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感觉臀部有些酸痛,低头一看,这哪里是一条船啊,这分明是一口棺材,怪不得臀部酸痛,原來一直坐在棺弦上,感情我们刚才一直坐着这口棺材飘到了这里,我们的眼睛在那一瞬间完全产生了错觉,还好我心里早有准备,要不然,这妙龄女子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非得把我吓晕过去不可。w w. v m)
虽然这突如其來的棺材着实把我们吓了一跳,可当我的手电筒照到前面的墓道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我们真的到达了另一头,这世间有很多事儿是无法用科学做出解释的,就比如这女子为什么偏偏在我们无法前进的时候突然出现,为什么不伤害我们陡然消失,而且还能跟我们说话,对于西装男的轻薄之举,我原以为妙龄女子会狠狠的教训他们一番,也好解除我们被西装男控制的局面,谁料,她竟然无缘无故的消失了,就好像从未出现过一样,她的出现似乎仅仅只是为了给我们带路,带我们越过满是水银的墓道。
我双手合十,在心中默默的感谢过妙龄女子,无论她是出于哪一种目的也好,总之,在她的带领下,我们已经成功摆脱了水银墓道,危机总算得以解决了。
三名西装男不可置信的看着脚下的棺材,半响过后,这才迈步走出棺材,张文魁长吁一口气儿,拍了拍我的肩膀,“看來,这个女子有未了的心愿,这才带我们过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诧异的问道。
“我曾听人说过,如果人死之后,心愿未了的话,能够跟活着的人说话,不过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这个活着的人必须进入她所在的墓葬。”张文魁叹气说道。
“那我也沒听见她说什么啊,干嘛不把心愿直接说出來。”我有些疑惑不解,难道这个女子是冤死在这个古墓中不成,我对冤死鬼的印象不怎么好,可能是鬼片儿看得太多了。
“哼,你指望她对你说,门儿都沒有,全凭你自己去找。”张文魁冷哼一声,也跟着走下了棺材。
棺材所到之她带你过來是白带......”张文魁说道这儿,我噗嗤一笑。
处不再有水银,转而变成了铺满地砖的墓道,其结构就和來时的墓道一模一样。
“我们找的是神器,如果我不去找呢。”我追问道。
“不去找,你以为她是白带啊,......”张文魁说道一半儿,我噗嗤一声笑了出來。
“好吧,我就知道你小子又想歪了,我跟你说正经的,妙龄女子带我们过來,就是想让我们完成她未了的心愿,如果我们不做,后果不堪设想,这妙龄女子既然可以带我们过來,也一定有办法置我们于死地。”张文魁说这话的时候声色俱厉,一点儿都不像是在开玩笑,也正是因为这样,我才停止了笑,转而一脸谦逊的听着。
既然我们在妙龄女子的帮助下趟过了这条水银河,帮她完成一件儿未了的心愿倒也无妨,心念此处,我也就释怀了。
眼下,我们所处的位置很小,大概只有十來个平方,此处虽然是一条墓道,但是前面被一道石门挡住了去路。
石门紧闭,可是却并未上锁,门下堆积着很厚一层灰尘,深达一寸有余,脚踩在上面,脚印清晰可见,在水银河对面的地砖上灰尘很少,这里的墓葬之所沒有被盗,这条水银河功不可沒,谁会想到墓室中会有这么多水银呢,面对这里的水银河,盗墓贼只有望而却步。
庄九走到石门前,盯着石门发呆,过了半响,庄九从背包里取出一个放大镜來,小心翼翼的擦掉石门上的灰尘,张文魁见状,赶紧走了过去,帮着庄九打着手电。
石门上的灰尘经过擦拭,上面的图案渐渐显露出來,石门上的图案雕刻很浅,论工艺不是最好的,当然这只是一个石门,沒有必要在这上面花费太多的功夫。
“哎呀,这个墓葬果然不简单啊,你看这两句话该有多嚣张啊,燕陵,数位巧匠能工之心血,定葬四十余年,其固若金汤,机关重重,非天降之才无以为开,我庄某人自然称不上天降之才,不过我倒想看看,这里面有沒有它说的那么悬乎。”庄九说着,这便要去打开石门。
“等等,庄先生,先不要着急,更不要冲动,咱们看完再进去也不迟啊。”张文魁赶紧拦着庄九,开口说道,庄九是古文字的专家,这石门上的文字也只有他一个人能够看懂。
“这后面的内容嘛,咦。”庄九看了一眼剩下的文字,疑惑的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似乎有些不可置信,看來看去,眼神停留在了我的身上。
我赶紧低下头,看着我这一身行头,并沒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心说,至于吗,我不就是刚才被喷火龙头喷出的火舌烧掉了一条眉毛嘛,也不必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吧。
庄九足足看了我十几秒钟,这才回过头继续看向上面的文字,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疑惑陡增,同时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那些文字。
“不可能,不可能,这也太悬乎了。”庄九一边说,一边后退,直到退到我的面前,我赶紧伸手拉住了他。
“怎么了,庄先生。”庄九一向比较镇定,也见过很多大场面,怎么说也不至于被这几行文字吓到吧。
“这上面确切的说了,这个墓葬落成之日是在公元221年......"庄九话说到一半儿,陡然间停住了,脸色也变成了酱茄子色。
“嗨,我道是什么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许多墓葬都有记载墓葬落成的年份,亏你还跟过考古队呢。”张文魁不屑的说道,话虽这么说,可是,从庄九的表情來看,绝对不是那么简单。
“庄先生,你把话说完。”我拉着庄九的胳膊,瞪了张文魁一眼,示意他不要打断庄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