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界对苏长宇来说,可有可无!
境界只是限制苏长宇的一个因素罢了,一个能够将实力发挥到何种地步的因素!
苏长宇本身的实力远远的超出自身境界!
姑且可以将这些实力称之为“手段”。
不管是吞天魔功,还是骨帝魔心,亦或者八荒战狂,还有万魔之体、杀戮之手、邪魔寒天决、暗天源等等,都是苏长宇的手段之一。
诸多手段一同使用,即便连玄冥也要退避三舍!
但就是因为境界的限制,加上这些手段的特殊性,苏长宇才无法肆无忌惮的使用这些手段。
说到底,手段才是他保命的最大依仗。
遇到气运之子、天命之子,系统会给予苏长宇保护,但如果遇到非气运之子,就像大长老、苏望天这样的顶尖强者,那系统便不会给苏长宇保护了。
所以,只能靠苏长宇自己。
与其舍本逐末的狠狠提升境界,不如先将自己的手段全面提升。
至于境界,慢慢啃呗。
而且当击杀天命之子、气运之子的时候,结算也会结算出突破卡,到时候使用个暴击卡什么的,那还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苏长宇的魔功已经够多的了,系统里虽然也有顶级的魔功,而且有的已经失传了,但就苏长宇这点气运值也买不起啊,能买得起的,都是低级的,还不如他现在的吞天魔功、邪魔寒天决呢,也不值得买。
所以苏长宇将重心着重放在了能够让魔功进阶、提升的魔气上。
九幽魔气一缕五百,七幽魔气一缕一千一,五幽魔气一缕两千五,连非常罕见的三幽魔气都有,一缕才六千气运值,划算啊!
在云海悬崖鼓弄了小半个时辰,苏长宇的实力全方面提升了一遍,虽然提升的微乎其微,但确实全方面都提升了,如果换算下来的话,等同于一连突破六个境界的效果。
气运值卡死还剩下两万,不多不少,天命值没动,还是二百点。
“找谁练练手好呢?”
找下人比试多没意思!
倒不如……
苏长宇嘴角稍稍上扬。
“不如找那几个家伙练练手。”
翌日!
红日与天道城齐平,酒红色的朝霞洒遍了中州每一寸土地!
咚!
一声钟鸣,自天道城旁边的人道城中传了出来!
“苏氏长宇,叩响族钟,请诸位长老、兄弟姐妹们,与六道山天道峰一聚!”
苏长宇的声音响彻环宇,远远荡开,整个六道天宫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六道天城是苏氏王朝的六座悬空城,取名“天道”、“人道”、“地道”、“修罗城”、“畜生宫”、“地狱殿”。
其中,天道城是皇主与一些家族长老居住的地方,而人道城则是苏长宇与一众家族公子的府邸,其中苏长宇的府邸占据了大半个人道城。
地道是苏氏王朝的旁系、支系弟子,与一些长老,但也都是苏氏王朝的核心人员。
因为不重要的弟子,都留在了地上。
畜生宫是豢养妖兽的宫殿,地狱殿戒备森严,是苏氏王朝的军队与天牢所在。
除此之外,六道天城下方还是六道山,是中州第一大奇山,总共拥有六座山峰,每一座山峰之上都有府邸宫殿,福地洞天,也是苏氏王朝的地盘。
六道山方圆万里,都属于苏氏王朝!
中州用“部”来划分,这里的“部”不是东南西北方位词,而是与“域”差不多,但是却比“域”还大,因为中州在东域、西漠、北荒、南疆五地之中,是最大的,就算划分成八瓣,也比东域要大。
苏氏王朝所在的地方,被称之为中原,东南西北四部,四部之中又分成了无数小洲与城池。
与此同时,中州北部,河西洲、陵阳城。
玄冥带领两名苏家修罗军的精英面见了陵阳城的城主!
看到玄冥腰间上挂着苏氏王朝的令牌,又看到玄冥身后那两名男子身着修罗军的铠甲,陵阳城的城主被吓得当即匍匐在地。
“小的……小的见过大人!”
“你就是陵阳城的城主?”玄冥问道。
“回大人,小的正是!”
“我问你,最近陵阳城里,有没有发现姓苏的人?”
苏姓,在中州绝非苏氏王朝一家,有很多。
这叫“冲姓”,或者“冲字”。
因为怕冒犯到苏氏王朝,所以他们直接就将“苏”字的草字头少写一竖,读音不变,有些人甚至读音也发生了改变,作“hu”、或“shu”。
但苏氏王朝没有这个规矩,只不过是一些害怕苏氏王朝的人主动更改而已,有很多人还是会用“苏”姓。
因为苏氏王朝的存在,所以姓苏的人也会备受关注,留下非常深的印象!
城主立马点头说道:“有!昨天来了一个,但是昨晚就出城了!”
玄冥问道:“出城了?往哪边走了?”
玄冥腰配苏氏王朝的令牌,一开口又询问苏家之人,城主根本不敢怀疑他的身份,如实说道:“往南边去了!”
“此人是男是女,年纪如何,样貌如何,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将他所有的信息都交给我!”
“是!大人稍等!”
……
此时,一名少女,正背着行囊,跟随来往的行人一同行往南行走着,朝中原地带走去!
她的肩膀上站着一直红色麻雀,兜里揣着一只粉红兔,袖子里还缠着一条小青蛇。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信物,喃喃地道:“放心吧,师父们,仙儿姐姐,我一定会平安无事的回来的!”
那离别的场景历历在目,随着一声呢喃,再次浮现脑海!
“仙儿姐姐,我就要走了,你就没什么跟我要说的吗?”
少女看着一株几乎快要枯死的梨树,背着小手,歪着头。
这株梨树也挺有意思的,满树黄叶枯枝,但是顶端却盛开着一朵白色绚丽的梨花,与这一树的凋零显得格格不入!
“没了。”梨树说了短短的两个字。
“仙儿姐姐你还是那么不愿意说话,我都快要走了,以后就不能陪你聊天了,你跟我多说几句不好吗?”