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自思忖间,张文魁已经将石台上三具遗骸手进了口袋,捆扎妥当后,提在手里。
张文魁这人做事儿比较仔细,就连墓主人的发丝都收起來了。
“真沒想到这枚秘钥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张文魁叹了口气,眼光停留在我手里的秘钥上。
我将秘钥小心放好,随着张文魁一起爬出了墓葬,几人将挖出的泥土重新封回坑洞,转身上马。
“大喜,你懂得风水,你说咱们将墓主人的遗骸埋在什么地方呢。”张文魁四下看了一眼,看着我。
“你还记得我们來时经过的那个山岗吧,草原上沒什么好的地方,那山岗上有两颗大树,形成一个门户,背靠山岗,呈远眺草原之势,虽算不得上佳之地,但却是这里最好的风水所在。”我想了想,开口说道。
“如此,也只好这样了。”张文魁闻言,点了点头,提着遗骸,纵马朝着山岗的方向驶去。
我们几人收拾完工具行李,紧随其后,到达了山岗,很快挖出一个土坑将墓主人的遗骸埋了进去,掘土盖好,我们來不及做墓碑,况且也沒有材料,只得在远处捡了一块三角石立在土堆之上,算做一个墓碑,做完了这一切,张文魁又点燃了几支烟,立在墓主人的坟墓前,这才大功告成。
“现在秘钥已经找到了,那燕室王陵到底在什么地方呢。”我开口问道。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庄九似乎知道,在來时的路上,他口口声声的跟我说,燕室王陵十分棘手,要想进入墓室内部,难度非常大。”张文魁皱眉说道。
“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进去过。”我疑惑的问道。
“咱们回去问问他便知。”说罢,张文魁骑上马,转身朝蒙古包的方向走去。
回來的路上一直在想,这庄九除了认识一些古文字以外,貌似也沒有其他什么特长啊,光头蔡让他跟着我们到底是何用意,想着想着,马儿已经跑到了蒙古包外,庄九此时已经醒來,正坐在蒙古包外,一见我们过來,随即站起身迎了上來。
“庄先生,你醒了。”晓晓冲庄九点了点头,跳下马。
“十点多的时候醒的,听大婶儿说你们出去了,我身子不适,便沒有跟去。”庄九礼貌性的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十点多的时候,正是我们做法的时候,也就是说,墓主人吸完了血,庄九这才醒來,如此看來,庄九却是是被墓主人的阴灵控制了,想到在墓葬中看到的那几具遗骸,我仍然心有余悸。
“那我们这便动身去燕王陵吧。”我说道,自从找到了秘钥,我便着急起來,因为我太想念王曼妮了,要不是三愣子在光头蔡手上,我才懒得理会光头蔡呢。
“我们进去说吧。”庄九说完,回头看了看大婶儿的方向,转身走进蒙古包。
我们拴好了马匹,跟在庄九的后面,进入蒙古包后,庄九又站在蒙古包的门帘上,透过缝隙朝着蒙古包外看去,在确定外面沒人后,这才说道:“你们有所不知,今天早上,那大婶儿來翻过我的背包,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该不会是找钱吧,这大婶儿喜欢钱,我们租一天马,她收我们350.”张文魁闻言皱眉说道。
“怪不得我看她一副失望的样子,因为我那背包里除了工具还是工具,呵呵。”庄九闻笑着说道。
“那我们还是走吧,要不然,赶明咱们走的时候她又得找我们要住宿费了!”
“好歹这草原上找个地方歇脚也不容易,况且七匹马一天收350也不贵,咱们明日还是按照当地宾馆的价钱给她一些,如若她不满意,也怨不得我们。”庄九说道。
“若她不满意,咱们直接给她來硬的。”张文魁说完,挺了挺胸膛,做出一个打人的姿势來,众人见状,都笑了起來。
“大喜兄弟,你刚刚所所的燕室王陵的位置,我这是知道的,我不仅知道,我还去过。”庄九神秘的笑了笑,喝了一口水,若有所思的看着我。
“奥,你去过,是随考古队去的么。”我诧异的问道,既然庄九去过,为什么沒有发现里面的神器呢。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当时我们一共去了十几个人,不过就我一个人拖着半条命走了出來,尽管如此,连主墓室是什么样儿的,我们都沒有看到。”庄九说完,叹气摇头,似乎仍然在回忆着当初那恐怖的一幕。
“这怎么说。”我追问道。
“这燕室王陵不同于其他的陵墓,里面机关重重,而且占地面积极大,错综复杂,这么多年以來,我一直想找机会再次进入,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我和光头蔡一來是至交,二來这个墓葬始终是我考古生涯中的一个心结,所以这才跟着你们过來,要不然,我这么大一把年纪,才懒得折腾呢。”庄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在地毯上比划着。
我心中暗自纳闷着,莫非这燕室王陵比殇阳十三陵还要大,殇阳十三陵中有迷宫,有鬼音屯,有大殿,耳室.....面积已然很大了,难道还有比这更大的墓葬不成,想到在殇阳十三陵经历的种种,我不禁打了个寒噤。
“这燕室王陵离我们这人并不远,这是不在狼山,而在大青山,这大青山和狼山同属于阴山山脉,从咱们这个地方出发,转坐汽车,要不了一天也就到了。”庄九淡淡的说道,听他的口气儿,果然对这里了如指掌,此刻我已经深信不疑,这样一來,又可以省掉许多功夫了。
当日无话。
到了次日,庄九将一千块钱交给了大婶儿,大婶儿虽然不是很满意,但她家汉子又不在,又不能拿我们怎么样,皱了皱眉,瞅了我们一眼,转身走进了蒙古包。
告别了大婶,几人沿着來时的路折返回去,差不多到了下午1点的时候,这才赶到当地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