了,那个地方很古怪,有人掉下去了。”晓晓惊慌失措的说道。
“是吗。”我抬头朝着挖掘的地方看了一眼,招呼了张文魁,两人迅速跑了过去。
这里已经被挖掘了一米來深了,一名西装男身子已经沒入了泥土中,他每晃动一下儿身子,便往下陷入一截儿,看到这一幕,我赶紧对那西装男叫道:“不要乱动,再动你就沒命了!”
我开口说道,西装男闻言,这才停止了挣扎,一脸惶恐的看着我们。
"你们还楞在那里干嘛,拉他一把啊。”张文魁冲着剩下那两个西装男怒斥道,那两个西装男闻言,赶紧伸出手中的工兵铲,可是工兵铲太短,淤泥中的西装男根本就够不着,刚刚挖掘出來的泥土堆积在淤泥坑旁,那个西装男非但沒有拉出淤泥中的人,反而一不小心,又一下子掉进了淤泥中。
“蠢货。”张文魁骂了一句,这便准备过去帮忙。
“等等。”我一把拉住了张文魁,“这淤泥坑有些蹊跷,一般來说,淤泥坑都会出现在地面上,怎么这个淤泥坑出现在地下。”我抬起头,想要问问庄九,谁料,庄九又这么凭空的消失了,他的背包依旧放在原地,人却不见了踪影,我四下看了一眼,就好像刚才出现的情形一般,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庄九看到这一幕,满脸狐疑的看着我。
“现在你该相信了吧,我早说这庄九有问題。”我开口说道。
庄九闭口不言,天色渐渐暗淡下來,此时,淤泥已经淹沒到那两个西装男的胸口处了,我一看大事不妙,眼看着天色渐渐暗淡下來,再这么下去,天黑了就难办了。
“包里有沒有绳索。”我开口问道。
张文魁点了点头,从包里取出一捆绳索丢给我,我接过绳索,迅速解开,将一端丢进了淤泥中,“抓住绳子。”我冲着淤泥中的西装男叫道。
“记住,尽量不要靠近刚才那个坑口。”我提醒道,淤泥中的西装男见我丢下了绳子,两人自私的争抢起來,都想先抓住绳子,脱离困境。
“要想活命,就停止你们这愚蠢的争抢。”晓晓怒斥道。
那两个西装男闻言,这才停止争抢,在我们得努力之下,两名西装男很快被我们拉了上來,奇怪的是,他们俩儿的裤子都只有半截儿了,而且上面遍布着血痕,就好像被指甲抓过一样。
“这怎么回事儿。”张文魁诧异的问道。
“那淤泥下面就好像有东西在扯我们一般,要不然,我们也不会争抢绳子了。”西装男回答道。
张文魁闻言,打了个激灵,远远的探出头,朝着淤泥里看了一眼,“庄九还在里面。”张文魁惊呼道。
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赶紧跑了过去,却并沒有发现庄九的身影,“好玩儿么,庄九那么爱干净,怎么可能到这淤泥里面去!”
“我真的看到庄九了,只是一张脸......"张文魁慌忙解释道。
“ 好了,好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这地方邪门的很。”我招呼了一声,此时,我们再也顾不上庄九去哪儿了,我的心里莫名的产生了一种恐惧,就好像上次被七迭香迷住时的心情一样,面对这些未知的东西,恐惧总是不言而喻。
骑上马的时候,我又回头看了一眼,希望可以看到庄九的身影,谁料,却看到了许许多多的影子重叠在一起,他们有的作奔跑状,有的蹲坐在地,有的又好像在跳舞,总之千奇百怪,我揉了揉眼睛,心想,该不会是出现幻觉了吧,这阳世间的人是看不到鬼的影子的,我定了定心神,这才继续朝着淤泥坑周围看去,这一次什么都沒有看见,我这才长吁了一口气儿,看來果然是被吓到了,产生了幻觉,我自我安慰着。
待我们回到蒙古包的时候,大婶儿早已经等候在了蒙古包外,一见到我们,大婶儿赶紧跑过來,帮着我们牵过了马匹。
“你们沒有一起啊。”大婶儿拉着马,随意的问道。
“什么意思啊。”我疑惑的问道,早上我们从蒙古包走的时候,大婶儿是亲眼看到的,怎么现在问这么一个不着调的问題呢。
“嗨,孩子他爹今天出去放羊,在半路上碰到了你们家那位先生,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此刻,正躺在蒙古包里歇息呢。”大婶儿笑着说道,她当然不曾知道我们今天遇到的诡异事件,言语中并沒有半分恐惧之意。
可是,在我们看來,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连续发生了三件这么无厘头的事情,着实让人有些接受不了,况且每一件事儿都无法解释。
我对着大婶儿点了点头,走进蒙古包,看到庄九一身灰土,就好像在淤泥里滚过一样,我突然想了张文魁说过的话,他说他见到庄九的脸曾经出现在淤泥坑中,难道真有此事儿,话又说回來了,既然庄九当时在淤泥坑中,可为什么又跑到我们前面去了呢,难道他的速度已经超过了马的速度不成。
“大喜,这.......”张文魁刚要说话,就被我伸手阻止了。
“让我想想。”我开口说道,随即走到一边,靠在蒙古包旁坐了下來。
谢谢紫金红富士,evasakura,taoxixi999,shao,还有包月用户的支持,感激不尽,手机站的朋友们,我很少上手机站,所以就不点名了,谢谢你们的支持,这本书算是扑街了,我第一次写书,也明白了什么叫扑街,沒有动力,说真的,我现在沒有动力,看不到希望,今晚写了3000字就不想动了,感觉有些乏力,我记得一开始的时候,我曾经码字到晚上3点,这样的事儿都做过,现在真的沒动力了,从开书到现在沒断过一天的更,每天4000加的字,现在,呵呵!!!!!!那就这样吧,谢谢你们的支持,苏西坡对不起你们,你们想去,去吧,朋友们,我只能保证不断更,其他的我保证不了了,我以后只能一天3000字了,沒动力什么都是瞎扯淡,想尽快结束了这本书,先这样吧,晚安,今天我早点儿睡了,我熬夜熬的头痛了,写手真他娘的操蛋,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